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不准骂我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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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雨罚站后,启盛改掉了“少爷脾气”。 他每日用功读书,再也没进过游戏厅,而是把每个月的零花钱省下来,给自己买试卷和字典。 渐渐地,从单元考到期中、期末,他的成绩越来越好,语文次次都是95分以上,数学几乎都是满分。 他又主动报名奥数比赛,并获得了省一等奖。 因学习过于刻苦,还未上初中的启盛就已经戴上了眼镜。 小学毕业后,启盛原本可凭借奥数成绩,去省会重点中学。但该升学名额被别人花钱找关系抢走,他只能留在京海读初中。 也是他哥当年读的学校。 启盛不甘心,打算初中三年继续猛拼,争取考进临江省最好的高中。 为了让成绩名列前茅,他甚至提前学习高一的理科知识。每天除了刷题,便是泡实验室,通过实验,帮助自己强化对物理、化学知识点的记忆。 这几年,启强也考虑和几个人合伙创业,赚大钱。 1989年,他筹备开饭店,启兰连续做了个两个手术,使启强不得不停下,安心陪护meimei。 1989年,启盛开始读初中,启强担心弟弟像自己当年那样,跟混混学坏,紧盯了一段他的学习,见弟弟依旧好学上进,高度自律,便放下心来。 终于等弟弟读初二,meimei身体恢复,启强再次决定找人合伙做大生意。 恰好厂街菜市场的负责人向思嘉计划做水产,高启强花钱托关系自荐入伙,他那干练利落的行事风格让向思嘉颇有好感,但亦有几位优秀且出身比他好的竞争者,让向思嘉一时间拿不定主意。 向思嘉踌躇再三,让高启强暂帮她负责养殖,保证水产的数量及质量。以此作为考察,再决定是否留用。 高启强十分珍惜这千载难逢的机会,每日四五点起床为弟弟meimei们留下早餐后,就去水厂巡塘。除了清理鱼塘里的脏物,定期消毒、投喂,还要看鱼的生长及吃食情况,检查水体温度、碱度、溶解氧等指标等等,每天忙得不可开交。 万事开头难,启强估摸着,这两年,京海zf一直在大力扶持私营经济,水产养殖一定会越做越大。 虽然在卖苦力,但看着水里肥硕鲜美的鱼儿,嬉戏游动着泛起一圈圈涟漪,就像在原本一潭死水的生活里泛起潋滟的希望。 高启强坚信,向思嘉肯定会为自己开绿灯的。 再坚持几年,他就能成为水产养殖界元老级的人物了。 ——————— 启强每日早出晚归,启盛要独自适应初中生活。 每天,启强都会问他:“班里最近怎么样?没同学惹你吧。” 每次,启盛都回复:还好……… 但他从未告诉哥哥,刚读初一,第一次全校集合时,就听到校长通报初三学生抢劫出租车的恶性事件。 他从未告诉哥哥,读初中这两年,学校几乎每天都有学生打架斗殴。或是拦在食堂门口抢同学食物;或是把女生剪成阴阳头;或是全班孤立一两个同学。 下晚自习后,启盛一路忐忑不安,担心突然冒出几个混混,拦住自己找事情。 他恍然知道哥哥当年读初中的状态。 看着自习课翻墙逃课的学生,他也明白了哥哥读初中时,为什么傍晚就能回家。 混混分两种,一种在外拉帮结派、打架砍人,但从不霸凌班里的同学;另一种在校装腔作势、恃强欺弱,通过欺负弱势的学生彰显自己的气势。 高启强的东家向思嘉,有一个独子叫周辉,属于第二种。他发育较早,人高马大,如果不是穿着校服,别人都以为是个成年人。 启盛从未跟哥哥讲过,周辉是自己的同班同学,在学校老是欺负自己。 周辉经常跟踪启盛上洗手间,趁其不备,从身后偷袭,紧紧地抱住他的身子。 “高启强的弟弟是吧!”周辉双手握住他的胸脯,来回揉搓着,搓得启盛浑身放空。 “放开……我……”启盛竭力反抗。 “你哥哥在我mama那儿打工,你要不听话,我就让我mama解雇他!” 哥哥?启盛咬着牙,一瞬间竟恍惚地停了下来。 周辉的手顺着他的身子往下摸,一把握住他的命根子: “好白好软的jiba,跟小学生的一样小。” 这嚣张的语气又激起启盛的反抗,自己的下体怎么能随便让外人摸呢?! 他竭力挣开,躲到一边,并快速提上裤子,才发现周辉带了三五个同学围住自己,其中两个冲上来,要拽他裤子。 “不要碰我!” “童子鸡还怕羞呢,快给哥几个瞧瞧!” 启盛连连后退。 周辉:“你哥是个在菜市场买菜土狗,怎么你长得白白净净、文文绉绉的。” “不准骂我哥!”启盛要打周辉,却被另两个同学按住手。 周辉讲他的裤子扒拉下来,狠狠地捏着他的活物儿,“这么小一只,就像白蚯蚓一样!” 启盛被捏的浑身发麻,又突然生出剧痛,痛得他猛地朝周辉脸颊咬了一口,又为他骂自己哥哥而生气,踢了他一脚。 “cao你丫的,狂犬病发作了是吧!” 周辉将启盛猛推倒在地,几个孩子对着他狂踢几脚,才离开厕所。 洗手间里的其他学生只是瞟了几眼,便熟视无睹地做自己的事情。行侠仗义只是武侠小说里的情节,现实中没人敢与混混作对。 启盛痛得蜷缩着捂肚子,上课铃响过一遍后,他才艰难地站起来。 他忍着痛,扯下几条卷纸,小心翼翼地擦拭着自己的活物儿,想把周辉的脏手留下的污渍擦掉。 虽然已到初二,但启盛的身体和五官都还没长开。在虎背熊腰的周辉面前,他瘦小得如同一只白兔。 他又打开水龙头,浇淋活物儿,折腾了很久才提上裤子,离开厕所,回到教室。 虽然已经上课了,但教室里依旧闹哄哄的。纸飞机到处飞,粉笔头到处扔,后两排的学生更是站起来打闹嬉戏。 启盛喊了声报告,默默回到座位上,他打开书袋,要拿出练习册,却翻出一包鼓囊囊的白包。 “卧槽,他竟然偷童淑的卫生巾!” “卧槽!” 启盛听到身后的同学都在议论自己。 卫生巾?是什么东西? 为什么童淑会有卫生巾? 童淑是坐在他隔壁组的女生,家里条件比较好,同龄女生来例假时只能用布,而她已经能购买卫生巾了。 “高启盛可真下流啊!” “每天装模作样,实际上是个猥琐的流氓哈哈哈。” 议论的声音越来越密,启盛连忙将卫生巾塞进抽屉里,埋着头,始终不敢回头看他们。 “童淑哭了!”不知道谁高喊了一句。 同学的起哄声和童淑的哭声在启盛的耳边交融着,几乎要将他笼罩得几乎透不过气。 他强装淡定,双手颤抖地拿出练习册和草稿本,竭力让自己专心做题。 突然,斜前方传来周辉的笑声,依旧是那么的嚣张与放肆: “童子鸡,刚刚反抗我,现在这就是你的下场!” 启盛将头埋得更深了,他已经差不多猜出,是周辉捣的鬼。 他已经完全无法集中注意力写作业,只能在稿纸上拼命涂黑团。 周围同学笑声一浪高过一浪,他们可能早已转移话题,但在启盛心里,他们都在针对自己。 凭什么他们欺负我,嘲笑我。 他越想越气,画黑团的力度越来越大,笔尖摩擦粗糙的纸面,发出沙沙沙沙的响,直至戳了个破洞。 五天后的星期天,在顺才广场,周辉被几个高中生群殴并挑断脚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