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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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的。” 显然明白他为何突然顿足,松阳抬起水盈盈的淡绿眸子望了他一眼,白皙的双颊浮起一层淡淡的樱粉,别开眼小声道。 “不难受的,习惯了其实还好、嗯……” 冒出喘音的话语间,刺耳的嗡嗡声响更清晰了些,分明是受到体内的某种物体震动变强的刺激,松阳整个身体都开始轻微地发起抖,手中的书卷落在一旁。 “老师……” 意识到是怎么回事的同时,思考能力仿佛一瞬间丢失了,胧愣愣地唤了她一声,定在原地吐不出一个字。 他看着自己老师靠着墙壁把那具因快感而发抖的柔美身躯蜷了起来,衣袖下的素白双手攥紧衣角,染上红霞的秀美脸庞歪向一边,汗湿的几缕鬓发凌乱地贴在柔软的颊畔,一绺绺披散的浅色长发绕过那段细长的颈项滑进敞开到漏出优美锁骨的衣领。 那双时睁时阖的绿眼睛很快溢满迷离而失神的泪水,泪水又随着纤长的眼睫垂下的动作从染红的眼尾连串滑落;微微张开的淡红嘴唇溢出一声又一声甜美喘息,裹在素色衣衫中的两团圆润弧度随之一起一伏着,轻薄衣料下顶出显眼的微透出淡粉色的两点凸起;自腰带下方散开的和服衣摆漏出的那双修长白腿正难耐地来回摩挲着腿侧,一对雪白精致的裸足每一根细白的脚趾都在蜷动着。 “我、嗯、没事……过会儿……哈啊……就好了……啊、唔啊……嗯……嗯啊……”试图安抚他的话语完全变成破碎不堪的惑人呻吟。 ——那是足以令人丧失神智的绝景。 大脑嗡嗡响了一阵,胧近乎狼狈地转过身不敢再看,等到身后那阵勾人心魄的动静平息,才敢回转身去查看对方的情况。 “……老师?” 一开口,他发觉自己的嗓音嘶哑得可怕,“好些了吗?” 平静下来的松阳没看他,很轻地“嗯”了一声。她还侧着脸蜷着肩膀缩在角落,双手蜷着细白的十指无力地垂在身侧,染红的双颊布满水光,面露倦容,曲起的双腿在身前紧拢。 想着先替她擦掉面上的汗水,胧定了定心神在她面前弯膝跪坐下。 ——顿时,一股满含情潮意味的异香自对方仍在发出细微震鸣的两腿间散发出来,钻入鼻腔直冲大脑;贴在她大腿内侧的素色衣料自腿根处往下浸湿一大片水痕的画面撞入眼帘。 “……” 胧以极快的速度掩盖住了下身挺起的异状。 好在松阳这会儿阖着眸子在犯困,并未发觉,他佯装镇定地为对方擦干净脸和腿,理好凌乱的长发和散开的衣襟,又取出被褥盖在她身上,随后飞快地逃开这个刚高潮过仍夹着跳蛋散发出无与伦比诱惑力的长发美人身边。 ——不可能忘记那一晚。 (不要这样,胧,我不想……) 那明明是不可饶恕的重罪。 纵使对他处以极刑,纵使将他挫骨扬灰,都还不够赎罪——正因如此,在他的老师无比包容地宽恕了他之后,他本不该再起绮念,更不该因她遭到玩弄的样子而…… 这只是个意外,把自己关进那间漆黑无光的暗室,他反复对自己说,反复告诫自己,这种意外绝不该再发生第二次。 ——但是自那以后,他却一次又一次…… * 其实那晚过后——或者应该说是这九年以来,虚未曾再对他的老师做出过那种过于残暴到等同于凌虐的言行,但仍未停止过对这个人的性侵和各种侮辱性质的亵玩。 过去在总部的那两年,或是这七年在江户城,外出之前虚有时就会像那样往松阳下身塞一个那些善于寻欢作乐的权贵们用来调教性奴的情趣道具。 外出期间不仅不允许她自行取出,还不允许她穿下着,并远程cao控着道具的震动频率迫使她只能以赤裸下体的窘况反复情潮迭起,九年中胧已经数不清多少次撞见松阳深受情欲折磨到强制高潮的样子。 回来后倘若只有他在场,虚经常一进屋就旁若无人地把松阳按翻在地上,一把扯开她身上所着的那件或是深色点缀各种艳丽花纹的华贵和服——当然大部分时候还是那身素净的浅色和服。 每当松阳当着他的面被强迫摆出或是跪在地上抬高腰臀、或是躺在地上张开双腿……诸如此类被迫在男人身下承欢的姿势、而又反抗无果只能羞耻地咬着唇别开脸时,若他没能及时做出反应,虚便会悠然开口。 「为何站着不动?是又想一起?还是又想看下去?」诸如此类刺激他的话。 当他步履僵硬地走到门前,虚又悠悠道「要走就到门外侯着吧,会有让你进屋的时候,嘛,当然,到时候想做什么都是你的自由。」 胧每次都权当没听到后半句「……是,虚大人。」 熟悉的、漫长的、无可避免的、无处可逃的——自拉门关上后,属于他的老师和与她容貌如出一辙的那个男人rou体交合的旖旎声响就开始响起。 如今奈落内部,早已无人提及二十年前带着侍从叛逃的十二代目,但这七年几乎人尽皆知江户城本丸后山那间重兵把守的庭院里,住着一个浅色长发淡绿眼睛的女人,与奈落现任首领、以及奈落数百年所效忠的虚大人关系匪浅。 虽说胧无意中听闻有上了年纪并参与过十二年前那场行动的旧成员议论过,说那个住在后山的女人不知为何给人一种似曾相识感。 然而除了他以外,绝不会有人知晓的是,这个人不仅仅是上一任首领,更是这片无间奈落的建立者和主人——与这颗星球共生、那只名为虚的恶鬼的双生姐妹。同为龙脉生物的这两人诞生于世已有千年。 被虚扔进所属天导众的研究所当作地球阿鲁塔纳生物效果的研究材料的那几年,虚并没有完全对他不闻不问,偶尔会在他泡进医疗罐中无人问津期间,来到只有他一人的医疗舱,自言自语般说起一些他和松阳的过往,胧虽无法回应,却一一收入耳中。 为何老师会与这个同她双生的男人发展出如此异常的rou体关系,以及身为弟弟的虚为何如此热衷于由身到心百般折磨自己的jiejie,胧至今没从他碎片式的漫长回忆里找到答案。 但他明白,这段一莲托生并纠葛难分长达数百年的羁绊,绝非只适用于人世的常理所能定义,尽管他的老师处处表现出对那个男人全身心的抗拒,内心深处或许从未能真的割舍下对方。 通常,发生于这对双生姐弟间的性事开始后,虚会翻来覆去折腾松阳许久。基本上松阳一开始都会极难受,虚一向行事粗暴,从不在乎直接进去会不会弄伤她,要过好一会儿,胧才能稍感安心地听到松阳舒服起来的呻吟。 只要一舒服起来,他的老师便会不自觉表现出许多惹人怜爱的反应。本该因此更加珍爱、怜惜这个人,虚却总是用各种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和恶意手段羞辱她感到舒服时和高潮时的样子;到后半段,有时松阳会因实在承受不住而带着哭腔向虚求饶,求他放过自己。 偶尔虚会停手。更多时候不仅不会,反而做得更狠。这种捉摸不透而又阴晴不定的态度和他在对待所有关于松阳的事情上一样——多年前,他看似不在意松阳逃离他身边,这九年却又关着松阳不许她私自外出;行为上明明处处伤害她的身心,当年却又为了她与天导众……胧说不清虚究竟对身为自己jiejie的这个人抱有何种感情。 等到这场漫长且磨人的性事结束后,一般松阳都会累到蜷在地上睡去——虽然也会有少数还醒着的情况。 她睡着的时候,胧进门来会尤其注意不发出声音吵醒她,小心地把她抱起来送进隔间放入浴桶,一点点为她里里外外洗干净身体。 这个人睡着的模样很安静,在自己面前睡得也很沉,哪怕为她清理时自己不得不做出将手指插进她下体里来回进出——无异于在指jian她的侵犯举动,她都不会醒来,任由自己清理完为她换好衣服把她卷进被褥,胧知道这是因为她打从心底信赖自己。 ——尽管他的老师会像这样再次沦为虚的玩物受尽折辱,都是他当年的一己之私导致。 到头来他不仅一次又一次辜负了这个人的信赖,在那犯下那样的重罪之后,居然还…… 那晚之后又过了一阵子,虚单独召见他。交代完他接下来不在地球的这段时间的任务后,在只有他们俩的场合,虚突然以一副好奇的口吻问他。 “虽然我当时说下不为例,不过以你对她的感情来说,只抱她那一次应该没法满足吧?” 不确定他这么问的理由是出于试探还是出于警告,胧只得俯首跪地:“属下绝不会再有非分之举。” “非分之举?”虚似乎不太认同他的回答,“你们人类之间,这种事明明很常见吧?你作为她的学生,更是她的小姓,为她解决身体需求不是份内之事吗?况且你确实让她高潮了,不是吗?” ——但是,那一晚他并非出于服侍那个人的目的,而是为自己的……面前这个男人无比清楚这一点。 “还是说,你是指你对自己奉若神明的师长和主人心怀不可告人的爱欲,并且受自己这份注定得不到回应的扭曲爱欲驱使,无视她的意愿jian污了她的行为?” 胧羞愧地把头埋得更低:“……是。” “不过她事后又没怪你。”上方传来一声轻哼,“而且原本就是她主动去挑起你的欲望主动向你求欢,想要你满足她,不是么?” 这个男人显然对自己老师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那时胧还不了解对方监视松阳的具体手段,只好默默听着。 “以后,若是我不在。” 虚以轻描淡写的口吻说着这番话,乍一听像是丝毫不介意松阳与自己以外的男人发生rou体关系。 “她要是再有那种故意引诱你的举动,你就随自己的心意行动吧。” 向来分辨不出虚的真意,胧便照实作答:“属下不敢再逾越。” “哦?哪怕她主动开口邀请你干她,你也不要?” “……是。” “是不想,还是觉得自己不配?” “属下……不配。” “要出于自我惩罚,逼自己今后都压抑住对她的渴求吗?” “是。”他理应如此。 “嘛,随便你吧,虽然我并不觉得这有什么意义就是了。” 这场谈话过后不久,便发生了那场意外,再过几天虚就回来总部,虽取出折磨了他的老师好几日的道具,却毫无意外地又对她…… 这一次,事后松阳便是清醒的,胧一推开门,一眼就看见她在虚身旁躺在一片狼藉的榻榻米上,眼角带泪蜷着微微发抖的身子。 那身黑底粉花的和服的上着遮得严严实实,下摆却被虚刻意掀到漏出布满各种斑驳红痕和内侧皮肤糊满一道道浓白精痕的赤裸双腿。 听见他进来,松阳立即把头埋进榻榻米。 胧一时进退两难。 “愣在门口做什么?”虚挑眉,“她被射了一肚子的样子很漂亮?想多欣赏一会儿?” “你……”漏出袖口的细白手指揪紧了黑色的衣料,“闭嘴……” “有什么好害羞的?”虚转头调侃她,“你这幅样子又不是第一次被胧看见了,要知道你底下那口吞满jingye的色情xiaoxue,每次可都是这孩子辛辛苦苦给你洗干净的哦。” 闻言,黑色衣料被揪得更紧。 “反正他是你捡回来的,命也是你救的,贴身服侍你不是理所应当?”不以为然的口吻,“过来收拾吧,胧。” 虚发话,胧只得应声上前,稍显动作僵硬地把那具衣不蔽体的雪白胴体从散乱的和服衣料中抱起来,照常抱进隔间。 过程中松阳虽醒着,却一直没抬头,也没开口,直到被放进装满热水的浴桶了,才低垂着眼睑轻声道。 “让我自己清理吧,胧不需要做这些服侍我的事情的。” 可要是不做这些的话,他还能为这个人做些什么呢?他留在这个人身边还有什么用处呢?胧感到茫然。 跪在浴桶旁,他不知下一步该怎么办,或许是误会了他的沉默,松阳悄悄抬起湿漉漉的绿眼睛端详他的脸,又抿了抿水红的唇,侧开脸慢慢把并拢的一双修长白腿对着他张开,敞露出白皙的两腿间一朵微微绽开的嫩红rou花,和中央那口糊满湿黏水痕正在往外小股小股吐露出浓稠白浊的嫩红花xue。 “还是胧来吧……我可能,嗯……”声音弱了下去,“太里面的位置不太能清理到……” 胧霎时屏住呼吸。 即使自己曾心怀不堪的欲望伤害了她,之后更是放任她被那个男人继续一次又一次地伤害,他的老师却仍然对他丝毫不设防,仍然主动且毫无保留地向他袒露这具美好身躯。 他深吸了口气:“我清理的时候,如果老师感到不适……就告诉我。” “嗯,我会的……”他看见松阳稍显紧张地自己一张一合起对他打开的两腿间那道还在一缕缕挤出浓白jingye的湿红rou缝,“胧来吧。” 他试图像往常一样保持心无杂念,动作小心地将手指慢慢插入自己老师内部湿滑的yindao里,为她清理出那个男人留在她体内的浊物。 但是手指每往深处推进一点——由于感官是清醒的,松阳都会被刺激到缩在浴桶里沙哑着嗓子“哈啊”地轻喘一声、水中光裸的雪白身子跟着微颤一下,收缩yindao内壁那一圈圈湿热的软rou夹一下他插进去的指节——只要她未曾表现出不适,胧尚且能勉强做到不去过多关注她的反应。 可当整根进到底,指尖触及一块软rou中央微开的狭窄rou缝,胧是惯例微曲指节沿着湿乎乎的开口边缘轻轻往下刮,再顺着湿软的rou壁一路刮出去;一边来来回回刮,那股夹他的力道就越来越重,差不多快刮干净时,浴桶里一丝不挂的长发美人突然用力绞紧他的手指整个人一抽一抽地呻吟着发起抖来。 “胧、等……哈啊……好麻……我好像、快——呜!不行……” ——老师是…… 被自己弄出高潮了? 指尖触到一股喷涌的细小水流,从对方显而易见的反应判断出状况的瞬间,下腹一紧,脑子里一片空白。 “……胧?” 等回过神来察觉自己的异状,胧已经来不及去应对或处理了,从这场并不激烈的高潮中缓过劲来,松阳一抬头便发现他胯间顶起的显眼弧度。 “你那里是不是……” ——在那个时候,他终于认识到自己究竟有多么丑陋不堪。 明明面对着他本该无怨无悔付出一切保护的神明饱受那只恶鬼的折辱和被对方肆意玷污过的惨状,明明这都是自己的错,明明不该再有非分之想,他居然还能恬不知耻地再一次欲念横生。 当下他慌忙把手指拔了出来,立刻从浴桶边退开往地上跪下去,脑袋深埋在地板上。 “十分抱歉,这是个意外,我并没有想对老师……”话卡在了喉咙里,事实摆在眼前,他自己都无法信服这种试图自我开脱的说辞。 “胧?等等,不用这样啊。” 思绪乱成一团,他听见松阳从浴桶里出来,感觉到她在自己跟前弯膝坐下,伸手抓住他的肩膀想把他扶起来,“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而已呀,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啦,而且……” 被她抓着肩膀轻柔地抬起上身时,胧不敢睁眼,听见她小声说,“胧都让我舒服过了,我也应该让胧,唔……”赤裸的柔软身躯贴向自己,幽香的气息扑面而来,“反正那家伙已经走了,没关系的……” 下意识睁开眼,便看见天边那轮明月倒映在她淡绿如湖的眼眸里,月色晕开在满池春水中莹莹闪动。 近在眼前,如红梅绽放的美好双唇间吐出引人沉沦的字眼,“胧要……和我做吗?” ——思维停滞了一瞬。 对准舌尖死死咬下去,咬到唇齿间蔓延开大片血腥,大脑足够恢复清明,他便把这股血腥味囫囵咽下去了,低垂下头。 ——不明白。 “非常抱歉,老师,请容许我拒绝您。” “欸?”松阳看起来有点困惑,“可胧不是都……” 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 “非常抱歉,这只是个意外,请老师回到浴桶中吧,我继续为您清理。” “可胧这样会难受的吧,不需要忍着的呀。” 但是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再……他根本没有这种资格。 “无需在意我,老师。” “可我……” “请不要在意我,老师。” ……不要再纵容我这样的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