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amele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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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不了了。”你说。 男人扭头看你,一脸茫然。 仰着脸凑近,结结实实亲过去。他还没反应过来,你舌尖已经伸进男人嘴里了,顾不上分辨正舔在哪,是上颚还是牙龈,很快舌头卷在一起,你扭着身子在对方身上磨rutou。 如果顾得上说话应该会「ワオ」一声的。再余裕一点大概还会调侃说「ナニあったの、大丈夫か君」。总之是忍不了了顾不上了现在就想做,里面湿淋淋的抽抽,乌泱泱的冒水。 你拽起男人搂在腰后的手,张开腿往身下塞。闭着眼不知道对方正作何表情,但如果没被占着嘴,很可能会「ワオ」「ワオ」个不停。平时确实更喜欢半推半就被欺负着zuoai没错,但实在遭不住了,yindao口都正往外流sao汁,引着男人手指插进去第一次感觉没吃饱。 先不亲了。你分开些距离,直勾勾盯着对方,咽了半天口水。男人勾了勾指节表情疑惑的看着你呻吟着打颤,像没搞懂突然发情是演哪一出。 平时那么会cao怎么现在矜持上了。你咬着嘴唇扯高下摆,连揉带捏着在他身上摸。没绷着劲,胸腹肌rou隐绰手感极好,你窝着背低头舔上去,从小腹肚脐一路舔到心口rutou,在大胸肌上嘬了一口,仰起脸说我是五条欠cao的母狗请悟现在就把我逼cao烂。 「ワァオー…」这时候才挑着眉毛说话,说完意识到眼罩没摘,摘了眼罩又「ワオ」了一声。 随便吧。yindao里饿的连串抖,一两根手指都没喂饱,你索性起身,肿着水淋淋的两瓣逼撅着屁股扯下男人的裤边低头就把半勃的yinjing塞进嘴里。 「どうしたの??もうグチャグチャじゃん?!」对方显然被你这一通搞懵了,虽然jiba正老老实实在嘴里慢悠悠硬起来,但人还是被你毫无预兆的突然发情吓了一跳,「ギュギュとお汁たっぷりだよ、君のマンコはね??」 嗦了几次茎身,趁还舔的到yinnang探着舌尖戳了两下,随即舌面卷着点着冠状沟guitou顶着马眼,眼看着jiba立起来嘴里塞不下,你顶着干呕使劲往喉咙里塞。 硬了。你含着guitou又扯了两把裤边,拽着睡裤往下拉,手包着揉了两下蛋便顺着腹股沟往上摸,rou贴rou的揩油揩到胸口,撩起上衣让他脱掉。反手一抻拽着下摆脱了。眼睛便又粘在肱二肱三上,jiba也不口了,起身就摸。 「コンーナに抱かれたいの???」男人瞪着眼睛看你,嘴都微张着,「今??」 你点点头咽两口唾沫,自己脱睡裙脱的太急勾在脑袋后的发卡上,急三火四的扯发卡也掉了盘发也散了头发都揪掉两根,“想和悟zuoai。想现在就被悟的大jiba捅到zigong都坏掉,想现在就被悟的roubang插到喷尿,想现在就被悟cao到高潮死掉。” 「ワァオーー…」男人瞪着眼,甚至气都屏住了,好像再说不出别的话。 有点突然可以理解,但是实在等不了了,逼里烫的你都害怕。所以伸手把人推倒躺平,你胯在男人身上,又扯了两把睡裤,摸了摸yinnang自己撑开两瓣逼扶着yinjing就往身体里塞。 「傷付いたらヤバく…」 想说“小心蹭伤自己”是吧。平时是这样的,说实话你也从来没自己主动骑乘塞jiba的经验,感觉手碰到扶着都会脸红心跳恨不得马上跳下床逃跑——最好再把你抓回来掐着一边说着「どこへ逃げるつもり」一边慢悠悠的给你展示般插进去。 但是实在太想要了,这辈子没湿到过这种程度。那么大的jiba几乎是滑进逼里的,刚挤进去个guitou就泄力一坐直吃到底。哪怕体液都溢出来也还是太大,一时里面撑到肚子都感觉鼓起来,黏膜都像再抻一毫米都要裂,guitou被重力带着正狠顶在宫口rou壁上,你仰着脖子失声叫出一声,直接到了。内里一缩一缩像吮着jiba在亲,sao水挤出来yinchunyinnang腹股沟都湿乎乎的。银白的耻毛可能最近没顾上剔,短短的磨在红肿的大小yinchun上,带着细微的刺痛感。 万幸不深究前因理由了。这个人都被逼出一声。等你视线不再发花重回清楚时看见男人正等着你喘促气, 「ヤラシすぎるじゃんオメェ??」他问,像还没回过神,「危ねぇよ、もうちょっと出ちゃそうに…??」 才刚进来就射那你会把这狗人头打爆。你俯下身掐着男人的脸,指头撑着下颌要对方抬头,直勾勾的逼视,“五条,你这次,最好,好好的,把我干碎。”真忍不了的时候要是掉链子可能会饥渴到杀人泄愤。你想了想,严肃道,“别的时候随便,现在真的好需要老公的大jiba。” 男人撇撇嘴,做出妥协的样子,你知道大概是指做完再问。随即两手掐在你髋骼上,把人都举高一点,配合扯着你向下的动势猛挺腰胯。jiba狠cao在内里软rou上,你翻着白眼吐出舌尖来。重复几次又深又重的cao干,腰软的坐不住,你拱起身子两手撑在身后男人腿边,主动积极的把yindao前侧的敏感点都露给yinjing摩擦,能看见小腹皮rou上被顶出明显的guitou痕迹。像也被逼里吸爽了,顾不上拉着腰带你,男人喘了口气掐着胯又快又急的狠顶一阵。手臂也软了,连串没命的yin叫也撑不住,小臂手肘都贴着床面,逼里要命的地方暴露的更彻底,guitou挤着roubang锉着,肚子都要被cao破开,你仰着脖子连哭带叫,两腿都岔的更开些。 耻毛磨的逼痒痒的,半贴不贴时不时戳在充血的阴蒂边上。每每guitou撞上宫颈口就必定带出一声浪叫,没被cao几下逼里就缩缩着又挤出一滩奶白色的悬液,按理说该流出来的,guitou太大全浇上去了,jiba一时没动严丝合缝塞着都渗不出来。 你缓了一会,咬牙探出手向他伸过去,对方把手递给你,被你牵着往交合处摸。严丝合缝吃进去了,所以指尖正抵在阴蒂上。 「ここ、触られたい?」男人眨眨眼看你,重音咬在最后。 你点点头。知道一定没安好心所以忍不住强调,“一会,一会要怎么样都可以。想掐想捏想寸止想捆起来想怎么玩都没问题随便怎么日我都可以。先把我喂饱,求你了。” 可能第一次见到你这幅样子,甚至人愣了两秒。索性没再多说,两指捏着像搓线头似的拧了一下。你翻着白眼往后仰,头都顶在床上,把生殖器所有细节都暴露给男人玩弄。jiba一时没再动作,大概yindao自己抽搐着起劲,对方也乐于享受服务。指尖抵着按压用力揉挤手心把两瓣yinchun都团起来捏在手里,你叫的起劲,身体里yinjing一颤一颤的充血频率直往脑子里涌。 然后拢着手指连带着yinchun阴蒂一起摩擦,视线不清你模模糊糊的看,看见粗大的yinjing全塞进逼里,正被体位带着别扭的下压,阴毛贴着阴毛,大yinchun被撑到两侧拉薄,小yinchun都红艳艳的翻出来正一抖一抖的跳。你说又快到了。 「我慢してみ?」 你听见他笑,气急败坏的硬撑起身子拍男人手臂,都说好了这次先喂饱再说别的乱七八糟。可能是饥渴到眼睛都烧红了,对方审视你一下,没撑床便直起上身,一手搂着你肩膀一手还捏着yinchun,贴的近近的,一个劲笑。万幸没捉弄人,箍着腰背rou贴rou带着你上下taonong,刚刚没流出来的yin水现在被挤出来了,咕叽咕叽哗啦哗啦的响,性器相交处都湿乎乎,耻毛粘的亮闪闪的。 你自己扭着屁股挺着腰身凸着yinhe追着男人手指磨,逼里一抽一抽的,现在cao的不算快,硬邦邦的大jiba上虬结的筋、冠状沟那圈凸起、圆滚滚的guitou和马眼的细缝都被逼吸的清楚明白。 「おいっ、マサカオメェ、ドラッグやってるの??」 或许脸太红了?这样的话能问出口有点可爱过头了。逼里攥了一下,你贴着jiba插你的rou缝沾着sao水一路沿着小腹胸肌向上摸,舔舔嘴唇凑近去轻吻了吻, “如果看到悟发情也算吸毒行为的话?” 所以被推翻在床上cao。正体位jiba总能日到好地方,你翻着眼睛叫床叫个没完,刚贼心不死摸住紧绷的上臂,被掐着阴蒂扭了一下,便也顾不上叫好听些了。你凄凄惨惨的呻吟,说好难受。 「いいよ?今イっても…あっ、マサカ、潮吹きすること?まぁ、見せてくれる?久しぶりじゃん、これ。いつもの場合は『恥ずかしい』ばっかり言ってるのに…」 随即被cao的直翻白眼,口水眼泪都流出来,下面热乎乎一蹦一蹦的肿胀,脑子里像有根明确的分界线,只要一不小心越过去就麻烦了。像憋着水液,像正站在临界点,像自己心里都一清二楚只需要一个刺激,又想要又害怕,又忍不住渴求着被逼迫越界。 手指揉在阴蒂上本能会欲拒还休的憋住,但想到是这个人的手便再也扛不住了。被日着摸了两下热乎乎的体液便涌出来,半喷半流淅淅沥沥声势浩大。圆睁着眼脑子里灰白一片窜着火光,你听见他说「いい子いい子…アレっ、おしっこも一緒じゃん!後の掃除は大変だぞー?自分でやってねぇ、僕やらないよ?」 这时候讨价还价是不是有毛病。你喘了好一会还没来得及骂人就听到「まっ、いいから、今回だけ、勘弁してあ、げ、る。代わりに、はーい、お手手没収ーー。」 本来想摸着的,被攥着手拉高压在头顶。jiba进出在汩汩冒水的yindao,顶翘的弧度像要把心肝都一并从逼里勾出去。有进气没出气的叫了一阵,被cao的缺氧头晕眼花眼角滑泪嘴角流水,腰身在床上弹了两下,只觉得又快要到,yinnang湿乎乎的拍在臀缝上的皮rou微震都极刺激。 大手攥着屁股拧捏拉扯,带着撑到极限的yinchun张张合合,人也欺过来叼着rutou吮咬。奶子被牙尖咬着揪着变形。说不好是痛叫还是正被cao爽到了,嘬着rufang时又冒出些水,你急促的喘了一阵力气只够瞥着眼向下看。男人嘴里含着吸的用力两颊都瘪了点,正抬眼冲你眨个不停, 「スギ?」 两种都成立。你点点头想按着他脑袋再压下去点,想被实打实咬住奶rou想被留下两排明晃晃的牙印想被咬到渗点血出来。意外合拍的松了桎梏,想必知道你现在sao的出汁干不了坏事或者干的全是坏事。把手攀附过去,摸着后颈剃短的银发,你说又快喷了我是悟的发情母狗是悟的rou便器五条快点快cao死我。 「…僕はね、普通、加虐嗜好無いんだけどさぁ…コンーナにやらし過ぎるのは、君の罪だぞ?ちゃんと罰を受けないとね。」 你胡乱说求主人用大roubang狠狠惩罚你,把你奶头咬破rou逼cao烂日到人都坏掉怎么样都好拜托了。 「マジかよオメェ」最后掐着你两颊说了一句,便也顾不上其他了,再开口只有重重的喘气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