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榨干了【H】
到底是才开荤,嘴上说得花花,要到了真刀真枪的关头,高似还得仔细瞧瞧梅玉的脸色,若不能让她感到舒服,那岂不是很丢人? 俯身在她腿间卖弄过后,便沾得半张脸湿润晶亮,唇间拉出些暧昧银丝。面色潮红,双目炯炯看来,他的手指还乐此不疲在搅动,“你到底是舒服不是不舒服,总得说声。” 梅玉身子软软,连说话的力气也不大有,只是鼻子里闷出些娇弱的哼声,听闻这话,眼便斜来,无端生出许多妩媚多姿。只消一眼,不多言语。 高似便明白来,心中颇有些柔软。 扶着梅玉双腿,跪在她身前,一点点慢慢把自个的分身送入,这窄窄的xue可得慢慢的。他年纪虽不大,身下那本钱却不小,如此便与他这副秀气的皮囊格格不入。 高似着急进去,却几次歪了方向滑过。最后只得捏紧前端,手指剥开花瓣,微微用力,刺了点头部进去。还未完全插入,紧紧只是进入一点,便觉被温暖湿润的溪谷包裹,似乎周身也洋溢着暖洋洋的一泡水。 有了方才舌尖的舔弄和手指松动,进入不算困难,撑开那层薄薄壁rou,往深处探索,自有番世外桃源。他这么一动,梅玉觉着下身便蓦地填进来一柱硬物,紧实饱满,在肚子里膨胀,迅速攻城掠地,填补了身体里难言的空旷。 “嘶——吃得可真紧……”高似感到阳茎边一圈软rou突兀地绞紧,无数张小嘴吮吸着,吞吐着,便将他朝更深处纳去。 几乎令他头皮发麻,无暇思考。 他也只有一个本能,那就是彻底插进去,填满她,一直抵拢花心。只消微微用力,便顺势整根没入,越往里那炽热的温度便越发强烈,那种guntang的热度,是从她身体内里传递而来,是鲜红的内瓤。 梅玉终是忍不住呻吟。 “唔嗯……嗯……” 如同启动他身体里某个开关,高似的动作突然凶狠贪婪起来,俯下身抱住她的腰肢,试图让阳物能更彻底更完整地没入,rou体碰撞,砸出阵阵涟漪。恨不得连同卵蛋也一并塞入,两人搂着身体,如同垂死缠绵的交颈鸳鸯。 梅玉的指甲深深掐在他的肩膀,仰头吸气。 真是太深了,她也没料到高似这个毛头小子居然能这般生猛,这一下子,梅玉没能缓过神来。可不待她适应,动作愈发激烈的少年便继续加快撞击,每一下都足足地撞在花心上,如同一只捣进石舂底部,碾碎枝叶,挤出药汁的石杵。 梅玉被这样反反复复地榨取,捣得软烂,榨出许多rou汁来。 高似显然没什么节制,初次尝荤的他一心只想着不断索取,不多时,梅玉便觉腰酸腿软,下身一片酸麻,那xue里更是狼藉不堪。 若是这下去……她可能会被他给活活cao死在床上,那种死法太丢人了。 “不、不要了……”她趁着清醒的间隙赶紧开口。 可高似哪里肯信,只觉她如今是一副餍足姿态,满身娇媚,想来是满意的,既然今天他都来了,一定要好好地把梅玉喂个饱饱的。当然,他自己也是要吃饱。 “真的不要吗?”兔子般的眼睛里清澈专注,此刻透出些委屈来。 梅玉没留神,心一软……便被cao到了天亮。 这哪里是什么兔子,分明是条吃不饱的狼,不间歇地压榨她。梅玉现在只觉得吃得足够饱,撑得肚子几乎要破开,恐怕很长时间,她都不会再想吃rou了。 她真的……一滴都没了。 这小狼崽榨干了梅玉。 “这就不行了吗?”少年将垂腰的银发拨到脑后,才从梅玉腿间拔出插了一夜的分身,长腿一迈,赤裸着身体走下床,捡起散落一地的衣服。 他的语气里还有些意犹未尽。高似转过身,靠在床榻便上,趴在梅玉脸边,显得温顺静美,连声音也变得平和:“我可还没吃饱,若不是顾着你身子,恐怕也还要两日。” ……那就是叁天叁夜了,他们这些修士都不是人吗。高似这瘦弱身板居然也跟铁打的一样,连口水也不喝,不间断地缠着她,黏人又烦人。 梅玉懒得理他,翻个白眼,又困又累。一身如同被车轮碾过,连动动手指的力气也没有了。高似看她没发动弹,便替她拨开面上发丝。 或许是有了rou体上的交流,这桀骜不驯的狂妄家伙连语气也温柔体贴:“你若是累了,我带你去洗洗,毕竟你现在……” 他抿抿唇,“算是我的女人了。” 在他心里,梅玉既然已经跟他做过那事,那也算是他的人,何况她还是自己头次开荤的对象,自己其实不讨厌梅玉,多少还有点……喜欢。她虽然如今名头上跟柳献容有关系,可真喜欢的,高似偏要抢过来。 他弄来些热水,替梅玉擦拭身子。小少爷哪里做过这等事情,现在却连她的手指缝也擦得干干净净,期间又颇为柔情地亲吻她。 梅玉不想搭理他,这折腾自己的罪魁祸首。 高似却还不离开,替她穿戴整齐,又一眨不眨地看着她,在梅玉的目光瞪来后,他又面颊微红地偏过头,“你饿么?” 梅玉又想起来昨晚他“喂饱”她的举动,警惕地闭着嘴。 高似也不为她的冷淡感到失落,依旧是自顾自说:“你要是饿了,老、我替你准备些吃的,你爱吃什么?” 稀奇,他连张口闭口的“老子”也不肯说了。 在看见小少爷提着精致的食盒走进来,依次布菜厚,梅玉便有些恍惚,这跟那些个贤惠勤快的妻子们早早起床替丈夫做饭有什么区别? 高似这回不仅勤快,还很细心,特地选了清淡口味,用勺子舀着一口一口喂给梅玉。这回他手里端着份鸡汤饭,哄着梅玉:“慢点吃,会不会很烫?我吹吹?” 梅玉真傻了眼,这还是那个言语粗鄙,脾气暴躁的小邪修吗? 不过饭到嘴边,她手还没有恢复力气,便张嘴去吃。看梅玉皱着眉吃下去,高似迟疑地又吹几口气,确保不会太烫。 梅玉看着他,眉头越皱越深,在她审视的目光下,高似又羞红着脸偏过头。那神态,好一副欲说还休。 难道睡过一觉,小邪修就能改性子,变得百依百顺了?梅玉始终不理解。 PS:梅玉:我不李姐。 某方面来说,小邪修是个纯情少年,虽然吉尔很硬,上床以后是疯狗,但是下床保证百依百顺。把自己第一次看得很重的处男情节男(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