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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回 为君一日恩,误妾百年身(徐宏煊X蒋姝rou渣+剧情,撕衣,腿交,3100+)

    

第二百五十回 为君一日恩,误妾百年身(徐宏煊X蒋姝rou渣 剧情,撕衣,腿交,3100 )



    徐元景挑了先皇后的侄女柯思燕做正妃,常将军的独女常芳洲做侧妃,另赐下许多珍奇古玩,令徐宏煊在三个月之后完婚。

    柯思燕是徐宏煊的表妹,年方二八,温柔贤淑,他往舅舅家走动的时候,跟她见过几回面,印象相当不错。

    亲上加亲的婚事,没什么可挑拣。

    常芳洲虽然恶名在外,好在只是个侧妃,又没有父兄撑腰,娶进门之后严加管束,想来闹不出多大风浪。

    徐宏煊暗暗庆幸贞贵妃没有将自己的亲戚硬塞进来,接过圣旨,受了下人们的恭贺,这才发现蒋姝已经不见踪影。

    夜深人静时分,长身玉立的公子走到蒋姝的住处,屈指叩门,轻声唤道:“阿姝,阿姝。”

    良久,带着哭腔的声音才从门的另一边响起:“奴婢已经睡下了,有什么话,殿下明天再说吧。”

    徐宏煊心里一软,声音越发柔和:“阿姝,没有你陪着,我怎么睡得着?快把门打开,我同你说几句要紧的话。”

    过了会儿,“吱呀”一声轻响,不施脂粉的美人拉开一道门缝。

    她的眼睛哭得肿成桃儿,鼻尖通红,朱唇抖颤,看起来比往日里更加可怜可爱。

    “是奴婢失礼,竟然忘了给殿下道喜。”蒋姝福了福身子,双眸含愁带怨,“殿下得了两个出身高贵的美人,往后便可尽享齐人之福,奴婢这样低贱蠢笨的丫头,实在不该做什么攀龙附凤的美梦。”

    她转过身,继续收拾细软包裹:“奴婢……奴婢这就搬出去,从此再也不碍殿下的眼……”

    徐宏煊见蒋姝有负气出走之意,连忙扑上去抱紧她,在柔嫩的小脸上轻吻:“阿姝,你明明最懂我的心,为什么要说这些伤人的话?赐婚的事,我并不知情,若是知道,怎么也要面见父皇,求他收回成命,可如今圣旨已经降下,难道要我抗命吗?”

    蒋姝一改往日里的柔顺,激烈挣扎起来,边推边哭:“奴婢担不起这么大的罪过,奴婢走就是了……殿下快放开我!要是让旁人看见,我还怎么做人?”

    “你想去哪儿?你能去哪儿?”徐宏煊反手将门关上,一把抱起蒋姝,面上隐有怒气,“阿姝,咱们除了最后一步,什么没做过?如今你想翻脸不认账,把我抛在一边吗?你打算像没事人一样,嫁给别人吗?”

    一想到这具干净又诱人的身子,即将躺在别的男人身下,听着露骨的污言秽语,承受着粗鲁又热情的疼爱,羞得每一寸肌肤都变成粉色,纵容对方将腥臭的阳具捅进连他都没有染指过的xiaoxue,徐宏煊就觉得妒火中烧,怒不可遏。

    他把蒋姝按在低矮的方桌上,掐着精致的下巴吻得她喘不过气,动作粗暴地撩起裙子,撕烂裤子和小衣。

    阳物脱出牢笼,颇具压迫感地抵在依然干燥的xue口,他阴沉着脸,制住少女的手脚,挺腰残忍地往未经人事的甬道压去。

    “疼……”蒋姝的眼泪扑簌簌落下,浑身变得僵硬,花xue抗拒地阻挡着异物的进入,再无往日里温柔顺从的模样,“殿下,不要这样欺负我……”

    徐宏煊粗喘着气停住动作,咬得樱桃小口快要流血,逼问道:“你还要离开我吗?”

    见蒋姝沉默不语,他再度发力,阳物挤开色泽粉嫩的花唇,在紧窄的洞口频繁戳刺,蟒首流出的黏液涂湿交合的部位,泛起一层淡淡的水光。

    蒋姝不敢再反抗,哭得却越发伤心:“殿下希望我留下吗?那么,您打算给我一个什么样的位置呢?做您一辈子的婢女?还是伺候两位娘娘,给她们端茶倒水,叠被铺床?”

    徐宏煊俯身抱紧她,无奈地叹气:“阿姝,我真想不到你醋劲儿这般大。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从来没有想过娶别人,如今不过是迫于形势,暂时妥协一二,你就不能站在我的角度想一想,体谅体谅我么?”

    “可是……可是……”蒋姝被他一说,意识到自己似乎真的有些任性,又实在不愿与别的女子共侍一夫,迟疑片刻,一双泪水洗过的眸子痴痴地望着他,“我真的没办法接受和别人分享殿下,一想到殿下要与她们亲热,就觉得比死了还难受……”

    “傻阿姝,我不碰她们不就是了?”徐宏煊爱怜地亲吻着柔嫩的脸颊,态度有所软化,“无论娶一个两个,还是十个八个,都把她们晾在后院,只疼你一个,这样总可以了吧?”

    蒋姝心里一甜,又有些不好意思,小声道:“那……那怎么行?殿下不要哄我……”

    “我没有哄你。”徐宏煊黏黏糊糊地舔舐着细白的颈项,将她剥得只剩一条肚兜和开裆的小衣,指腹熟练撩拨娇嫩的rou珠,揉得她气喘吁吁,“阿姝,窦公公说,父皇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精神也不大好,约摸着撑不了多久……”

    他的嗓音压低,在她失控的娇吟声中,说出蛊惑人心的话:“咱们先顺着他,待到我登上皇位的那一日,一定立你为后,与你白头偕老,死生不负。”

    蒋姝身子一震,赤裸的玉臂紧紧勾住徐宏煊的脖颈,狂乱地回吻他,哽咽道:“奴婢出身寒微,不敢奢想皇后之位,只盼与殿下做一对恩爱夫妻……殿下千万记得您许下的承诺,不要用这双手去抱别人,更不要与她们圆房……”

    “那你肯不肯与我圆房?”徐宏煊扶着阳物慢慢顶弄无毛的花xue,蹭得少女流出许多透明的水儿,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私处,“阿姝,我憋得实在难受,你就给了我吧?”

    他既喜欢蒋姝的单纯,又觉得她天真得令人发笑。

    他是龙子凤孙,将来荣登大宝,坐拥佳丽三千,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有什么理由为了一个武将的meimei,放弃那么多美貌多情的贵女?

    好在借口是很好找的,他先用甜言蜜语占了她的身子,最好把肚子搞大,到时候再想些不得已的“苦衷”,请她为了大局,继续妥协退让。

    一入宫门深似海,她就算想跑,也没地方可去。

    徐宏煊将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费尽口舌,使尽解数,依然没有得到蒋姝的首肯。

    长着尤物身子的少女柔顺地跪趴在桌子上,如云的青丝披泻,两只还没发育完全却已经相当可观的乳儿露在外面,腰肢纤细,曲线玲珑。

    她强忍羞耻,紧紧并拢双腿,用腿心的嫩rou安抚男人的欲望。

    徐宏煊伏在她身上,一边玩乳,一边挺腰抽送,虽然未能领教名器的美妙,因着从新鲜的玩法中得到刺激,倒也勉强满意。

    “殿下……殿下……啊……”蒋姝的奶尖被他揉搓得又疼又胀,花xue湿淋淋的,rou核遭到频繁撞击,硬成一颗珍珠,xue里传来古怪又磨人的空虚,忍不住叫出声,“殿下慢些,我觉得好奇怪……好痒……好像有什么要出来了……”

    “哪里痒?”徐宏煊觉得她不知所措的模样十分有趣,加大了顶弄的力度,时不时重重碾过yinhe,将花唇干得东倒西歪,“什么要出来了?浪水吗?你不是一直在流吗?”

    蒋姝忽然抓住他的大手,上半身拼命往后仰,小腹紧绷,阴户上挺,崩溃地哭叫着,喷出一大股透明的水液。

    徐宏煊呆愣愣地看着她泄身的媚态,阳物在玉腿间小幅度地抽动几下,射了许多腥黏的白浆。

    蒋姝听信了徐宏煊的花言巧语,虽然依旧委屈,却咬碎牙齿和血吞,没有跟哥哥提过半个字。

    小儿女的心事,不好放在台面上讲,蒋星淳的性子又冲动,若是因此和徐宏煊闹翻,自毁前程,或者在战场上心不在焉,出个什么闪失,岂不让她后悔终生?

    然而,她有心避让,别人却不愿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常芳洲性情泼辣,不拘小节,接了赐婚的旨意,没有害羞地坐在家里备嫁,反而风风火火地找上门,说是要亲自相看未来夫婿。

    徐宏煊得了消息,哭笑不得,还没来得及让蒋姝退下,便见一个红衣红裙的俏丽少女手持长鞭,带着仆从们冲了进来。

    “你就是大殿下?”常芳洲甩鞭喝退众人,抬高了下巴,满脸的桀骜不驯,“圣上说让我给你当小妾,你知道这件事吗?”

    徐宏煊见她长相明艳,举止大胆,虽然不大懂规矩,倒不像传闻中一样可憎,便微笑着纠正她的说辞:“是侧妃,不是小妾。常姑娘出身不凡,满门忠烈,我怎么敢折辱忠臣之后?”

    常芳洲回嗔作喜,唇角往上翘了翘,看见站在他身后的蒋姝,脸色又撂下来。

    “她是谁?”她挑剔地打量着蒋姝的穿着,见对方头戴金簪,耳悬宝珠,腰身掐得不盈一握,绣鞋上缀着黄豆大小的珍珠,柳眉倒竖,“打扮得主不主仆不仆,不伦不类,见到我也不知道行礼,好大的架子!难道她是你的通房?”

    蒋姝受不住这样的羞辱,面孔涨得通红。

    她满心期盼着徐宏煊为自己撑腰,却不想他轻描淡写地道:“怎么会呢?下人不懂规矩,让常姑娘看笑话了。”

    他摆了摆手:“阿姝,你先下去吧。彤云,给常姑娘上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