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盆蕾娜主动求cao、窒息高潮、蕾娜差点恢复、不听话就戴贞cao锁
书迷正在阅读:春潮、女尊短篇集、穿成男主白月光(快穿,nph)、嘿咻嘿咻小短篇、帝宫春(兄妹骨科)、触手怪是美人鱼、帝姬后宫二三事【女尊】、保镖难当(NPH)、一一在望(NP无纳入)、知FA犯FA(父女高H 含男配 出轨)
一室yin乱结束后,大家清扫完客厅,开欢迎派对的七人纷纷离场。即使通着风,房间里也残存着一点yin靡的气息。 指挥使看向蕾娜,还未靠近少女,便能闻到后者身上飘来的似有若无的奶香,看来美咲她们确实把蕾娜里里外外清洗了一遍。 见指挥使眼神看到自己,少女眼里情动,纤纤玉指勾住新换的真丝睡裙,拉出睡裙后微微泛红的肌肤——后来加入的西莉实在是太用力了,令蕾娜的皮肤还未完全恢复。 或许有把“贱货蕾娜可以住在指挥使家,自己却不能”这种念头泄愤在里面吧。 “哥哥……”少女低声娇吟,扭捏着步伐走向指挥使。她试探性地抱住指挥使的胳膊,继而双膝跪地,低下头,用嘴含住指挥使的裤袋,准备往后仰头拉开绳结—— “呜嗯!”蕾娜的头发赫然被人抓住向上提起,头皮一阵剧痛,少女眼里盈起水润光泽。她整齐洁白的唇齿间还叼着指挥使的裤绳,琥珀色眼睛透出不解,不知自己何处惹怒了哥哥。 指挥使后退了一步,目光凉凉地看着她,分明是蕾娜的面孔,他却觉得这神情无比陌生。今天的凌辱与yin乱金发少女尽数接下,甚至比其他所有人的sao浪都有过之而不及。放自己刚和迦楼罗小队接触的时候,指挥使何尝想过蕾娜会变成这般惟roubang是从的精盆姿态?如现在私下只有他们两人,蕾娜非但没有过去凌厉霸气的气势,反而愈加痴女,才没多久又来勾引自己。 “被玩坏的贱货。”指挥使辱骂道。少女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慌忙捧着自己双乳,急匆匆道:“蕾娜被大家洗干净了,都是奶香味!不会脏的!” “就算洗干净,你被人轮jian,还痴迷其中是不争的事实吧。”指挥使没半点欢爱的意向。他看过小队报告的影像,那些军官不仅对雷音蕾娜进行了轮jian,还把每次性爱都录了象,其中还有边放录像、边cao干她们的场景。音箱和现场两人的浪叫混合成四份,rou体碰撞声不绝于耳。指挥使观察过,那次的雷音蕾娜是被玩得最尽兴的一次,高潮喷了一次又一次,把地面都喷得湿湿滑滑的,肚子和小腹全都装满了jingye,上下三张xue俱是合不拢往外流白浊了——然而她们还像母狗一样爬着,循着roubang味儿讨食,扭动腰肢去找更多的快乐,谄媚地讨着那些军官的roubang。 显然她们俩对这样的羞辱沉迷其中。 想到这里,指挥使又想到雷音的下落仍然不明。这次的小队作战里,他们只找回了被调教成这样的蕾娜。恐怕到时候找到的雷音,情况会比蕾娜还yin荡还糟糕吧。 指挥使的目光再次聚焦于一脸痴态的少女,入眼没有自己熟悉的少女骄溢姿态,有的只是满目的yin乱。 “我现在,是只属于哥哥的精盆。”少女很快从恐惧的情绪脱离,贪恋地抬眸注视指挥使,说这话时语气带有骄傲。作为一只独属于哥哥的精盆,对她来说是引以为豪的事情。 蕾娜习惯了被扯发的痛楚,就着头发被提的姿态,膝行朝指挥使而去。 指挥使将长发提得更高,少女也没躲避的意思。直到小搓金发被用力拽落,如夕阳陨落的光辉,指挥使不耐地啧了一声,少女甜腻腻地歪头笑道:“谢谢哥哥教导蕾娜这只sao贱的rou便器。” “sao贱的rou便器要怎么服侍哥哥?”指挥使加重了前两个字的读音。 少女仿若未闻及字里的羞辱与贬低,兴奋地眨了眨眼,琥珀色的瞳眸迸出了光亮一般。她跪坐好,分别把头发撩到前胸,再一手搭在胸上,离开时食指与中指刻意夹住被玩弄过后肿大的乳果,用力一挤,便有sao奶汁从中流出——它们好像永远也流不完似的。 少女的另一手则沿肚脐向下,葱尖似的指头拨开自己两片肥厚yinchun。两片saorou本就挡不住她汹涌的yin水,被少女这么一拨弄,yin水一股脑地从saoxue流出,伴随一股奶香气味。 “rou便器是奶香味儿的了,请哥哥赏赐rou便器大roubang吧~~?”蕾娜就着一手捂胸、一手掰xue的下贱姿势,随她话音刚落,saoxue随之喷出一股yin水,溅到指挥使的脚趾。 尽管再不屑这样的sao贱蕾娜,指挥使的yinjing还是慢慢充血了——不如说这样还不硬的话,可能多少显得自己不那么男人。 蕾娜仰视着逐渐变粗变大的roubang,琥珀般的猫眼露出沉醉的痴态。她像未饮先醉的酒鬼,还未被roubang碰上,脸颊已染上陶醉的红晕。 “哥哥……的roubang……好大~”蕾娜迷醉地凑上yinjing,拿自己的鼻孔堵住开始分泌体液的马眼。roubang的腥气从她的鼻腔钻入呼吸道,蕾娜重重吸了一口气,想把哥哥的气味留在自己的身体里。 “喜欢吗?”指挥使把她的头发往后拉了拉,一手握住自己的rou茎,用它在少女脸上拍了拍。roubang一触及少女充满弹性的脸庞,便被轻巧地弹了回来,触感舒服极了。 “嗯,喜欢~哥哥的大roubang最喜欢了~好大、好大、好大……嗯~~~”蕾娜拿脸蛋去蹭yinjing柱身,双手捧着硬挺的roubang,十指在yinjing柱身上摩挲着。接连称赞了好几句,她才在指挥使的默许下拿嘴去含住guitou。 “嗯嗯~~”被roubang填满口腔的感觉令蕾娜舒服地眯起了眼,下体咕啾啾地冒出透亮的sao水。 金发的少女本该像太阳下小憩休眠的猎豹,可谁也不会想到,她眯眼动情的姿态是这样下贱yin靡。 真是天生yin贱。 指挥使盯着仿佛在吃珍馐佳肴的少女如是想到。 有过去被调教的经验在,少女精通如何使roubang主人高兴,如何将他们送上极乐的高潮。她灵巧的小舌在空隙时舔舐柱身,在模拟抽插时收缩喉咙。深喉对她来说不是痛苦,而是至高无上的嘉奖与荣耀。 好大、好大、好棒!是哥哥的roubang!我在为哥哥koujiao!! 蕾娜已经想不到其他事了,她的眼前是指挥使的毛发与yinnang,男性特有的气味无时不刻激发着她sao浪的本性,让她yin贱的身体越来越兴奋,迫不及待想要吸开哥哥的精关,好吞下浓厚的白精。 自从被救出以来,她就没有被人玩弄过了!他们不让她再去回想那段经历,安慰她黑暗的时光已经过去。 可是——她好喜欢当roubang主人们的rou便器呀!! 终于久违地吸吮上男人的yinjing,蕾娜完全沦陷进过去的回忆里。要是这个时候有人caocao自己的saoxue就好了,有人玩自己的屁眼就好了,然后头发会被三四个roubang主人拿去卷roubang,两腋也是roubang的气息,胸前也有一根粗大的roubang不时戳到自己下巴。当更多的roubang没有去处,她的耳朵、背部、腿窝、脚掌,反正全身上下都可以被当作下贱的性玩具玩! 自己是可以被随便cao弄的rou便器呢!一定要把哥哥服侍得比以前更好,才能让哥哥把自己cao到坏掉!! 幻想里的自己已经被roubang主人们从头到脚射上了白精,蕾娜想起自己头发洗也洗不干净的jingye,想起合不上的嘴与两个saoxue,想起雷音队长,她也是和自己一样,喜爱着所有的roubang主人们,完全离不开男人的roubang? “在想什么呢。” 指挥使的话音分隔了幻想与现实,蕾娜还未从痴迷的状态反应过来,她的头发便被指挥使揪着往后,口腔离开了她所喜爱的roubang。看着少女没了roubang就要哭出来的模样,指挥使对她的不屑更甚,“这就是你当rou便器的态度?在服侍主人的时候擅自发情?还说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rou便器?” 蕾娜眼里盈满水润的光,等她反应过来,发现自己的xiaoxue早已汹涌泛滥。她在为哥哥koujiao的时候竟然幻想自己过去服侍别人的时候!不可饶恕!! 蕾娜瞪大了眼,想要祈求惩罚,又直勾勾地盯住哥哥青筋密布的硕大龙根,话到嘴边换了一副说辞:“求roubang哥哥给sao蕾娜止止痒,把sao蕾娜干坏吧~~给sao蕾娜cao成只认识哥哥roubang的rou便器!没有哥哥的roubang就会活不下去的rou便器~” 说着,蕾娜像母狗一样低下身去,撅高了屁股,又贱又浪地朝指挥使的方向摇起汁水泛滥的xiaoxue。丰满的rou臀被玩得比以前更大了一圈,烙印留下的“rou便器蕾娜”五个字赤裸裸暴露在空中。随着她的摇动,那头阳光似的金发有几缕落入股缝,刺激得她敏感的身体缩了一缩。 这哪还有半点以前蕾娜的样子。这分明是被调教完全的一只下贱rou便器。 指挥使心生烦躁,再次抓着少女头发把她提了起来,双手握合于少女颈部。金发少女先是被触碰的惊喜,随后意识到指挥使的想法,微微睁大眼,紧接着放松了下来。 ——她还是在欣悦哥哥对她的碰触,无论是亲近的爱抚、暴虐的凌辱、还是要置她于死地的报复。 即使是神器使的体质也受不了长时间的窒息。少女的面颊开始充血,娇嫩唇瓣由红转紫,出现缺氧的征兆。 而金发少女从始至终一动不动,乖巧得像个破布娃娃一样,接受指挥使对她的所有安排,只有金色刘海下的眼还用情欲注视着指挥使,琉璃般的眼睛倒映指挥使的身影。指挥使从中看到自己神情复杂的模样。 有那么一瞬,这样安静的蕾娜令指挥使想到过去的她的影子。再一瞥眼,由自己手腕看向蕾娜——指挥使曾记得自己手腕处系过一条红绳。 ——这是我送你的约定,不许弄丢。 ——战争中,两个人随时都有可能被迫分开,从此天各一方,这一辈子都无法再见。 ——…… ——只要你戴着它,无论在哪里,我都会找到你。 过去的记忆接连闪现,彼时少女别扭诚挚的语气回响在指挥使脑海,使得耀眼的少女的影子与此刻安静的蕾娜重合。 指挥使松开了手。 “啊哈……哈……啊呀~~”少女重获氧气,痉挛着身子毫无形象地躺在地上,双眼上翻露出了大部分眼白。失去控制的口腔肌rou无法承载多余的涎水,它们从唇角逃跑,和下面yinxue的sao水一样,给少女增添yin靡的痕迹。 是的,蕾娜在窒息中获得了高潮。 这样的性窒息玩法她和军官主人们也玩过好几次,这种生命被人掌握、濒临死亡的极限感每一次都挑战sao货蕾娜的内心,她也打心底喜欢上被人掌控身体、被玩弄的快感。 指挥使俯视着下方因窒息高潮的少女,握着自己的粗大rou茎,对准少女那张虚脱的yin荡脸庞。白精刚刚射出,少女方才觉得错过什么巨大珍宝地瞪圆了猫眼,摇摇晃晃地起身去迎接jingye。然而她的身体还在缺氧的虚弱当中,蕾娜接精的角度并不准确,大部分浓精颜射在她的脸上,把少女的小脸射得一片yin白。 “谢谢哥哥赏赐jingye给rou便器~~”yin白jingye之下,少女猫眼弯弯,诚心讨好能给予自己美味的roubang主人。 指挥使转身回了屋,将趴在地上舔精的蕾娜关在门外。他站在门后很久,半晌才到镜子前,看到自己悲戚的倒影。 “安托涅瓦……我又成为之前的爱哭鬼了……” . 被拒绝性爱的时候,蕾娜就像未被启动的物件,双目无神地坐在床上。如果指挥使靠近,琥珀猫眼才会稍稍跟随指挥使的行踪,但因没有爱液的滋润,这动眼也无zuoai时的生动灵巧。 如果要说蕾娜什么时候会自主行动,大概是指挥使走向浴室的时间。每次指挥使还未靠近浴室,少女都会悄无声息地先一步抱住指挥使,睁着猫眼渴求地看着他。 然后蕾娜便会得到一泡来自哥哥的尿液,心满意足地回到床上等下一次进食。 在此期间,指挥使对蕾娜该玩的也玩过了,无论怎样蕾娜都找不回当初的半点影子。她接受了自己只是rou便器的事实,讨好地摆弄屁股的时候还会说“请赏赐rou便器蕾娜”,污言秽语好像是她大脑中仅剩的语言系统。 指挥使的冰箱装满了蕾娜的sao奶汁,分给了美咲朝奈好一部分,但很快就被重新装满——每一次zuoai,蕾娜的奶头都像开闸的水阀,迅速把里面空缺的部分填补了回去。 月末,指挥使惯例的休假,决定给蕾娜清洗一番。 “哥哥~”蕾娜乖巧地抱住指挥使身体,她知道洗澡是获得大roubang的好时机。一双巨乳讨好地磨蹭指挥使小臂,双腿夹住了指挥使大腿,缓缓做着摩挲的动作。隔着睡裙,指挥使都能感受到xiaoxue与自己腿部接触的濡湿——这只被调教好的rou便器又想被cao了。 但已经决定给蕾娜给蕾娜清洗,指挥使满足她的期待。直到帮她褪去睡裙,少女浑身赤裸地泡在浴缸,眼巴巴地盯着指挥使时,指挥使仍不为所动地给她准备洗浴用品。 少女在水中乖巧地坐着,琥珀猫眼蒙上一层水雾似的,满是湿漉漉的盈润。温水上上下下拂过她的肌肤,像有人在她的腰侧轻柔抓挠。披散的蓬松金发浸了水,变成湿条条的几缕,更多的却浮在清水之上,飘成一个金色的扇形。 少女的视线跟随指挥使的身影来回移动,长久没被满足的yin荡身体被温水撩拨,很快泛起情欲的粉色。她的面颊被水汽熏得红了,加之湿漉漉的猫眼,让她看起来竟有些娇弱的委屈。 “哥哥~”蕾娜轻轻地叫着,声音像小猫低低的喵叫,很难有人听了不起保护欲。指挥使亦是如此,抽空瞥了眼蕾娜,少女面上的红霞倏尔更甚,下意识挺了胸脯,一对挂着水珠的娇嫩rufang在空中抖动,艳红的乳果任人采撷。 仅仅是指挥使的一个瞥眼,蕾娜脸蛋少女羞怯似的粉红便换成了渴望情爱的潮红,两枚乳果颤巍巍地又挺直一分,一点白汁从乳果中央的小孔分泌出,很快聚集成白色奶珠,再由奶珠汇聚成小河,沿胸部优美的弧度流下。 蕾娜注意到指挥使的目光往自己rutou上移去,双手识趣地托住自己饱满的奶子,把一对白兔向内挤压,勾显出rufang中间深而诱人的乳沟。她的动作并不温柔,急急忙忙地让两只奶子彼此碰撞了一下,挤出乳沟的同时两颗sao奶头“吱——”地喷射出一道奶汁,在指挥使的小臂溅出一朵奶花。 “啊~”蕾娜的猫眼露出两分惊慌,可细看之下这不过是她伪装的神色,实际上是在欲拒还迎地勾引。 她的动作也是这么表达的——蕾娜瑟缩了肩膀,胸脯和双手则往指挥使的方向凑,方便指挥使一生气便能揪着她的奶头泄愤。被调教成rou便器的rutou神经敏感至极,蕾娜坚信被用力一拧,自己就能被这刺激爽到高潮。 而如果擅自高潮,自己则更有向哥哥请求“惩罚”的理由了~ 蕾娜美滋滋地想着,毕竟这招在被轮jian的那段日子里百试百灵。 对于习惯被cao、无roubang不欢的rou便器蕾娜来说,像只母狗一样趴在地上等roubang临幸并不是什么惩罚,相反的,指挥使这样要她乖乖待在浴缸,不允许她去触碰他的情况,才真正称得上是惩罚。 yinxue里的sao豆子早被温暖的水流冲得泛滥,将将保持在随意一碰就能潮喷的地步。可指挥使对发情中的蕾娜视若无睹,从始至终慢悠悠地放水、整理洗漱用具、为她备好衣物,就是没去碰蕾娜一下。 即使蕾娜再怎么向指挥使讨要“惩罚”,他都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一样给自己搓洗身体。松松垮垮的裤子被浴缸挡在了后边,蕾娜好几次回头去看,都看不到指挥使到底有没有对自己起欲望。 不过单单是搓洗的碰触也足够了。 早就敏感至极的身子在被指挥使手指碰到的一瞬间,蕾娜如触电似的颤了几颤,琥珀色瞳孔散大了一瞬,红唇溢出难耐舒爽的低吟。 少女像个失去关节的人偶往后仰躺了点,私密处在她有意识地控制下,完全暴露在了指挥使的眼底。她的yinxue附近的毛发都被剔得干干净净,像初经人事的处子;可那两片肥厚的yinchun还在不自主地抖动,有不属于浴缸里的水流从幽密之处流出。 几乎每次刚缓过来,蕾娜都会朝指挥使讨欢。她的身体上上下下被指挥使清洗过,当洗到她的私处时,蕾娜主动摆弄自己的腰肢,将指挥使的手指直接吃了进去,就着这样的力道戳上自己sao痒难耐的阴蒂,把自己xiele个彻底。 直至到了清洗完毕,蕾娜拖着虚弱疲惫的娇躯起来,浑身肌肤呈现被自己玩熟透了的粉红色,也不知道哥哥有没有想cao自己,只知道自己给自己玩了个尽兴——这倒是在被不断轮jian时所不能拥有的,因为他们并不让rou便器放着他们不管,把自己玩到高潮。 晕晕乎乎地坐到全身镜前,金色长发被吹得半干时,蕾娜才悠悠回了点神智。她看着镜中自己赤裸的身体,被当精盆时的留下的疤痕同样被暴露出来。 想到那些带着痛楚的回忆,蕾娜不自觉打了个颤。当视线触及正温柔握着自己长发,另一手执梳子的指挥使时,她的心又忽然静了下来。 四周很静,很安心。 这是自从被人俘获以来,蕾娜第一次拥有这样的情绪。 过去的日子总是吵吵囔囔的,充斥着男性的jingye、zuoai的汗水与自己不停喷涌的潮水味道。每一轮停下没多久,就会有新的男人加入,她的嘴与xue都成了专门服侍roubang的玩具,和雷音队长一样被关在没有自由的地狱。 在这样干净的、安静的环境下,梳子梳过长发的流畅的声音蕾娜已经许久没听见过了。浴室外的阳光正好,暖洋洋的光线穿过窗户照了进来,打在蕾娜赤裸的脚背上。当指挥使梳动她的长发,几缕调皮的发丝从空中晃了过来,被金色的阳光照得煜煜发光。 许久不见的太阳。 像太阳一样的迦楼罗小队…… 蕾娜放松的脑海里再次响起两句话,那是她陌声又熟悉的、自己的声线。 身后梳头发的动作停下了,蕾娜一惊,耳畔刚刚响起的自己过去的话音立刻被内心的惊慌取代,琥珀色猫眼慌忙由涣散改为聚焦,从对面的全身镜里去探查背后之人的表情。 当蕾娜的视线划过镜中自己的身躯时,隐约记得自己澄澈透明的琥珀眼眸模糊了一瞬,温凉的水珠流过眼角——蕾娜从镜中看到了赤裸但干净整洁的自己,身前裹着洁白的浴巾,将一对sao奶子——不对,是胸部?或是rufang?裹在了里面。 在这混沌的印象未从脑海消散前,她又从镜中看到站在自己身后的指挥使的身影。 指挥使手执梳子,一手捧着自己长长的金发。曾因沦陷失去保养的发丝末梢干枯分叉,黯淡成老树枯萎一样的枯黄。而被指挥使捧在手中的,是新生的浅黄,如春日萌发的娇嫩黄花。 新生——一切都过去了吗? 蕾娜的内心这么问自己:我从那个恐怖的地方逃出来了吗?我还是自己吗?我是蕾娜吗? “你想起什么了?”指挥使问。 他站在蕾娜后方,从镜中看到少女眼里聚起的泪光。清澈的泪把少女的琥珀色眼睛映衬得更加澄明,大约能和它相比的,是雨后挂在嫩芽上的透明雨珠吧。 听到他的问话,更多的泪水从蕾娜脸庞滑落,在她有一条伤痕的白净大腿砸出一朵泪花。紧接着,更多的泪珠砸在腿前,也浸湿了胸前的浴巾。 此刻的蕾娜像刚出生的小兽,脆弱至极,想要寻求他人的帮助。 他的手伸向蕾娜脸侧,想要抚摸彷徨的少女。可当手掌心占据大半蕾娜的眼瞳,猫眼猛地一颤,少女连连甩头,将自己的脸蛋主动贴到指挥使掌心,甜甜地说:“我在想哥哥的事哦~哥哥什么时候给sao蕾娜roubang吃呀?”说完,蕾娜舔了舔指挥使的掌侧,从下往上小心地看着他。 脆弱的自我思维破灭仅在一瞬之间,少女怔愣彷徨的眼神消失了,重新被调教好的谄媚与yin乱取代。 ——当有人向自己伸出手掌,自己必须主动迎合,否则会挨打……不,是会吃不到roubang。 蕾娜的本能逻辑掩盖了不合理之处,这么告诉自己。 指挥使的手微颤,掌心里少女的脸蛋柔软滑嫩,改变了神情与气质之后,蕾娜琥珀眼眸盈着的泪水不似之前脆弱无助,反而像刻意流泪惹人怜爱的勾引。加之她伸舌舔舐的动作,好像一只沉迷于性爱的yin乱母狗。 ……明明刚刚都快想起来了。 一股烦躁升上指挥使心头。他索性放开了蕾娜的长发,退后一步,见少女的视线随之移向自己的下体,指挥使冷冷地嘲笑道:“sao精盆这么想吃男人的roubang?” “嗯嗯,sao精盆想吃~”蕾娜接话得极其自然,半点卡顿都没有。话一出口她的眼里浮现迷离的情欲,前胸自觉地往指挥使的方向挺了挺。一对被玩得又大又软的下贱奶子自己挺立起来,酥痒难耐的rutou更是直接把薄薄的浴巾顶起,变成两个勾人性欲的小点。 “那就按你平常做的来。”指挥使说。 得到指挥使的许可,少女露出更加痴迷的神态,主动将自己的唇瓣送上指挥使的胯间。他们是一起洗的澡,指挥使不过围了一条松垮的浴巾而已。 少女嫣红的唇微微开启,隐约露出下方洁白的贝齿。她如以往一样找好了角度,头部稍稍后仰,贝齿咬住浴巾时,正好能让指挥使看清她面上全部的痴情。 浴巾甫一松动,扑簌簌地落下,指挥使胯间的巨物正好弹在蕾娜鼻尖。rou茎在蕾娜欣喜的脸上拍了两下,还未固定停好,便被少女小巧的手掌包握,五指在茎身上滑动,红唇也往rou茎一侧凑了过来。 蕾娜先是拿roubang在自己脸上滑动,闭着眼感受这根rou茎的粗大与腥味。直至前列腺液把她的整张小脸都抹上液体,她才慢悠悠睁开眼,琥珀猫眼满是下贱的痴态。 “哥哥的……roubang,好大?好棒?”金发少女的眼睑都沾上了透明的体液,舌尖极具经验地舔弄包裹rou茎本身。滑动的五指摸向了下方的囊袋,葱葱玉指交替揉捏抚弄性器。在指挥使的默许下,她张开嫩唇含住guitou,吸吮的动作堪称娴熟。 坐着太不方便了,蕾娜干脆侧身膝行向指挥使。少女跪着娇躯,两手按摩抚摸指挥使的囊袋,金色刘海从她额前滑下,簌簌地落在指挥使的性器上。 嫌弃刘海阻碍了自己的视线,蕾娜眉毛微蹙,纠结许久才不舍地放开指挥使一边的囊袋,把刘海拨弄到耳后。 蕾娜没了刘海的阻挡,指挥使也看清少女猫眼里的yin荡之色。他挺了挺腰,rou茎一下撞进少女口腔,把那双琥珀色的眼惊得瞪大起来。然而短暂的不适之后,少女再度弯眸由下往上朝指挥使单眨眼,像是在说:原来哥哥也忍不住了呀? 指挥使抚上了蕾娜的金发,手掌扣住对方的后脑勺,动作粗暴地把她的头往自己的胯间扣。少女非常熟练地根据指挥使的力道与角度调整自己的口腔,以确保能为指挥使提供最舒适的服务。 蕾娜越是这样自甘下贱,指挥使越是没有怜惜地使用这个rou便器的口腔。少女的头在他手里仿佛一个吸吮力极强的性爱玩具,柔顺细长的金发是玩具上的点缀,动人的琥珀眼珠充满了迷离情欲。在被深喉到深处时,玩具还会发出适当的娇吟,勾得人心痒难耐。 就这样来回撞击了几分钟,少女的膝盖被粗暴的动作磨出了淤青,洗净后的又长又顺的金发被弄得乱糟糟的。唯一不变的是蕾娜不断的yin荡哼哼,小舌瞅准了每一个有空隙的时机,去舔玩口里的巨大yinjing,想早点吃到美味的jingye。 “下贱的sao货。”指挥使忽然拔高了蕾娜的头发,少女吃痛,口腔却尽职尽责地没有离开哥哥的roubang,嫩舌依旧在里边舔舐。她的灵魂与rou体好像都只剩下了“服侍roubang”一项,不管受到怎样的对待,第一要务都是让roubang主人受到极致的服务。 指挥使的jingye射入蕾娜喉咙里,大量的jingye涌入了蕾娜的食道和气道,呛得少女不住地咳嗽。金发少女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口鼻,防止自己剧烈呛咳时浪费了一点一滴的jingye。 指挥使居高临下地看着跪着的少女吞咽jingye的模样,问她:“jingye有那么好吃吗?” 蕾娜仰头,说话时松开了点手,她的指缝与唇角、鼻尖有淡淡的白色液体。她一边舔走唇角的浓精,一边sao浪地冲指挥使笑道:“大roubang射出的jingye最好吃了~谢谢哥哥给予rou便器蕾娜的jingye?” 说着,蕾娜往后跪坐,双小腿屈在肥满的臀部之下,用已舔完了浓精的那只手撑在身后,以一种身体后倾的姿势面对指挥使——她的胸部、下体与早就yin水泛滥完完全全暴露在指挥使眼底。 蕾娜的rutou早已分泌乳白的sao奶汁,她的下腹部冲洗着淡淡的奶色,空气中萦绕一股奶汁特有的奶香气味。其中一股奶水流向了她的小腹中央,于腹中肚脐眼的低洼处聚集,于是肚脐眼的小坑变成了盛了奶水的奶洼。 蕾娜这时舔干净了自己的另一只手,纤细的指节搭在自己乳rou肥美的胸口,似介绍物品般,刻意拱起的手掌从自己胸口一路滑向自己下体。 “请哥哥?使用蕾娜牌rou便器?” “把sao蕾娜cao成只会yin叫的精盆?每天每天只能吃哥哥的roubang和尿液?sao蕾娜已经离不开哥哥的roubang了??” 蕾娜甜腻腻地、诚挚地邀请哥哥把自己这个rou便器cao到坏掉。 “你可真是下贱啊。”指挥使毫不留情地讽刺道。 “sao蕾娜是最下贱的rou便器~只给哥哥使用的rou便器~~”金发少女难耐地扭动身子,rutou喷射的奶汁随之射远了一点。她不满地催促道:“哥哥快把这只下贱的rou便器cao失禁吧?” 像在回应她的话,蕾娜的xue口再度涌出一点透明yin液。从发情伊始,那双猫眼就未曾从指挥使的yinjing离开——就如她口中所说,蕾娜已经是离不开roubang的rou便器了。 指挥使刚要动作,忽然听门外被人敲响。算算时间,这会儿是美咲她们该来了。 指挥使看了眼在地上发sao的蕾娜,冷笑一声,拾起一边的浴巾,边系在身上边往浴室外走,头也不回地吩咐道:“我去接待一下客人,如果你敢擅自高潮,我就给你戴上贞cao锁,一个月都不给你roubang的滋味。” 这样的刑罚对蕾娜来说堪称酷刑,少女瞪大了一双猫眼,满满的是不可置信。然而背对她的指挥使并没有看见,把处在情欲煎熬中的少女单独丢在浴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