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的古蒂与托雷斯的治疗成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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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导与哨兵不同,在使用精神力治疗期间得到了足量的、令人满足的交欢,你此时仍是精神矍铄的模样。 中场休息时间,你不管被jian到失神的两位金发美人儿,自顾自地冲了个热水澡,随即只在腰间系了条浴巾就回到了房间里。 可是直到你洗完澡,古蒂还是跟只死狗似的,有气无力地瘫在地上。床上的托雷斯则在筋疲力竭之后搂着同样精疲力竭的北极兔,无力地闭上了眼睛。但看他呼吸平缓的模样,明显是陷入了昏睡而不是昏迷。 你走到古蒂身后,抬手拍了拍他的屁股,好笑地与他打趣,“怎么?这就不行了?不是大言不惭地要拯救你家小朋友的吗?” 古蒂“呀”地怪叫了一声,竟然忽地就来了精神。他把双手向下探去,慌慌张张地遮住了自己被jianyin到红肿外翻的两口yinxue,然后拖着酸软无力的身体,手脚并用着,狼狈地往后挪,仿佛眼前的不是他的向导和主人,而是什么洪水猛兽一样。 躲避的过程中,古蒂的手指触及了自己鼓胀地发红发痛的阴阜,难受地呜咽了两声,漂亮的蓝眼睛里登时就泛起了水色的光泽。 “不要了不要了再也不要了!!”古蒂把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你你你你是不是人啊?你怎么一点都不晓得累的?我不管我受不了了再多一次都不行了!!!” 你又抬起了巴掌,这一次却没有扇在古蒂的屁股上,而是拍在了他金灿灿的脑袋上,然后笑骂道,“你就不能争点气啊?!” 古蒂眨了眨眼睛,嘴角上扬,有些讨好地冲你笑着。眼见托雷斯似乎是睡着了,古蒂索性上前一扑,一把抱住了你的大腿。 “主人~~”古蒂极其难得地服了软,“古蒂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呜呜呜不能再做了,再做要没命了呜~~”他一边跟你说话,又一边把脑袋隔着浴巾贴着你蹭了又蹭,这差不多算是撒娇了。 不过,古蒂这么一扑一蹭,竟然把本就松松垮垮地系在你腰间的浴巾拽了下来。 这下好了,你光溜溜的、模样雄伟的yinjing直接跳了出来,贴在了古蒂的脸颊上。他吓得哆嗦了一下,动作rou眼可见地一僵。 你摇了摇头,忍不住地失笑,又拿手背拍了拍古蒂的脸颊算作安慰。 却不想你和古蒂闹了这么一通,本就睡得不熟的托雷斯也醒了。 他抬起已经恢复了大半气力的手臂,揉了揉长得略长了些的金发,有些疑惑地看了你们一会,面上慢慢浮现出了两坨浅浅的红晕。 托雷斯自以为隐蔽地偷瞄了一眼你随着动作拍打在古蒂脸上的、尺寸惊人的yinjing,忍不住地咽了口唾沫。 顾忌着托雷斯的身体,这两天里,你在为他施展精神力治疗时,一直是cao纵着精神力幻化的男性器官,小心翼翼地一边cao他一边给他补充精神力,却从来没有真刀真枪地cao干过他。 通过精神力治疗以及与之配合的、缓慢却持久的性爱,你把这个气若悬丝的少年和他的伴生动物一点点地从死亡线附近拉了回来,也逐渐开发了少年人曾经青涩的、从未品尝过情爱滋味的身躯。 比如现在,看托雷斯的模样,你就知道这个过分年轻的哨兵是发sao了。 留意到了托雷斯隐隐透露出饥渴和期待的小眼神,你颇有些自得地顶了顶胯,使得软垂着却依旧尺寸可观的yinjing拍打在古蒂的脸颊上,发出了“啪啪啪”的声响,又在古蒂白皙的脸颊留下了道道鲜艳的红痕。 古蒂被吓得一个哆嗦,畏畏缩缩着不晓得该不该继续抱着你。托雷斯看在眼里,则无声地将自己的北极兔搂得更紧了些,直搂得那只兔子有些痛了,难受地“嘤~”了一声。 兔子的叫声提醒了古蒂,本以为还在熟睡中的托雷斯已经醒了。 他动作僵硬地扭过脖颈,顶着满身的狼藉和同样满身狼藉的托雷斯对视——虽然被cao到神志不清的时候什么sao话都说过了,可是被迫在这种场景下与国家队后辈交流,实在是诡异到了极点也尴尬到了极点啊!!! 托雷斯虽然目光躲闪,却也扯动嘴角,小心翼翼地冲着前辈笑,笑容中有着三分的不好意思,却也有着七分的感激。 “我、我已经感觉好很多了,谢谢普林斯先生,也、也谢谢副队~~”托雷斯乖巧地垂着头,扯着被自己的yin水弄得湿漉漉的被单,用细如蚊蚋的声音向你们道谢。 在这种情况下说谢谢可能很奇怪,但是托雷斯心知肚明,他得以逐渐恢复而非躺在床上等死,全靠普林斯先生毫不吝啬地为他灌注精神力,以及古蒂的“牺牲”。 “上帝呐……拜托你别提这个了好吗?”古蒂闻言几乎羞愧得无地自容,郁闷地只以手掩面。 你憋着笑,揉了揉古蒂灿烂的金毛,反而引得jiba晃动着再次拍打在了古蒂的俊脸上,打得他又呜咽了一声。 而几乎与古蒂充满悲催意味的声音同步响起的,是托雷斯带着赧然意味的、吞吞吐吐的自荐,“多亏了先生和副队,我真的已经好多了。我觉得、我觉得以后再进行精神力治疗的话,我可以自己来了……” 托雷斯小声说着话,极其隐晦地向你求欢。北极兔便从主人的怀抱里探出头来,摇晃着脑袋甩了甩长耳朵,“嘤嘤”地叫唤了两声表示赞同。 单看托雷斯低垂着脑袋的模样,实在是已经不好意思到了极点。 可是如果留心观察托雷斯的小眼神,也不难发现他隐隐透露出的期盼。 就在两天之前,古蒂还冲着想要挺身而出帮助小队友接受精神力治疗的劳尔发火,一副想要誓死守卫自家向导,坚决不许别的哨兵触碰你的模样。 可是到了现在,古蒂带着满身情欲的痕迹,狼狈至极地瘫软在地上,再不敢对托雷斯的自告奋勇提出哪怕丝毫的气焰。 现在,只要能够救下他已经不堪征挞的两口yinxue,只怕让古蒂做什么都是肯的。 恰在此时,敲门声响了。 劳尔犹豫的、磕磕绊绊的、带着听得出的尴尬得声音透过门缝传了进来,“普林斯先生?何塞?费尔南多?中午了,吃完午饭再继续治疗吗?” 甚至不等你或者托雷斯反应过来,还光裸着身子的古蒂已经丝毫不顾形象,手脚并用着往门外爬,而且刚出了房门就高声叫嚷着,“费尔南多说他自己可以了!不许再把我塞进去了!他要是不可以就你上!!反正古蒂不管了,古蒂再也不掺合这破事了!!!” 你没有理会看起来狼狈至极的古蒂和这些天里专心致志为你们打理后勤的劳尔打了什么机锋,而是捡起浴巾重新系在腰间,然后转过头,嘴角微微上挑,面带笑意地看向还缩在床上却已经完全清醒的托雷斯,目光里带了一点点的温柔和一点点的关切。 “费尔南多?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吗?”你随口问他,却并没有很认真地等待托雷斯答话。 可是托雷斯听着向导先生关切的话语,却莫名地低下了头,红着脸讷讷了半晌儿才小小声地说了一句,“我、我感觉挺好的。” 你也不理会托雷斯,穿戴整齐就推开了房门,只留下了一句,“感觉挺好的就出来吃点东西吧。” 托雷斯清理干净,扭扭捏捏地走出房间的时候,你正貌似正常地和劳尔古蒂交流着这两天的治疗成效,“费尔南多恢复得还不错,接下来的治疗也不用这么频繁了。” 古蒂被cao得太狠了,甚至都不能坐着吃饭。 此时他正叼着块面包站在一旁,听到“治疗”“频繁”两个单词,就是本能地屁股一痛。 另一边,回想起这几天里被迫听的墙角,劳尔也十分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藏在卷发里的耳廓又有些红了。 你却是一副再正经不过的模样,就好像你真的不过是个普通医师,在说的也是最普通不过的治疗一样。 眼见托雷斯也出来了,你抬手拍了拍身边的座位示意他坐下,“你也听见了。现在最危险的阶段过去了,你的精神本源已经没有崩溃之虞了。不过你复健还需要一段时间,这期间你继续跟在我身边,定期接受精神力治疗就可以了。” 托雷斯低着头,乖乖巧巧地点头,又用并不响亮却充满感激的语调和你说,“谢谢先生,您给了我第二次生命。我发誓,会报答您的。” 旁观的劳尔和古蒂,虽还有几分变扭,却也都是满脸感动的模样。 只有被托雷斯抱进餐厅之后,就蜷成一个毛茸茸的大团子趴在地上的北极兔,似乎是不太开心的模样。托雷斯的兔子迈开四条大长腿站起身来,在桌下逡巡了一会儿,拽拽托雷斯的裤脚又贴着你的大腿蹭蹭,也不晓得想要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