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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芙蓉诔(配角重口h,慎入)

    

第五十一章  芙蓉诔(配角重口h,慎入)



    三百里外上京城,日落西山,太极宫亭台掌灯,星河影动摇。

    “娘娘,饭菜热了有三回了,用一些罢。”春喜柔声劝解,身后几个小丫头,满手捧着汤羹菜肴。

    “我不饿。”门扇紧闭,积年的老木头,衰颓古旧。

    春喜劝道:“娘娘,好歹吃一口……”

    淑妃受祸母家,褫夺封号,连降五级,如今迁居含凉殿,只领着一个宝林的名号。春喜侍奉多年,一时改不过嘴,仍旧唤“娘娘”。

    “退下!”语调尖利,想必动了气。春喜心内叹息,一众侍女低眉垂首不敢多话。淑妃自迁宫以来性情大变,成日疑神疑鬼,道是院中有仙家履迹,命宫娥宦官烧香打坐,未经传唤严禁踏出房门一步,以免冲撞。

    无奈回禀“奴婢告退”,春喜等人次第离去,只听晚风萧索,庭院高树枝叶翻飞,浑似雨声。

    “诸位放宽心,含凉殿之内本宫做得了主。”门外侍女渐远,淑妃回身说道,“寅时禁卫换班,且等一等,混出去并非难事。”

    殿内火光微茫,隐隐约约几道黑影,俱为禁军甲胄。当中一人四五十的年纪,浓眉络腮胡,身形高大,一眼便知是久经沙场的老将。那人不以为意,一屁股坐下:“刀子,倒碗茶来。”手边年轻男子应声,诚惶诚恐沏了茶水,瞧着不过二十出头,老少一般身量。

    此人名唤伏甲涛,乃是汪沛舟一脉的武将。早年曾从袁冲麾下任虞侯一职,同宇文序打过几次照面,也算说得上话,自以为当属亲信,有从龙之功。如何料到袁冲只封了散官,而他亦未编入新朝府兵名册,多方走动才得了京兆府一个小小的户曹参军。[1]

    年轻男子乃其义子涂刀子,二人接了付公公密令,与另三人冒着杀头之罪潜入内宫,商讨盗取兵符一事。长阁殿计议良久,多半是定下了,这五人便分三路出宫,招徕旧部,更作精细打算。伏涂二人走右银台门出了差错,禁军提早交接,淑妃只好带人回含凉殿藏身,再候良机。

    伏甲涛仰头一口,骂咧咧将茶杯掷了:“穷讲究的破玩意儿,喂鸟呢?”说着掀开茶壶盖子,咕噜咕噜饮下大半,打出三四个饱嗝。

    淑妃厌恶伏甲涛举止粗俗,此刻不好发作,想着忍一忍就罢了。仲春夜寒,美人榻铺了细软的皮子,淑妃正襟危坐,连日奔波布局自是心力交瘁,却不肯让人瞧出半分疲态:“伏将军若是不合意,本宫再命人备些酒食来。”

    伏甲涛听出话中敲打之意,冷冷一笑:“多谢娘娘美意,黄汤误事,还是不沾的好。”

    淑妃心中亦是冷笑,这泼皮好歹识相。

    “只不过我一把老骨头,解甲多年,竟养得娇气了,挂了这半日甲衣浑身疼,须得来人好好捏一捏……”伏甲涛道,“刀子,你是也不是?”

    涂刀子唯唯诺诺:“是,是是。”

    “不敢劳烦娘娘贵手,方才那小娘子十分不错,声也俏人也俏,几句话听得卑职里外舒畅,叫来捶捶我父子俩的腿,养足了精神才好为娘娘办事。”伏甲涛道。

    斗篷下双手紧握成拳,淑妃久久不言,忍无可忍。

    伏甲涛叹一口气:“娘娘舍不得也不强求,过了一辈子苦日子,到底一条贱命。可若是我俩走不动道,少不得在这地方休养几日,又或在外头露了什么马脚,带累了娘娘,便是死一万次也不够……”

    淑妃道:“伏将军言重了,什么舍得舍不得,一个丫头,本就是伺候人的。”

    春喜才卸了钗环将欲洗漱,听闻淑妃传唤,先去小厨房捧了碗桂圆莲子粥,紧赶慢赶到了内殿。

    “娘……”殿内一老一少两个禁军模样的男人,春喜愣在一旁,又惊又怕。

    伏甲涛满脸堆笑,一手摸上细腕,一手搂了腰,将春喜往房内拽:“小娘子几岁了?小名儿叫什么?”

    “娘娘……”男人力气极大,春喜抱紧怀中汤盅,挣脱不开,频频看向美人榻前端坐的淑妃,怕得嗓子变了调,却又不敢嚷出太大声响。

    淑妃道:“你好生侍奉伏将军,去罢。”

    “娘娘、娘娘……”春喜声泪俱下,她一双眼睛尤好,顾盼含情,江南山光水色点染的温婉秀丽,而今哭红了眼,紧紧看着淑妃,只盼等来一句话。

    伏甲涛急不可耐,扯下春喜手中碍事的物什,半搂半抱去了偏殿。涂刀子踌躇些时,也俏俏跟了过去。

    桌案一灯如豆,青花汤盅隐于灯盏之后,朦胧可见。淑妃倚上软榻不愿再看,偏殿响动细微,似有若无,四面门窗紧闭,却如同曝身雪域荒原,咬不住牙关颤抖。

    “娘娘可是累了?可需卑职侍奉?”

    淑妃当即起身,夜色沉沉,油灯照亮一圈狭窄天地。伏甲涛信步走来,下身未着寸缕,胯间阳物狰狞挺立,一步一颤,顶端几缕白精渐次滴落。

    淑妃慌忙别过眼:“你……放肆!成何体统!。”

    伏甲涛哈哈一笑,单手拎起瓷盅,慢腾腾坐去淑妃身侧。淑妃嫌恶避开,伏甲涛单掌扣住肩胛,猛一发力将人按上锦榻:“娘娘可要用膳?”

    “呸!狗奴才。”

    伏甲涛晃开青花盖子倒了半口粥,堵住淑妃唇舌,一股脑送了进去。

    “卑职好心伺候娘娘,娘娘怎么还骂上了。”年过半百的老男人,两只鼠眼吊在肥硕的鼻子上,满嘴黄牙。黏稠甜粥灌入口中,混杂臭气,淑妃一阵反胃,扭头吐得干干净净。

    “你以为我不敢杀你?”淑妃道,胆汁呛了鼻子,阴狠沙哑。

    咣当一声响,汤盅四分五裂,莲子饭粒溅了一地。

    “杀我?”伏甲涛反手一耳光,顺势掐紧淑妃脖颈,“如今白家是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你算什么东西对老子吆五喝六?”

    “你……”男人力气极大,淑妃半边脸失去知觉,耳中嗡嗡作响,“畜、畜——”伏甲涛五指短小粗糙,孔武有力,不讲情面下了狠手,淑妃虚张着嘴喊不出一个字。

    “那小丫头前平后平,让人下火……”伏甲涛忽地放开手,抚上淑妃的小巧下颏,多年征战掌心伤痕累累,凹凸不平,“娘娘说,这可如何是好?”

    淑妃捡回半条命,头晕目眩,眼前虚影朦胧,忽近忽远,一口接一口平复呼吸,挣扎着将伏甲涛推开。

    “啪——”伏甲涛又是一耳光,淑妃脑后狠狠砸上木榻扶手,直不起身。

    伏甲涛冷哼一声,扒开女子斗篷墨灰色的暗扣,宽衣解带。入目雪峰玉体,细腻滑嫩一如上好的锦缎,伏甲涛见所未见。

    “陛下有娘娘真是天大的福气。”伏甲涛埋入双峰之中,又舔又咬,一手钳制淑妃双腕,一手顺腰线摸了下去。谷道狭小干涸,他只用手搅动几个来回,急慌慌塞入阳具。

    “疼——”淑妃眉头苦皱,低低唤了声,恨不能一头撞死,恶狠狠咬着唇。

    伏甲涛常年混迹勾栏瓦肆,眼见淑妃这般模样已知此前未经人事,忆起坊间盛传的宸妃独宠,只觉可怜可笑:“宇文序这狗杂种把转了几手的破烂货当宝贝,不知娘娘妙处,瞎了狗眼。”

    温热血泪渗入齿隙,辨不出腥气与咸涩,淑妃多日筹谋,眼下只差半步,一旦败露便是前功尽弃。

    淑妃之父与白继禺同出一房,年纪稍长,为白家庶长子。白父老来得女十分疼爱,自小当男孩子养,书画骑射无一不通,倒比几个哥哥强些,白继禺也很是喜欢。

    当年淑妃已许了人家,而后新帝平叛吴王,手段之狠辣周密朝中无人不胆寒。她心知白家首当其冲,覆巢之下焉有完卵,撕了庚帖退婚入宫。

    “薇儿,你何必……”鸾车之下,老迈的父亲紧握女儿一双手,泪如雨下,任凭司礼太监多番催促,迟迟不肯离去。

    是她先甩开父亲的手。

    “我心甘情愿。”

    睫羽颤动,一滴清泪缓缓,淑妃双目紧闭,只想他快些了事。

    伏甲涛只当她尝了男人滋味,此刻情思荡漾陶醉其中,自然起了勃勃雄心,必要使尽手段教她欲仙欲死,按着腰重重入了几下:“嗯哼——南婉青是多少男人上过、cao烂的臭婊子,不如娘娘、喔——好生缠人的xue儿……”

    伏甲涛压下一身横rou,不顾淑妃初经人事,狠冲狠撞,翻来覆去只顾自己爽快:“哥哥今日好生疼你、嗯——”

    “欠干的sao屄,一屄的水,我看早惦记男人jiba……”粗大孽根强硬顶开下身,搅着撕裂的鲜血进进出出,淑妃心如死灰,咬着唇一声不吭。

    伏甲涛浸yin欢场多年,何曾见识此等尤物,酥胸软腰,蜜xue玉腿,使尽浑身气力发泄yuhuo,肥厚肚腩来回抖动,油汪汪的:“sao货,松、松一松,老子入内xiele,也好让你怀个龙种。”

    啪啪两声,伏甲涛扬手打上女子后臀,一下一下撞入深处:“贱人!贱人!”

    火红色烟花散落屋梁,星星点点,又化作鸾镜映照的稀疏花影,淑妃呆呆看着,是一盏八方双鱼宫灯,内外两圈朱砂流苏,未燃灯烛亦不曾减淡喜庆。是了,入宫次年母亲进献的年节贺礼,那日呈礼宫人禀报,国公夫人精挑细选的走盘珠,耗费八十八颗制成八只双鱼结,恭贺淑妃娘娘新春长乐,吉庆丰余。

    咣——咣——

    咣——咣——

    永巷梆子声响了四下。

    美人榻上女子一丝不挂,齿牙咬痕,指甲刮痕,或长或短重叠交错。淑妃伏倒软榻,已去了半条命,满口血红濡湿毡毯,一只脚垂落榻下,xue口大张,白色浊液溢出肿胀嫩rou,伏甲涛抽身后有意敞开,存心羞辱。

    “嗯哼——”下腹顶来饱胀之感,淑妃以为伏甲涛去而复返,再度咬紧牙关。

    身后男子生猛蛮横,抽送百余下,狠狠一撞灌了阳精:“娘娘不愿叫,可是我不如阿爷弄得爽利?”

    是一张年轻的脸,伏甲涛义子。

    淑妃啐了一口:“我要你狗命……”

    “娘娘如何舍得?”涂刀子邪邪笑道,“唯有我父子俩的狗rou让娘娘欢喜。”涂刀子抽送几下,疲软的阳物再度塞满花径,他年富力强,自比伏甲涛更为凶悍,guitou屡屡进犯宫口,势要破入那处隐秘之地。

    “不——你、你放开,你、狗奴才!”淑妃已无力叫骂,身后人一耸一顶,次次直入要害。

    “娘娘可知乡下野狗如何霸占地盘?”涂刀子咬上耳廓,喘息粗重,“嗯哼、嗯……”

    “我杀、杀了……”淑妃话音未落,一大股guntang水流喷涌而出,不似阳精缓和温吞,热液激射花心,源源不断。涂刀子死死按住淑妃后颈,憋了大半夜的腥臊尿水汩汩排出,浑身舒爽,不由得颤了颤。

    淑妃腹内灌了二人精水,早已满满当当,怎禁得起如此狎弄。男人大手紧压脖颈,淑妃张了张口,只“呵呵”两下气声,微不可闻。涂刀子仍有手段,抽出半根再猛力一顶,guitou凿开宫口,精水尿水趁此间隙涌入zigong,淑妃再也支撑不住,两眼一翻晕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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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

    [1]散官:古代表示官员等级的称号,与职事官相对而言。官员有实际职务者为职事官,有官名而无职事者为散官。

    府兵:府兵制,中国古代兵制之一,该制度的特点是兵农合一。府兵平时为耕种土地的农民,农隙训练,战时从军打仗。府兵参战武器和马匹自备,全国都有负责府兵选拔训练的折冲府。西魏始建,历北周、隋至唐初期日趋完备,唐太宗时期达到鼎盛。

    作者有话说:这章放了个谜语,密码本《广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