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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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早就被撕裂身体的疼痛侵蚀,四周乱哄哄的一团,耳边嗡嗡作响,思玟已经分不清谁在自己耳边说话,齿关本能地用力咬合,唇齿间产生某种坚韧的触感,淡淡的血腥气息扑面而来。 胎动的感觉越来越明显了,zigong不住地痉挛收缩,温热的液体从两腿间汩汩涌出,剧烈的疼痛几乎淹没了她的所有感官。她牢牢攥住掌心,四肢绷得紧紧的,梗着修长秀美的脖颈痛苦呻吟。一对粗厚陌生的手掌忽然攀了上来,拉住她的腿根往两边大力分开,紧紧闭合的花缝被迫打开,露出因为剧痛而不住翕张的xiaoxue,凉丝丝的冷风窜了进来,吹在裸露在外的玉户上,娇嫩敏感的花蒂倏然弹跳一下。 这种被迫打开身体的姿势让她不由自主忆起躺在凌渊身下被随着摆弄yin玩的不堪和耻辱。思玟拼命想要闭合双腿,却换来对方更加大力的拉扯。双腿被迫张大到了极致,随着zigong一阵急速收缩,腹中传来前所未有的剧痛,仿佛有一团血rou被自行抽搐的zigong内强行排挤而,撑大细窄的宫颈,整个下腹又坠又胀。 “啊——哎呀——”思玟仰起上半身,口中发出破碎而痛苦的叫声。疼痛让她视线模糊脑中混乱不堪,四周纷繁的声音越发乱成一团,身体上的触感却比平时敏感数倍。 她能感受到有人按住她的四肢、有人剥开她下体的洞口往里探入手指,每一个微小的动作都能给她的身体带来天崩地裂般的痛苦。 这场酷烈的折磨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她绝望地想,从眼睛里不断落下guntang的泪水。 撕心裂肺的痛楚中,有人伸出手插入她的指间,温和又坚定地与她十指相扣。云系舟虽然一言不发,但温暖柔和的掌心好似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力量,通过二人相接触的一小片皮肤不住地注入她的身体里。 双腿间还在流淌着滑腻温热的体液,光洁白皙的下体被羊水打湿,花唇花蒂都被染上水光亮晶晶的色泽。腹中胎儿犹如一个圆滚滚的rou团卡在宫颈口,怎么也出不来。经验丰富的产婆一边大声命令她再用些力,一边用自己生着老茧的手掌伸入被撑开的甬道。柔软的花径受到刺激乍开乍合,小腹亦随之急剧蠕动,日日经受玉势扩张的xiaoxue洞口已被撑得极大,此刻犹如水中游鱼探出水面的口唇一样不断翕张。 在思玟一下快过一下的喘息声中,红嫩柔软的rouxue洞口越张越大,年长的产婆甚至不用特意探过头去,就能瞧见在洞口之后蠕动挣扎着、试图从产道中脱身的胎儿。 “夫人!再加把劲!再用力些!已经看到孩子的头了!” 思玟脸上满是涔涔的汗水,身体痛得仿佛下一秒就会从体内爆裂一样,她其实已经无心去听产婆的指示了,只是本能地用力想要摆脱腹中的胎儿。 所幸云系舟早在数月前就未雨绸缪用玉势替她扩张产道,这才使娇嫩的花xue不至于太过窄紧而阻碍胎儿落地。随着思玟急促的喘息,腹中胎儿终于越过宫颈进入产道,roudong内软嫩的红rou被大力撑开,容纳胎儿缓缓降下,思玟脸色苍白,唇瓣毫无血色,要看就要筋疲力尽了。 产婆迭声催促:“夫人!用力啊!就快出来了!” roudong已被撑得不能再宽,思玟感觉到有什么圆滚滚的东西抵在自己双腿间,那种脆弱的感觉,仿佛只要她略微收紧腿,就能夹碎那条脆弱的生命。 这就是她怀胎十月即将呱呱坠地的孩子吗?感觉到胎儿在自己双腿间蠕动,思玟虽然痛得苦不堪言,到底还是抑制不住心底的好奇和欣喜,腹下猛一抽,不住地痉挛抽搐,咬紧牙关竭力让卡在产道上的胎儿加快滑落下来的速度。 “抓住了!夫人再用力啊……”产婆犹如钢筋铁钳般的大手用力拨开被鲜血和羊水打湿的下体,下一瞬仿佛捉住什么东西一样大力往外拉扯,小腹被拽得坠胀难受,与此同时,双腿间的缝隙被成得不能再大,一具柔软的婴儿的身体正被产婆一寸一寸地从她身体里拉扯而出。 思玟急促地喘息着,明显地感觉到赤裸的胎儿从紧窄的产道里被一寸一寸拖了出来,头颅和肩膀出来以后,腰腹以及四肢脱离母体的过程便显得格外短促。终于,随着最后一点异物脱离身体,一团柔软温热的东西霍然离开身体,思玟忽然感觉到一阵短暂的轻松。 “出来了出来了!”产婆眼疾手快地捧起胎儿用洁白的棉布擦拭掉血水剪短脐带,捧至云系舟面前:“恭喜云家主!恭喜云夫人!喜得麟儿!” 刚出生的婴孩满面褶皱,浑身通红委实算不上有多赏心悦目,可即便他生得再光彩夺目,云系舟也什么心思多加欣赏。 他的视线始终落在思玟身上。 随着胎儿终于脱离母体,大量的血水和羊水混合在一起的液体如潮涌般从思玟下体淌出。她的脸色苍白得可怕,仿佛被刚产下的胎儿带走了浑身气力。 “怎么流了这么多血!”云系舟撇过头去盯着最年长的产婆,急声问:“这正常吗?” 可那产婆面色竟比他还要凝重,掰着思玟下体的双手仍未松懈气力。只见她透过大张的roudong往里窥探片刻,忽然深吸一口气,扬声道:“不好!夫人腹中还有一胎!这——夫人这一胎竟是罕见道双生之胎!” 思玟还没缓过神来,听了这话不禁浑身一颤,吓得差点昏死过去,然而下一阵宫缩来势汹汹,刚经历过的痛苦再一次漫卷而来…… …… 云府兵荒马乱忙碌了整整一天,不断有丫鬟婆子手捧捧装满血水的铜盆和染血的纱布匆匆而出,直到夜晚灯火亮起时,主屋响起一声嘹亮的啼哭声,又过了数个时辰,第二道哭声又起,只是比起前一道啼哭,这道声响明显孱弱许多,又细又软,仿佛初生的猫儿般脆弱。 一个月之后,云氏于东荒城中为家主新添的龙凤双胎大办弥月礼,银子花得跟淌海水似的,但凡东荒百姓,不论身份、年岁、家中富庶与否,都能到云府领一封足有好几两银子的红包、喝一杯庆祝云家少主弥月之喜的满月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