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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政官」你走后的日子(他的视角/双性/口嗨后续)

      执政官似乎患上了性瘾。

    那个人才走了不到两天,执政官没有经历抚慰的两张xiaoxue都叫嚣着想被进入,又痒又麻的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里面爬,久了甚至还有点疼,正常的迈开步子都会因为棉布的直接摩擦吐出大滩的yin液。执政官每天结束视察都瘫软在床上,脱下亵裤都会扯出长长的银丝,告诉他自己的身体已经被调教的离不开roubang。

    他很难想象万一在战场上发情了该怎么办。他是弭泪岛的执政官,是这个国家的主心骨,不能在关键时刻因为这个倒下,即使……即使这是她留下的赠予。

    只要熬过就好了吧,慢慢的耐受性就上去了,会好起来的。

    完全没有好起来。

    一个月后,长期压抑之后的yuhuo在来得更加凶猛,情潮包裹着他的身体。花店的小女孩拉着他的衣摆问之前的jiejie好久没来是走了吗,问他的脸怎么这样红。他努力控制着面部表情蹲下来回答说旅者大人去别的星球旅行了,说只是因为是到黄昏时分了恒星照射的红。

    鬼知道光是他蹲下时亵裤和阴部的摩擦就差点让他尖叫着高潮。

    执政官微微弓着腰掩饰衣服下面的凸起,匆匆赶回寝宫拉上帘子,喘息着脱下衣物,一只手生疏地撸动前端,另一只手反复掐弄已经充血的阴蒂。双倍的快感从身下袭来,爽得执政官直翻白眼,花xue颤抖着吐出yin液打湿了床单,不满地吞吐空气,试图把执政官的注意力拉回来。

    不够,还是不够。短暂的高潮后是强烈的空虚,捏住阴蒂的手颤抖着下滑,摸到了被yin水浸湿的滑腻xue口。

    执政官没有用这里自慰过,坐起身把疲软的性器拨弄到一边,第一次仔细观察自己的新器官。小小的一条缝在原本会阴的位置,由于剃了毛,能够直接看到那里被调教得肥嘟嘟的,白里透着情欲的红,阴蒂在偏上的位置充血探出头,只要大腿夹一下就能获得让人呻吟出声的快感。

    他扒拉开自己的大yinchun,粉嫩的里面就像清晨绽放的花朵,上面的水珠滚落到床单上,带着令人害臊的热气。执政官试探性地把食指探向xue口周围,没把握好力度,手指在湿软的蚌rou上打滑,直直地探入湿软的xue里。

    “不,等等~哈啊~”

    xuerou紧紧绞住他的食指,他几乎是情难抑制地屈起手指撑开内壁,把整根手指都吞了进去。

    执政官可怜地摇着头蜷起身体,手指诚实地在xue内大幅度地抽插,把里面的汁水溅得床单上到处都是,扭着腰迎合自己的手指,感受里面的热浪浇到指尖,然后从缝隙中溢出xue口。

    执政官半眯着眼睛享受许久没经历的高潮,恍惚间听到一个女声用夸赞的语气对他说:“你的身体好sao,水好多。”

    “我……”他说不出反驳的话语,看着自己水淋淋的手指沉默了一会儿,随手擦到被单上。情潮来得气势汹汹,去得无影无踪,等呼吸缓过来后翻了个身,盖上干爽的被子自暴自弃地陷入梦乡。

    “旅者大人……”

    他见到了熟悉的人,只是这个场面实在不是重逢该有的场面。

    女孩身下压着眼熟的男人,一样的金发,更加成熟的五官。女孩温柔地喊他“罗夏”,低下头和他热情地接吻,动作小心翼翼地像是对待一件易碎的瓷器。而那位罗夏搂着女孩的脖子,亲昵地在她耳边诉说着爱意,抬腰主动吃下了女孩腿间的性器。他们之间温柔而缱绻,任谁来了都要说他们是如此般配的一对,但执政官却像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僵硬在原地,看着床榻上的两个人翻云覆雨。

    “嗯~慢点,我的小姑娘,有人……”那位比他略微年长些的罗夏发现了他,女孩扭过头瞥了他一眼,又很快转回去亲吻那个同位体不断安抚,说执政官只是她随便玩玩的调教对象,已经腻了,她只爱眼前的罗夏,说完后又用冷漠的语气让执政官赶紧滚。

    执政官死死地看着眼前的活春宫,目光在被cao熟的后xue和进出的性器之间难以离开,花xue不争气地流出新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滴落到地板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位罗夏似乎是遭受不住了在床上疲惫地裹紧被子,女孩在他身边安抚,在下半身还挺立的情况下。

    “旅者大人,我来帮你。”执政官鬼使神差地跪在床边吞吐女孩的性器,一次又一次的深喉显然让女孩的欲望得到了安抚,执政官被抓着头发带到了床上。他本来就没穿衣服,两条腿被女孩扛起来没有前戏直接进入,一口气顶到了宫口。女孩发出满足的喟叹,执政官被这一下cao得丢了魂,张着嘴吐出舌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前面的性器喷出乳白的jingye,最后打在小腹上半凝固住。

    性器填满了花xue,久违的充实感让他在短暂失声后发出了甜腻满足的叫床声,主动地把双腿压到上半身方便她的动作,也方便自己看到性器进出xiaoxue的模样,执政官近乎痴迷地看着香艳的一幕,无穷无尽的快感堆在脑子里炸开。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位罗夏睡醒了,女孩一边在执政官身体里驰骋一边给罗夏早安吻,贴贴彼此的脸和额头温存,抽插带出的咕叽咕叽的水声反而成了他们之间的背景音。而他只能无助地用苍白的手指死死绞着床单,压抑住喉咙里的呻吟。

    执政官嫉妒得发疯。

    都是罗夏,凭什么那个人能得到旅者大人的爱?而他只是一个泄欲工具,还是自己巴巴的贴上来?

    执政官睁开酸涩的眼睛,看着满床凌乱的体液,胃酸涌动着倒上食道,最后“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弭泪岛上空,战争再次打响。执政官在贝希摩斯号上指挥着舰队,带着自信张扬的笑拿下了这场战役的胜利。这场战斗本该完美地落幕,可总有意外突至。酣畅淋漓的战斗本应让执政官能够暂时忘却身体上的欲望,但在返航弭泪岛的途中他的腹部传来一阵阵的绞痛,像是有黑洞在他的肚子里要把他的五脏六肺吸走的力度。

    执政官疼得两眼发黑,他能感受到温热的液体从熟悉的地方流出来,带着不寻常的血腥味。

    不会真和女性一样来例假了吧?那身体的变化看来是瞒不住了。执政官眯着眼看到赶来的医生后决定破罐子破摔。

    事态比他想象的更加糟糕。

    弭泪岛的战地医生见过残肢断臂,见过深可见骨的伤口,但面对执政官的追问仍是支支吾吾,在执政官皱眉表现出不悦后才闭着眼睛说:“执政官大人,这种症状在男性身上我是第一次见到。在多次诊断后我不得不得出结论——您似乎,似乎……流产了。”

    执政官觉得他耳鸣得有些严重,不然怎么会听不懂医生在说什么?

    “……zigong太小……自然流产……不必太过担心,只是……”

    “只是什么?”或许是他不耐烦的语气惊扰到了这位极少见他的医生,医生弯下腰不敢直视他,用极快的语速说:“只是您之后不会再有怀孕的可能了。”

    说完后医生留下药方匆匆离去,徒留执政官一人在房间里,一手摸着腹部,在长时间的沉默后意义不明地大笑起来。

    弭泪岛的居民总觉得执政官在上一场战役过后改变了许多,行事作风更加狠厉,大概算是一方面,在面对他们这些百姓时的笑意也更多的像是一层面具,一层伪装,而不是像从前那样真心实意地快乐。

    花店的小女孩觉得她们有义务让执政官大人恢复以前的精气神,在种植的花朵中挑了漂亮的黄色花束——那是以前常来的一位jiejie留给她们的种子种出来的新品种花朵,她们用这些花和枝条编制出了一个漂亮的花环,打算在下一次见到执政官大人的时候赠予他,希望美丽的花朵能让他开心一点。

    执政官收下了小孩们的心意,任由她们将花环戴到他的头上,唯一的缺点是有些小了,只能在王冠周围套住一圈。女孩们有些懊恼,但执政官安慰她们说谢谢,他很喜欢,于是女孩们又高兴起来,告诉他花的来源和寓意。

    “那个jiejie说,这朵花的意思是,在未来我进入不了你的世界,也有代表开朗的意思!。虽然我们也不知道执政官大人发生了什么不高兴的事情,但还是希望您能……嗯,开朗起来!”

    执政官摩挲着娇嫩的花朵,感谢女孩们的祝福。

    巡视结束后,执政官回到自己的寝宫,喘息着取出花xue努力吞吃的黑色巨物,里面的yin水像小溪一样汩汩流出,沉浸在凌乱不堪的床单上。

    谁能知道在小孩子们给他戴上花环的那一刻,他心里想的是那位大人给他的yinjing套花环的时候呢?一想到那晚的情景他就不由得夹紧双腿摩擦,yinjing也兴奋地站立起来,他只好弯腰和女孩们讲话来掩饰,布料的反复摩擦带着他在大街上经历了一次性高潮。这让执政官既欢愉又痛苦,手违背意志伸向她留下的按摩棒,再一次填满受到冷落的花xue。

    再一次带着自己攀上高潮后他才迟钝地想起花朵的寓意。

    “在未来,我进入不了你的世界……吗。”执政官嗤笑了一声,把按摩棒随便塞进了后xue,蜷缩在被子里沉沉睡去。

    本就和她不是一路人,你在期待什么啊?他这么反问自己。

    执政官没有想到再一次见面是几年后。他看着飞舰甲板上模糊的身影不太敢确定,直到她慌慌张张地出声逃离才敢肯定是他日思夜想的那个人。

    习惯被按摩棒填满的花xue又无端生出一点空虚。

    可她为什么不来认他?委屈逐渐在心头漫开,尤其在看到她和另一位旅者相处后达到顶峰,之后又是直线式下滑的自嘲和自暴自弃。

    没关系,他至少还有弭泪岛。

    然后弭泪岛消失了,只剩下他一个没有子民,没有部下,孤身一人名不符实的执政官。

    执政官对于他怎么来到帝国,怎么继续活下去的那个阶段的记忆有些模糊了,只是那段经历把他的大部分情感都磨得一干二净,只剩下对弭泪岛的思念,还有……对花xue里那只按摩棒原主人的执念。

    他怎么可能不怨?对白城,还有对她的一些迁怒埋怨。白城覆灭有执政官的一份功劳,他搜遍了白城全部的旅者也没有找到她的身影,这才意识到从头开始,他就被骗了。

    至此,这位满嘴谎言的旅者成了执政官下一个人生阶段的支柱。

    找到她,囚禁她,质问她,摧毁她,让她只属于自己一个人。

    帝国对执政官的想法并不多加干涉,只是在例行体检的时候给出了摘除zigong缝合yindao的方案,可以缓解他的性瘾。但执政官毫不犹豫的回绝了,没有给任何理由,帝国也不再多问,他们只需要结果。

    执政官也不是没有想过和其他人交媾来缓解身上的性瘾,在最艰难的时候他甚至差点就去卖屁股了。只是……

    “啊,真是不好意思。”执政官慵懒地半躺在床上,下半身只穿着一条湿透的内裤,隐隐能看到肥美的yinchun和饥饿流水的xiaoxue,而他身边的人面色痛苦地捂住断臂的创口,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

    无趣。

    这不是第一次在床上见血了,当然都是那些“床伴”的。

    执政官挥了挥手让人把噪声源拖了下去,手法娴熟地按摩自己的xiaoxue,把内裤拨到一边,用两指撑开一个口后把按摩棒狠狠地插了进去。

    “哼嗯~”执政官弓着腰身汁水四溅,手下速度不减。

    根本无法接受别人的触碰,除了……那位。

    好想要你。

    执政官在完成帝国的任务时也在搜罗她的消息。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在灵界,他发现了戴着假狐耳四处逃窜的她。

    “终于……再次见到你了。我的,旅者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