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顾言抒惨遭虐待
叮。 电梯门开,映入眼帘的是一群男男女女站在舞池中央,他们几乎未着寸缕,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夹杂着暧昧的喘息声,刺眼的灯光闪的顾言抒更加头晕目眩,她从来没有来过这样的地方,眼前的景象更是让她恐惧,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她想要挣脱,想要逃,可是保镖死死的拽住她的胳膊,她从大厅中间走过去,明明是被人绑着,但是身边的人却仿佛习以为常的样子。 她被保镖带到一个透明的房间,房间外面的人可以清楚地看到房间里面的情形,在这大厅中央,像是斗兽场上被人观摩的看台,顾言抒被推倒在地,她抬头,看到傅忱弋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上,侍从走过顾言抒身边,像是见怪不怪,恭敬的递过一杯红酒,傅忱弋轻轻地转动着手里的红酒杯,这一刻他明明高贵的像一个王子,与这里面yin/乱又靡乱不堪的一切都格格不入,他走向前,撕开顾言抒嘴上的胶带,轻轻拂开她有些凌乱的头发。 顾言抒此时已经难受的四肢都在打颤,“傅......傅忱弋......你给我吃了什么药?这到底是什么地方?你为什么要带我来这?”,说出这些话,仿佛要用尽全身的力气。 傅忱弋并没有回答顾言抒的话,而是反手抓起顾言书的下巴,迫使她的嘴巴张开,把红酒灌进了她的嘴里,顾言抒死死的咬着牙,红酒顺着她的嘴角流了出来。 傅忱弋收了脸上的笑容,把红酒杯递给了旁边的侍从,顺手拿起托盘上的湿巾擦了擦手:“这个问题问得好,你不是很喜欢演戏吗,我现在给你提供场地,这里怎么样”,傅忱弋摊开手指了一全玻璃房外的人,“这些人,都是你的观众”。 傅忱弋把湿巾优雅地叠了两层,放到托盘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倒在她脚边的顾言抒:“哦,对了,不仅有这些观众”,他指了指房间上面不同角落里的监控:“还有他们”。 傅忱弋一边说着一边缓缓曲腿蹲下,他看着顾言抒的眼睛,他明明是笑着的,可是顾言抒却觉得好冷好冷,她明明是认识眼前这个人的,但却又觉得眼前的人很陌生,像从来没有见过。 傅忱弋贴在顾言抒的耳边,“你可要好好表现,千万,别让我失望了”,他拍了拍顾言抒的脸颊,说完,就迈着步子离开了房间。 “等......等一下,不要走,不要走”,顾言抒想要伸手,可是手被绑着,使不出一点力气,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傅忱弋像是变了一个人,她看着傅忱弋越走越远的背影。 “不要走,不要走......”。 “傅忱弋”,顾言抒用尽全身的力气吼道,被绑住的双手努力的想要支撑着她爬起来,手腕上渗出血迹:“你,忘记我了吗?”。 顾言抒看着眼前站定的男人,缓缓转过身,他站在远处,周围嘈杂的音乐让她听不清他的话,可是她看着他的嘴角微微压弯,唇轻轻地启动。 “当然没有”。 顾言抒陡然想起那年他离开时,也是这样的身姿,那时候他说,“等我”。 可是如今他看她的眼里,只有看不透的陌生和冷漠,所有的灯光交错,顾言抒眼里却看不到别人,傅忱弋转过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顾言抒伸出手想要抓住,可是视线里连他的背影都渐渐模糊。 “你骗人,你已经忘记我了”,顾言抒委屈地像个被人丢弃的洋娃娃,她还来不及哽咽,就在这个时候,房间里的五个男人向顾言抒扑了过来。 远处暗影里站着的人,看着眼前的景象,犹豫再三,终究是拨通了一个电话:“时少爷,请问,您认识顾言抒小姐吗?” “你是谁?” “我是...她被人带到我们这了......tonight rose...”。 时末其听到这,立马起身,他口中的这里,是青度市最大的地下青/se交易中心。 时末其一边穿衣服,一边开口问道:“是谁带她来的?”,顾言抒好歹也是傅家的大小姐,谁有胆子把傅家的人带到这种地方。 “傅,傅总”。 “傅忱弋?”。 那人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要不是因为在电视上看到过好多次时末其和顾言抒的新闻,他自然是不敢贸然造次打这个电话,在这里工作,早就养成了绝对不多管闲事,看不见,听不见的工作方式,可是若是让时末其的女人在这里出了事,这女人还是傅氏集团的大小姐,恐怕他不去条命,也得被扒层皮,所以才冒死打了这个电话,可是当傅忱弋这三个字从时末其的嘴里说出来,他还是抖了三抖,时末其不好惹,这个傅忱弋更是不好惹,他握了握手里的手机,此时电话打都打了,也只能硬着头皮说了:“是,是傅总”。 “我知道了”。 他看着玻璃中的女人:“我只能帮你到这了,剩下的你就自求多福了吧”。 “不要,放开我”,顾言抒本来就瘦小,抵不过五个男人的力气,而且此时被下了药,更加意识涣散,她即使拼尽了全力与这些男人周旋,可毕竟不是他们的对手,反而这些男人更像是逗猫一样逗着她,她的拳脚打在他们身上,更像是猫爪挠痒痒,更让他们觉得刺激,她从来没经历过这样的事,这一切都发生的太突然。 可是她不能,她不能就这样平白无故的被侮辱,这样想着,顾言抒努力的让自己镇定,眼前的男人撕开了顾言书的衬衣,衬衣扣子啪嗒啪嗒散落在地上,另一个男人狠狠的咬上了顾言书的脖颈,一边撕咬一边吸匀,顾言抒的手拼命的想要挣开绑住她双手的绳子,以至于手腕已经被绳子磨出血也毫无知觉,玻璃房间外面的人对这样的景象仿佛见怪不怪,他们偶尔看过来一眼,可是很快又沉浸在自己的欲望中。 顾言抒看到近在眼前的人,一歪头,狠狠的咬住了其中一个男人的耳朵,她使出了浑身力气,血腥的味道在嘴里渐渐徜开,眼前的人疼的跳起,她钻了空子刚想跑,就被另外一个人拖着双腿拽了回来。 啪,狠狠的巴掌打在脸上:“还想跑?”。 被咬破耳朵的壮汉摸了摸耳朵上的血迹,走上前,一把揪住了顾言抒的衣领,啪,又是一掌,“敢咬老子,嗯?” 啪:“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在这给我装什么贞洁烈女?”。 啪,啪,啪,“我让你装,我让你装,我让你装”,顾言抒被打的头昏脑胀,血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你要是老实点,我还能让你爽爽,你跟老子玩这套,就别怪老子不疼你,嗯?”,说罢,他直接把顾言抒推倒在地。 顾言抒再坚强也只是一个女孩子,眼泪不争气的流下来,心里的恐惧无限放大。 她哽咽着喊道:“不要,求你们了,求求你们,我是傅言抒,我是傅氏集团的大小姐,你们放过我,你们要多少钱我都给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