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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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 白色的大理石镶嵌着碧色的玉石的地板上,映出付景澄略显憔悴的脸庞。 付景澄盯着镜子。 “阿睦,本皇子不好看吗?” 阿睦抬头看向镜子中的主子,望着这张无可挑剔的脸说不出什么话来。 付景澄又想了想围绕在姜燃身边的那些侍从,和他在外界见过的男子。 他认为问题不出在自己的模样上,可是为什么姜燃不同意呢? 想起下午自己要去见父亲,付景澄就感觉自己浑身不自在。如今在姜燃那碰了这么大的钉子,父亲......应当是不满意的吧。 付景澄想起父亲,瞬间就xiele气,挺拔的身姿瞬间倒塌下去。 阿睦一看付景澄xiele气,连忙往前走了走,遮住了门外侍从不停窥伺的视线。 接连受了姜燃那么多次冷漠回击,再信心爆棚的人也难免自我怀疑,“本皇子累了,要休息了,阿睦,把门关上。” 阿睦听了吩咐就要关门,不出意外,被门外的侍从拦住了。 这人是皇夫的近侍,付景澄15岁离宫去军队历练,他就一直跟在付景澄身边,堪称最强人形监控。 卫海盯着阿睦,声音平和携带着不小的威压:“公子的上午的课业还没做完,侍看公子做完,再休息吧。” 阿睦侧身让开,似乎是有感应一般,刚让开的一瞬间,付景澄就挺起了背,下意识恭敬答道:“好。” 说罢,看看阿睦,就将手臂在身侧微微张开,等着阿睦来服侍。 阿睦为付景澄宽衣解带后,将束缚的东西放好,整理出书桌,铺好书和纸,恭敬地为付景澄奉上笔。 付景澄站在镜子前,平静地欣赏自己的身体,然后缓缓跪好,拿过阿睦手中的笔,开始抄书。 如果姜燃在这里,一定会对付景澄抄的这本书感到非常眼熟。 这和两本医学书差不多厚的书,就是折磨了姜燃好久的《姜家家规合集》。 付景澄一字一句地抄,心中泛起的酸涩,变成了眼中将滴未滴的泪水。 他有些生气,他已经这么努力了,为什么不可以,他已经收敛起所有女孩子有可能讨厌的东西了。 跑去她的学校、去和她一起上课,学习她可能喜欢的一切,她到底喜欢什么样子的人? ----------------- 这句话问姜燃,姜燃应当也是不知道的。 她现在根本没空纠结这些儿女情长。 姜深领着姜燃来到姜家的一个核心基地。——姜氏仕信科技有限公司。 公司高耸入云,位于这个国家的东部,姜燃跟着姜深步步深入,窗外的景色从车水马龙逐渐变得人迹罕至。 于是乎,这个建筑在这样一个荒凉的地方显得格格不入。 在看到门前手里拿着的家伙时,姜燃默默纠正了自己的思想。 不,入得很。 姜燃抬头看了看头上的骄阳,又看看跟在姜深身后的长英。 “我们不进去吗?”这是飞英读出来的二小姐的话。 长英轻微地摇摇头。 姜燃只得用手扯了一下自己的帽子,继续站在姜深旁边等。 百无聊赖之际,姜燃看到天地交接之处出现了一个黑点。慢慢地这个黑点越来越大,越来越长,奔着他们这边疾驰而来。 姜深终于出声了:“燃燃,把帽子摘了吧。这是军部的人,领头的是少将,侯安景,叫他侯少将就可以。” 姜燃乖乖应好,将帽子交给凌云,准备迎接大人物。 ----------------- 汽车在姜燃和姜深面前停下的时候,带起的飞扬的尘土,弄得姜燃有些睁不开眼睛。 司机负责地为“大人物”打开车门。 侯安景就踏着这些尘土朝着姜家的人走过来。严肃的面庞,让姜燃感到敬畏。 姜燃面色不显,跟着姜深走上前去,侯安景对着姜深行了军礼,也许是位置原因,也许是姜深太高的缘故,也许是什么别的原因。 总而言之,侯安景并没有看到跟在姜深后面的姜燃,在行完军礼后,十分热情地拥抱了她的哥哥——姜深。 然后,姜燃发誓,她觉得他哥耳朵红了! 拥抱结束后,姜深紧忙拉住就要往公司里走的侯安景。 清清嗓子,和侯安景介绍,“这是我小妹,姜燃。” 侯安景这才看到一直坠在身后的姜燃,他愣了一下,赶忙又行了个军礼。 姜燃回了礼,叫了一声:“侯将军。” 侯安景却连忙摆手,“别这么叫,就叫我安景哥?安景哥行吗?”侯安景的眼睛不停地往姜深那边看。 姜深打着哈哈,“叫什么都行,叫什么都行。” ----------------- 真正进入公司,姜燃才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像是踏入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场所。 一个个试验基地清晰地展现在眼前,耳边不时传来被削弱了不知道多少的枪击声、电流声。 射击场里各色的枪/支按照不知名的顺序排列好,姜深走上前去,拿着一把手枪试了试,命中九环。 姜深颇为满意地点点头,一旁的侯安景也顺道上手试了试,“姜家的东西,东边用着一贯是放心的。” “燃燃,会打枪嘛?”侯安景颇为戏谑地跟姜燃打趣道:“我教你?” 姜燃拿着手枪,看看姜深。 姜深也没有表态,只是一脸笑意地看着他俩。姜燃对着手枪想了一下,扬起脸笑道:“可以啊,安景哥。” 姜燃能感觉到,侯安景打趣的目光在那一瞬间就变了,内里蕴含了很多情绪,有欣赏,有欣慰。 侯安景笑笑,请姜燃站到自己身前,开始细心指导起来,从拆卸到安装,侯安景掰开揉碎了将这些知识教给了姜燃。 等姜燃带上护目镜,朝着靶子打出第一枪的时候,已经日垂西山了。 姜深不知道从哪个角落晃荡出来,嘴角挂着笑:“练得怎么样?” 在靶子边缘摇摇欲坠的子弹,配上姜燃有些不高兴表情,姜深瞬间明白了什么,“如果你喜欢,我可以找人带你练练。” 姜燃悠悠叹了一口气:“我是不是没有这个天赋啊?练不练的也没什么用处。” “又不是要比什么赛,你要敢开,敢打,这才是目的。” 姜深谆谆教诲,姜燃懵懂地听着,她依稀能猜到姜深的目的,那千斤重的姜家家主之位,终究不能让他一个男人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