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仰药多如塞井雪 向刀忽觅逃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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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瑧將醒未醒的時候,就感覺到了臀縫間有什麼東西在抽抽插插。不是特別硬,硬中帶著韌;與其說是燙,不如說是涼。 總之不是人類就對了。 這種情況讓她驚恐的強行醒來,讓流浪漢都有點意外:“喲,早啊。”竟然好像是居家早安。 她弓起玉白的背,想併攏雙腿,但那硬韌的東西根本不願意出去,流浪漢一邊cao作著手裡的東西,一邊怡然欣賞著。 他手裡好像是一隻只扒開的桔子放射成了煙花。煙花並且凝結成靜止的煙,只隨他手指而動…… 不,那些不是桔子,更像是眼球。一個個眼球被強行扒開了眼皮,看了一眼白瑧,就炸裂為血煙,卻被流浪漢立刻凝在指間,逃都逃不開去。 白瑧的頭皮都炸起來了,雙腿本能的要收攏,但是攏不來,被那韌涼的管狀物體撐開了。 那些東西是從流浪漢的下體來的。流浪漢下身好像融化了一樣,不是固體,是藤蔓一樣流淌下來。那些藤蔓有的伸到了白瑧下體,就撐開了她的腿,還有細些的在她花xue那裡蹭磨。又有一些在另一張桌案上興興轟轟做事,似乎在準備一個火鍋?還是九宮格的!只不過煮的不是豆腐牛rou,而是白玉膏黃金髓、諸般藥草。 白瑧認出了被流浪漢捏碎的球狀物是什麼。那是皇帝曾握在手心的舍利珠。 “……你不是個普通流浪漢哈?”白瑧勉強忍住喘息,憋出句完整的話。 流浪漢眼裡流露讚賞:“不愧是我看中的藥鼎。嗯我基本跟神也沒什麼距離了。”手裡咣咣咣搗著藥,“可惜我愛上的人飛升成真神去了。”藤蔓在白瑧股間一陣衝撞,搗出一股春水。流浪漢看得很滿意的樣子,動動手指,讓藤蔓動作更輕柔,轉為褻玩。 雖然動作更輕,但更加要命。花xue像張小嘴一樣貪婪的蠕動起來,想要更多。流浪漢顯然看得很愉快。何況白瑧肌rou勻稱,四肢修長而一點都不單薄,更符合他的審美。 “還真捨不得現在就拿你做藥。”他這句話是真心的。不過,“誰叫你運氣好。我做了這麼多藥,都是毒,用來試藥的不死都殘了,只有你試的這顆是最好的修仙春藥,我把你重新做回藥裡,我吃了不但成神仙,而且比我現在更有魅力,就是顆行走的春藥,我愛的人哪裡還能抗拒我?”伸手攬過白瑧的腰,歡喜得忍不住伸出舌尖同她親吻。 尋常的女子下體吞著活動的藤蔓良久,這時候只有喘息的份了,但是白瑧忽然一口咬下。 流浪漢沒有防備,竟然被咬破舌頭。若在平常,白瑧就算咬中了,都沒法破他的一點皮。但這時候他的法力大量傾注在製藥中,而且白瑧先前服他的那顆藥,剛剛又被他以藤蔓激發出最大的藥性,以至於功力都大增,竟令他破體出血。 從沒這麼出過血的流浪漢忽然福至心靈,先沒顧得上懲罰白瑧,回頭一口血噴在藥鼎上。那鼎中之藥華光更盛,流浪漢仰天大笑,回頭一腳踢開白瑧的腿,將她扳至雙腿大張,露出花液洋溢的那口xue,怒漲的陽具就沖了進去。 他那話兒極粗極長,真如蛟龍一般,比先前交合時更甚,簡直不似人類。白瑧花xue立刻被撐裂,先前的瘙癢頓解,轉為劇痛,劇痛中卻激發出非人的快感。 流浪漢孽根快速進出,花液混合著鮮血,紅若豔桃,點點濺出去。他的蛋囊又沉又硬,啪啪啪拍打在白瑧腿根,那裡一下子紅了一片。仿佛只是花xue口打開還不夠,整個下體都要被他cao開才應該。偏偏他的龜頭好像含著毒,越是痛就快感越強。下體被cao弄得好像融化的春水。白瑧的腰背被他狠狠攬著,只有頭沒有支撐,就向後仰去,仰得厲害,好像從脖子那裡折斷了,寧肯折斷了也要從這場強迫的性愛中逃開,卻只是把雙乳往上送得跟流浪漢壓得更緊。 忽然之間白瑧眼睛張大了,好像看見了什麼。 但是她身體劇顫,到了高潮。九宮格的藥鍋裡光華翻騰,顯然藥基已經熬到了最盛大的時刻,該把白瑧投下去了。流浪漢瘋狂的搗弄白瑧正在高潮最敏感的下體,要把她小腹搗爛一般,這樣到達了高潮。 他噴射著jingye,將白瑧從自己陽具上拔下來,投向藥鍋。 下體如同烈火焚燒,其餘部分則漸漸陷入冰冷麻木,白瑧幾乎失去了知覺,但還是強撐著最後的意志,看見了升騰起來的藥焰,仿佛無數隻孔雀尾羽上妖異的眼睛。她看見了剛才忽然神秘隱現的舍利珠向她指示的特殊“眼睛”。 流浪漢jingye還在噴,即將進入有史以來最心滿意足的賢者時刻收割仙丹時,看見本該昏迷入藥的這具女體不可能的抬起手臂,抓住了他煉製的“藥眼”,然後像魚入泉眼一般滑過去。 這麼多“眼”中,為何偏被她揪住命根子?真讓她進去的話,仙丹將會被她控制,連他都可能被藥力反制。 他急得一揮手,在白瑧打出一片鐮刀的漩渦。如果白瑧被嚇住,不再想進入藥眼,他就可以重新控制局勢。 流浪漢從來沒有這樣緊張,在此生幾乎最痛快的高潮餘韻中,在快要完成最大心願的時刻,遭遇這麼大的危機,他一身真元偏偏大量傾注在製藥中,虛弱得渾身顫抖,只希望白瑧能比他更害怕,看到刀渦就回頭。 白瑧沒有一點停頓。 就這樣直接沖進刀叢中去。 眼前一黑,回神已是另一個世界。她全身肌膚沒有一片好rou,就這樣倒在地上喘息。 那片刀鋒竟不是幻覺,她所受的傷害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