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井篇】上:难度max的任务和被触手玩弄放弃伪装的赤井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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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还是熟悉的房间,但是是不熟悉的人。 白石走进来,发现这次被挂在十字架上的是白天才刚刚见过的赤井秀一。 ......所以这个梦境拉人的原理是什么? 白石在心里吐槽道。 他跟赤井秀一又不熟。 “......你是谁?” 在白石打量赤井秀一的同时,赤井秀一也在观察他。 虽然毫无依据,但赤井秀一瞬间就想起了白天见过的、跟在她meimei身后的小男孩。 许是他担心meimei的安全,也可能是因为他害怕自己卧底的身份暴露,白天发生的所有事情他都记得一清二楚,每一个细节都被他放在脑海里反复复盘过好几遍。 所以他对那个男孩的脸同样印象深刻。 当时为了安全和保密——无论是在家人面前隐瞒组织成员的身份,还是在组织成员面前隐瞒卧底的身份——他都不得不尽快把两个孩子赶走。男孩的说辞他还没来得及仔细推敲,只是感觉他很大胆,在发现他们都很可疑的前提下竟然也敢一个人莽撞地跟上来“救”世良真纯,现在回过头来想想他的行为果然很蹊跷。 这不,就被不知是哥哥还是爸爸的人找上门来了。 “......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想知道你想做什么,但是私自囚禁他人是违法行为,你现在把我放了我还可以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见白石没有说话,赤井秀一便伪装起他最表面的身份尝试套话。 他一边推测着眼前男人的身份,一边思考着自己怎么样才能逃出去。 这么相似的容貌,肯定是一家人,从年龄上来看大概率是哥哥。 职业......他没有被袭击的印象,身上除了勒痕好像也没有哪个部位有疼痛感。能把他毫发无损但同时也毫无知觉地带到这里来,看来是个熟手,那就是黑帮? 这个环境......标准的小黑屋,没有明显出口,是看守室还是审讯室? 他的四肢被铁环箍的很死,能靠蛮力出去的可能性不大。 不过他和苏格兰、波本正在出任务的途中,还没到现场就已经少了一个代号成员,琴酒知道后肯定会很生气。苏格兰和波本估计很快就会发现他失踪了并且不得不来找他,所以最不济他也只需要拖延时间就可以了。 但显然赤井秀一不是会坐以待毙的人。 “为什么不回答......说话,你到底是谁?!” 他的音量提高了,中间还夹杂着挣扎时铁链碰撞的哐当声。 在越发漫长的沉默里,他的态度发生了改变。 “我叫诸星大,只是一个普通的乐队吉他手,向来遵纪守法,也没有和人结下私仇,”好像有一丝丝害怕的情绪从他冷静克制的面具下逸出,“......你是不是绑错人了?!” ......演的还挺像模像样的。 白石想起了之前在宾馆里看到的降谷零和诸伏景光的现场飙戏。 ——难不成你们组织成员的必修课就是表演? 哦不,应该说是卧底的必修课。 一直没有得到反馈让赤井秀一的心沉了下去。他正在琢磨着要不要用别的方法刺激一下白石——就算把人惹怒了也总好过什么都不说——就听见了让他毛骨悚然的话。 “......我不喜欢谎言,赤井秀一。” “赤井......秀一......?你在说什么......?果然你绑错人了,我不是......” 赤井秀一的话还没说完,就看见白石投过来的眼神里明晃晃的摆着轻视和理所当然,“你再编”的意味太过浓烈,让他噎住了一下子忘记了想说的话。 好不容易安静下来的房间终于让白石稍微舒心了一些。 他看着满口谎言、明面上装得弱势但实则在咄咄逼人的赤井秀一,好像有点明白了为什么降谷零每次提起赤井秀一时都是一副咬牙切齿的表情。 但他不知道的是降谷零在外面的表现其实比赤井秀一有过之而无不及。 只不过这一面那个人永远不会在他们面前展露。 趁着赤井秀一不再找事,白石拿过电子屏思索起了这次的任务。 【触手】 【乳腺开发】 【尿道开发】 【前列腺开发】 【射精控制】 ......还好他在这三年里学的足够多,要不然这任务他还真未必完成的了。 白石记住了内容,便把电子屏丢开,抬头审视着面前还在被牢牢禁锢的人。 刚刚才接收完梦境规则和任务内容的赤井秀一脑子还很混乱,他本能地不信任未知和自己无法掌控的事物。 他可还没有忘记面前这个危险的男人方才还叫出了他的真名——那可是被FBI列为绝密的信息。 他必须掌握更多的情报。 “这是......什么?为什么你看起来很熟悉的样子。” 但白石见他这样就又开始烦了。 对于一个一眼就能看穿大多数事物的恶魔而言,和人类打机锋是一件很没有意义且麻烦心累的事情,他很不喜欢,可偏偏某些人总爱在雷点上疯狂蹦迪。 所以心情不好的白石自然会下手重些,更何况他从来不会对不认识的人手下留情。 于是赤井秀一就看见有粗壮的猩红色的触手从房间四周的黑雾中蔓延出来,乖巧地围绕在男人身边。 一根、三根、五根......冒出头的触手越来越多,还有不知道多少在更深处的阴影里盘踞。 他听到了男人的声音。 “你不需要知道这么多,只需要乖乖配合就好了。” 男人的话音刚落,触手们就纷纷动了起来。 有一根触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插进了赤井秀一的嘴巴,阻止了他再说话。他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也就没有了任何躲闪的余地。 赤井秀一这才意识到这看似笨重缓慢的触手竟然如此敏捷,理智在告诉他,自己现在很危险。 “嗯、唔唔、嗯唔......” 像是不满他还能再发出声音,又有触手绕上了他的脖颈,并一圈圈的在逐渐缩紧。 由气管传递给肺泡的氧气变少了,偏生赤井秀一还要分出一大半给到大脑思考。 ——这是哪来的触手。 随着更多的触手缠上了他的四肢,铁铐和十字架退居二线并逐渐消失,赤井秀一整个人被触手高高吊起。 ——这是他在控制? 有触手在赤井秀一的身上攀爬,从衣领、袖口等缝隙之处如入无人之境一般钻进了深处,紧紧地捆绑住了藏在布料底下的精壮身躯。 ——他是怎么做到的? 赤井秀一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受到触手黏液的影响开始发热发烫,他不再迟疑,挣扎着抬手用力抓住嘴里的触手使劲将它扯了出来。 “咳、咳咳......” 他大口地喘着粗气,趁着难得的机会竭力汲取氧气。虽然脖子上还有束缚,但已经轻松了很多。 赤井秀一眼眸明亮的盯着白石,墨绿色的眼睛就像是正在狩猎中的狼王。他嘴角勾起一个若有若无的幅度:“调教还要用媚药的话,你也不过如此。” “......你是在嘲讽?”白石皱了下眉,但又很快舒展开,“我以为你会一直装到底。” “既然你都已经知道了,那就没有隐藏的必要了。” 悬在空中无处着力的滋味很不好受,赤井秀一调整了一下姿势,勉强让自己舒服了一点,然后才接着试探。 “你不是第一次来这,”他很笃定自己的推测,“看来你还对其他人干过类似的事情?” 白石不置可否。 于是赤井秀一继续说道:“你知道我是谁,但我却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你不觉得这很不公平吗?” “不觉得,你话真多。” 赤井秀一又被噎了一下。 他没想到自己还有被骂话多的一天。 他上一次这么如鲠在喉好像还是和波本一起执行任务的时候。 对,好像就是今天。 赤井秀一忽然就受到了启发。 “你不说我也能猜到。今天下午,我见到了一个......唔嗯、!” 原本在他俩对话期间还算安分的触手突然又暴动了起来,被他拔出来的触手再一次插进了他的喉咙。 ——猜对了。 虽然赤井秀一现在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但他的思路依旧清晰。 只不过他以为他是抓住了白石的弱点,殊不知白石只是突然意识到和他说话是在浪费时间。 且不说赤井秀一离开了梦境就会忘记这里所发生的一切,退一万步说,就算他还记得,“白石雪”这个简单干净的身份背后也根本没有任何值得关注的信息,他想借此去追查眼前“这个男人”的身份只会败兴而归。 更别提白石的身后还有公安在保驾护航。 所以他对赤井秀一锲而不舍的试探感到厌倦。 “呃、嗯唔、咳、呜、咳咳、” 有大量的不明液体从触手末端射出,警觉的赤井秀一本想马上吐出去,但抵着咽喉的触手却强行将液体灌进了食道,根本没给他逃避的机会。 触手太过直接粗暴,导致有不少液体漫到了气管那边让他咳嗽不已。嘴角和下巴也被来不及吞咽而溢出的液体涂抹了个遍,又顺着脖颈仰起的弧度一路流进了衣领内。 赤井秀一当机立断,一发狠,硬是用牙齿咬断了嘴里的触手把它吐到了地上。 “呸、咳咳,你、嗬哈......” 但显然,液体生效的比他想象的还要快。 如同烈酒入喉一般,从口腔到食道再到肠胃,星星点点的火焰很快沿途燃烧,然后又以一种燎原之势将他的全身都给点燃。 体温上升的很快,赤井秀一能感觉到自己的脑袋已经开始发晕,皮肤表面的毛发汗腺也开始发挥散热作用。有汗水在不断地分泌,打湿了他的长发和衣袖。 这种时候,还在身体上不断攀援的触手就显得格外清凉。 从领口和下摆探进去的触手把贴身的上衣撑得鼓鼓囊囊的,其余的触手见没位置了,便把目标转向了下半身,勾开了皮带和拉链便往裤裆里挤。 触手所到之处留下微凉的黏液,给guntang的身体带来了一丝爽意。但这点爽意很快又被体温同化,于是身体各处就只能寄希望于下一次随机的临幸。 但赤井秀一不是会贪恋这种小恩小惠的人。 更何况这本就是致使他陷入这个境地的元凶。就算此刻给的枣儿再甜,也改变不了先前他被“敲”了一闷棍、且接下来还要继续被“打”的这个事实。 所以他扯住了兴致勃勃往裤裆里钻的触手。 “这些......呃、” 不受控的触手力道很大,他不得不双手并用,抵抗着将他四肢拉开的触手的同时,将所有朝他下半身伸去的触手牢牢抓紧。 原本只是再简单不过的一件事,此刻却因为摄入了过量的催情液而手脚绵软导致力有未逮。他的呼吸甚至也因此而加重,企图通过汲取更多的氧气好让肌rou能爆发出更强大的力量。 “哈啊、呃啊......” 白石看见赤井秀一的手臂上青筋毕露。即使他加强了对触手的命令控制,可赤井秀一仍然死死地握着那几根在空气中张牙舞爪想要缠上自己的触手不让其再靠近一步。 在持久的拉锯战中,赤井秀一的肌rou绷得极紧,因为用力过猛甚至都有些颤抖,但依旧比不过这些坚韧粗壮、不知疲倦的触手们。 它们正强行带着男人的手,一步步地逼近他的弱点。 “没用的,放弃吧。” 白石看着即使这样也仍在努力坚持的赤井秀一,都稍微有点可怜他了。 “......是吗。” 赤井秀一突然抬起头,锐利的眼睛里锋芒毕露。但他的动作又好似和进攻性十足的眼神完全不符,像是妥协了一般,他松开了手,任由好不容易获得自由的触手欢欣雀跃地奔向目标。 但就在那跑得最快的细长触手即将要触碰到小腹的时候,它们停下了。 “呵,看来我猜的没错。” 见到黑发银眸的男人神色终于有了变化,眼睛里再也不是波澜不惊和浮于表面的不耐烦,赤井秀一露出了一个了然的表情,嘴角也微微勾起。 “梦境?......哼,梦境。” 反问的语句被他说的无比肯定,一声冷哼让白石窥见了他骨子里的桀骜不驯。 “既然是梦,那你能做到的,我自然也能做到。”而且会做的比你更好。 虽然后面那句话他并没有说出口,但白石能从他的表情中读出来。 对此,白石也在心里冷笑了一声。 虽然梦境里的一切都是通过想象具现出来并由想象者支配cao控的,他也承认赤井秀一的精神力出乎意料的强大,在情欲的影响下依旧还能保持清醒的判断和稳定的控制,但想要跟他抢夺主导权,那还差得远呢。 于是,本来已经停住、甚至开始有点松动的触手们再一次缠了上来,在赤井秀一眉头紧锁的阴郁目光下越缠越紧,甚至还变本加厉地往更要命的地方钻去。 期间,触手还像陷入了卡机状态一般停顿往返了好几回,但最终行动还是变得顺畅了起来,再也不受他的控制。 因为精神专注和身体灼热而不断流下的汗水从额头沿着优越的鼻梁骨滑落,又从太阳xue沿着下颌一路流向锁骨,最后在骨弯处积聚成一小汪水坑。 如此性感的画面,可惜现场的人一个是完全没有意识到,而另一个则是对此漠不关心。 发现自己再一次陷入了被动的赤井秀一把注意力全都投入到了要如何破局之中。虽然他早就预料到了自己大概率是讨不了好——毕竟比起熟悉场地和cao作方式的对手,初来乍到的他实在是没什么优势——但对方反应之迅速,差距之大还是让他的心里蒙上了一层阴影。 更重要的是那个男人油盐不进——从他俩进入这里到现在他就没说过几句话,关键的信息更是一句也没有透露——反倒是直白嚣张地暗示赤井秀一他的身份已然暴露,但赤井秀一甚至连自己暴露到了何种程度也不清楚。 就在赤井秀一还在疯狂思索着新的对策的时候,触手已经开始忠实地执行白石的命令。 有触手挤进了裆部,让本就挂在胯上摇摇欲坠的牛仔裤变得更加危险,在白石看不见的地方,有细长的触手一圈圈缠绕上了赤井秀一的yinjing。 因情欲而硬挺的roubang本就被箍的难受,在几条触手硬挤进来后裤裆就撑得更鼓囊了。 大概是触手自己也不高兴被束缚,于是从赤井秀一的身侧两边又伸出了几条分支勾住皮带一扯,下装连同着内裤一起就直接滑落到了脚踝。 见状白石干脆也直接cao控触手把他的上衣给撕开,露出了其下虬枝盘结的触手和被触手紧紧束缚着的精实躯干。 在大半的肌体都暴露出来了之后,有更畸形的触手伸了过来。像吸盘又像是爪夹般的触手咬住了赤井秀一的胸乳,下体也被像食人花一般的触手吞噬了进去。 “呃——!” 在催情液影响下逐步攀升的yuhuo终于被点燃,触手内部传来的强大吸力和表面凹凸不平的疙瘩都给赤井秀一带来了强烈的刺激。 rutou被不停的吮吸摩擦拉扯,从乳晕到乳尖都传来一阵阵尖锐猛烈的痛感暂时地缓解了此时身体里的燥热和痒意,让原本只有装饰性质的器官彰显出前所未有的存在感。 更别提本就敏感的yinjing,被一根粗壮的触手完全包裹住绞紧碾磨。赤井秀一没有用过飞机杯,也不知道飞机杯是不是真如某些男人邪笑着说的那么舒爽,但他此刻感觉这个触手套子比他之前上过的所有女人都要更紧致嫩滑。 虽然赤井秀一咬着牙想要维护住自己的男性尊严,但在上下夹击下,他很快就射了出来,又在触手的汲取下把jingye吸得一干二净。 “唔、哈啊、” 他尽力舒缓着呼吸的节奏,不想让自己在男人面前过于失态,同时也意识到自己必须尽快想出办法。 催情液的效果比他料想的还要强劲,即使已经释放过一次但身体的热度并没有下降,仍然还在叫嚣着空虚和不满足。 他庆幸自己长久以来坚持的训练让他目前还能保持着理智,但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本来就在发烫的大脑在高速的运转下就快要烧起来了,他必须要在身体屈从于快感之前找到反制的手段。 白石不知道赤井秀一仍然抱有着不切实际的反抗之心,但即使知道了他也不在乎。 他只是指挥着触手继续完成他的任务,甚至因为不想和赤井秀一纠缠太长时间,他决定三管齐下。 上半身的触手除了一根吊着腰的,其余全都集中到了胸口。有触手绕紧了赤井秀一的胸rou,把本就健硕的胸肌挤成了比女人的胸还大的两团枕头面包。原本紧紧吸着rutou的触手也顶着吸力拔了出来,发出“啵”的一声。 听到了奇怪响声的赤井秀一脸色还没来得及变沉,就有更多细长的触手沿着乳晕开始一圈圈地缠上去。红肿的rutou被这么一绑,就跟块rou粒一样又胀大了几分。 然后他就罕见地瞪大了墨绿色的狭长眼睛,眼睁睁地看着触手对着揪起来的乳尖来回扇打,等到乳尖被打得肿大外翻、露出了内里柔嫩细小的乳孔时,便伸来了新的触手企图插进去。 “呃哼、唔嗯、” 赤井秀一死死地咬住嘴唇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 冷静、不要陷入对方的节奏—— 他快速回想着进入梦境后所发生的一切。 试探——失败,但知晓了面前的人和今天遇见的男孩有关联......虽然从外表上也能猜出这个情报。 反击——失败,虽然思路是对的,但是他远比自己预估的还要强大,单凭武力的方式应该也行不通。 硬的不行就只能来软的。 ......诱惑,还是示弱? 赤井秀一罕见地犹豫了。 倒不是说事到如今他还会在意所谓的贞cao或是体位,作为依靠蜂蜜陷阱进入组织并成功卧底的专业人士,他比任何人都更善于利用自己的外貌优势。 只不过...... 赤井秀一眨了眨眼,勉强在一片模糊中聚焦了视线。 面前这个男人,且不说他长得也是脸俊肤白,身材相貌都不逊于自己,就他那自始至终都没怎么变过的冷峻淡漠的表情,就很难期冀蜂蜜陷阱对他能起到多大的作用。 特别是当这个“陷阱”还没有任何前期的准备和铺垫,就差直直地插块牌子在上面写明白了。 但他没有选择。 机会只会转瞬而逝。 就在赤井秀一还在衡量利弊的时候,又有触手钻进了他的尿道,就连后xue也悄然失守,爬进了几根触手。 “嗬呃、哈啊、” 但这都不是重点,最让他骇然的是他并没有因为娇嫩的、未曾开发过的通路被野蛮开拓而感到痛苦。强硬的捅捣反倒让他本就酥麻的身体感觉更加畅快,就像是被人挠到了痒处,偶尔被调皮触手戳到了其他要命的地方更是激起一阵让他头皮发麻的电流。 是催情液的效果太强,还是他的身体发生了什么不知名的异变? 赤井秀一不敢多想,但他知道属于自己的时间不多了。 “......唔嗯、哈啊,你、你说的对、” 赤井秀一放松了自己,不再强压着身体反应,而是将喘息和呻吟尽数释放出来。 后端突入的灵活异物在肠道内好奇的探索,先是在离入口处没多远的甬道内浅浅尝试了一会儿,发现没遇到什么阻碍,所到之处反倒是湿嫩温暖,正迫不及待地迎接它们,便兴奋地呼朋唤友,招来更多同伴想要往深处飞去。 区区几根触手就能把从未使用过的地方撑圆撑大,四面八方的肠壁无不在被占领侵犯。再往里挤,便有触手碰到了最为敏感的软rou。 “我是该放弃、呃啊——” 被腺体的有趣反应取悦到了的触手开始反复戳刺那块微硬的区域,就连深深插入尿道的同伴仿佛也收到了一起玩闹的信号,从前方给予回应。 被这样前后玩弄的前列腺酸胀的不可思议,从隐秘处蔓延开来的酥麻让赤井秀一一下子软了腰,没过多久便再次攀上了巅峰,但已经席卷全身的火热浪潮却不曾停歇反倒愈演愈烈。 赤井秀一毫不顾忌自己因连续高潮而略显疲惫的身体,反倒是调整了角度好让躯体能更好地展现在白石面前。 “既然打不过你、呃唔,为了能尽快出去、哈啊、唔嗯、我会好好地配合你的,” 即使此刻他绷得紧紧的小腹和臀肌仍在痉挛颤抖,但刻意展露出来的结实的胸肌、性感的窄腰和鲨鱼肌、宽阔的肩背和流线型的脊柱,无不彰显着力量与美,告诉在场的人他完美身躯下隐藏的威慑力和爆发力。 所以他眉眼脸颊都红成一片可眼神却依旧锋利,他的喘息色情万分,跟着舌尖绕了几圈的尾音又像是一个弯钩一样勾的人心底痒痒的。 “呼,不过只有我一个人这么狼狈、哈啊、也太过分了,” “愿赌服输、呼唔,你想的话、呃啊、也不是不可以,”赤井秀一抿了抿嘴,纠起来的眉头在告诉白石他好像很不情愿,但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嗯呃、只有今天,我不会、哈啊、追究你做过的任何事。” 触手把他举得很高,白石不用抬头就能看见原本藏在臀缝中的xiaoxue在几根触手的开拓下绽放成一朵殷红色的小花,不知道是他自己分泌的肠液还是触手的黏液把肛口周围涂抹得亮晶晶的。 看起来是触手主动把赤井秀一的腿拉的更开了,但白石直觉是他故意朝自己张开了双腿。 “哈啊、你、唔啊——!” 赤井秀一还想再说点什么,但被来自前列腺的猛烈刺激冲得头昏脑胀。 持续深入的触手暂且不提,竟然有触手停在了原地将腺体周围的软rou全部圈住,然后越缠越紧将附近的肠rou挤出了一个小包,之后便任由身边的小伙伴用力鞭挞! 被鞭打的痛感瞬间以前列腺为中心向四面八方震荡开来,让赤井秀一下意识地全身肌rou绷紧,就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可偏生这又不是纯粹的疼痛,而是镇压了一直以来在骨髓里爬升的密密麻麻的酥痒、像一把利剑一样直穿大脑皮层的尖锐的快感。 但他才刚刚到过高潮,身体给不出更明显的反应。接收到矛盾命令的大脑中枢一时间引发了宕机,只能任由绵延不绝的欲潮冲击全身的每个角落,让身体依靠本能自觉行动。 只可惜白石才不会管赤井秀一已经射过了多少次,反正所有溢出来的jingye都会被触手吞的一干二净,半滴都不会落在他的身上;也不在意前后都被塞满碾磨的人此刻是维持在一个怎样高压的欲望态势,每一寸皮肤敏感得好像只要轻轻呼口气都会推他进入快感的地狱。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不客气了。” 白石只是命令触手把人带到他跟前,在他结实的腰腹和背肌上来回抚摸,感受着手下紧致有力但却不停颤抖的身躯。 “哈啊、唔呃、嗯啊、” yuhuo烧得赤井秀一的脑袋愈发不清醒,他能感觉到每一根血管里的血液都在呼啸奔腾,让血管不得不伸展舒张。大量的热血都被泵送到了心脏,让心脏好似快要激昂地炸裂开来。 就在此时,来自胸乳的刺激又为他再添上一把火。 有什么液体被扎进乳孔的触手注射了进来,胀痛沿着胸口挤压着双肺,让本就呼吸困难的他不得不张开嘴大口喘息着。 但很快饱胀的痛感又转化为绵密的痒意,像千万只蚂蚁爬过一般让人恨不得把每一个角落都狠狠挠上一遍。 白石拇指摁着乳尖,其余的四根手指完全的陷在了胸rou里,然后手型成爪用力把整块胸乳都抓了起来。 “啊啊啊啊!” 一瞬间的畅快让赤井秀一不禁大喊出声。 rou体和精神都在情潮里挣扎,试图展开的调查和审问却遭到了前所未有的阻碍而毫无进展,他不由得开始动摇,反思自己坚持到现在到底有必要吗。 倒不是说他在否定自己之前的策略和行动,他向来是无比自信且坚定的人。只不过在饱受情欲折磨的当下,本身zuoai(?)就是逃离这里的前提条件,而面前的男人看起来资本不错又熟练...... 或许不用“固执古板”的人设,直接先真刀真枪地干上一场可能会有更好的效果? 反正他也不是什么把贞cao看的比命还重的处男,虽说没有和男人zuoai、更别提是走后门的经验,但他一直对自己非常诚实,追逐快感和刺激也是男人的天性,一味的抗拒即使只是假装和演戏,也平白无故的少了几分趣味。 只不过现在才来转换战术可能是有点晚了。 赤井秀一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想法是不是因为大脑被沸腾的欲望蒸煮到了有了偏向,反正他的身体已经失去了控制在急切地发出求欢的信号。残留的一点理智告诉他人设变得太快会有崩塌的风险,只会让对方愈发警惕,但被催情剂和各种刺激折磨到“崩溃”的人最终屈服于欲望好像也合乎常理。 当大脑里一直紧绷的那根弦终于有了放松的迹象,蠢蠢欲动的躯体便终于收到了不是和本能相悖、而是与上级同频共振的指示命令。就像是终于和齿槽啮合上的齿轮,即使因为生锈而显得有些运转不畅,但仍然能欢欣鼓舞地带动全身奏响最原始的生命赞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