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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过一个无用之人罢了,陛下信得过我,指我做你的老师,该谢陛下才是。”岑见溪顿了顿:“我幼时跟着叔叔出门游历山河,心思都野了,一点也不想读书,还曾拿父亲少时不读书一事讽他,被他打了一顿,罚我跪祠堂反省。夜里我躺在地上睡着了,他又偷摸着把我抱回了榻上。我是后来……后来才知道,父亲及冠那年,我祖父被jian人暗害,死于非命。父亲从前只贪玩学武,对朝中诸事一窍不通,岑家日渐式微,昔日仇人一一找上门来。父亲九死一生,幸得当初的首辅看中他为人,才有了如今。父亲早年身体熬过了劲儿,现在缠绵病榻起不来了,不过还好……家中有几位兄长分这担子。”白榆听见他道:“还是自在些好啊,旁人卸不下千钧的担子,科考、娶亲、入仕,身不由己,命也不由己。”……白柏脑中如同烟花齐炸,把他搅懵了,手却扶上身前人不盈一握的腰肢,紧紧地搂住他,任着香软的小舌撬开他的唇齿,才回过神来,与他吻起来。白榆唇上一痛,不满地瞪着白柏,似埋怨似嗔怪,把白柏看得心中躁痒起来。他连责怪白榆走神都不敢了,那只手从腰侧一直摸到后颈,心下第一个反应就是,太瘦了,还得再喂胖些才是。很快却又扶着他的下颔,缠绵万分地吻了上去,熟悉的气息近在咫尺。白榆的呼吸带着热气,就落在他脸上。白榆被他亲得晕头转向,跟着他又走又吻的,亲得头晕脑胀,连何时离开的冷宫都记不清了,回过神来,已经是在一处临近冷宫的宫殿里。这殿内没人居住,仍是日日有宫人打扫。白榆嗔道:“不要亲了……”白柏垂眸,手在他脸上胡乱摸着,又像是在傻笑。喜悦比心上最贵重的珍宝失而复得还要高上万分,他忽又停了手,喘着粗气小心翼翼道:“小榆,小榆。”“父皇。”白榆抬眼看他。太傻了!他父皇怎么能傻笑!白柏又道:“你掐我下罢,小榆。”白榆略一踮脚,又亲上了他,在白柏唇上狠咬了下,刚想退开问他疼不疼,又被白柏拉入了怀里,吻得更重更悱恻。白榆只觉得自己身体里好像有团火,已是燎原之势。他不准备回头了。他甚至先白柏一步有了反应,脑中晕乎乎的,又涨红了脸,眸中浮着层水雾。他被白柏搂得紧了,下身便直挺挺地膈着人,耳畔传来男人暧昧的声音,那只手往下摸了摸,道:“这么心急?”——————————小岑:陛下,年终奖金能不能多点?ps:来晚啦!大家元旦快乐第46章白榆脸上发烫,手足无措,下身又被更为硬邦邦的物什抵住,他气恼道:“你还不是一样!”白柏坦然,不见半分不好意思。手指伸进他衣裤里,握着挺翘的玉茎taonong起来,指腹擦着吐水的铃口,撩起衣摆,涂在腹上。白榆发着颤,又喜欢得紧,只变扭地动着胯,cao弄着他的手。白柏又问他:“这是在做什么呢?”呼吸声愈发重,白榆靠在他身上,浑身发软:“……喜欢。”白柏一顿,手上动作都停了。白榆又黏过去舔吻凸起的喉结。白柏再看他时,那双唇泛着润红的水光。于是他又衔住那双唇。少年的喜欢直白且热烈,灼得他五脏六腑烧痛起来,许是要将这幕铭诸五内。殿外日光正好,浸着秋日的飒爽。白榆被抵到窗棂上时正喘着气,猛然醒神,发觉还是白昼,而他的衣物已在推就间解了大半。他睫毛被打湿了,脸红得像在滴血,推拒着正吻在锁骨上的白柏,小声道:“还在……还在白日。”带茧的指腹揉得人发痒,正摁在精瘦的腰上,揉着他的小腹。那处方才被涂了些yin液,被贴身的薄衫掩住光线,投下暧昧的阴影,隐约可辨那点液体正反着光。“不要……好羞人……”白榆闷声道。白柏揉着已经暖起来的小腹,亲着白榆通红的耳:“外头哪里有人?”他另一只手taonong得狠了,白榆双腿发颤,覆在他身上,断断续续道:“哪能……白日宣yin……”亲王礼制的衣袍散落在地上,明艳的颜色晃着白榆的眼,他呼吸一滞,眸光也随着涣散了,入目只余一抹艳色,脑袋全空了。白榆很快便交代在了白柏的手上。那只手沾了粘液,又往他股缝伸去。白榆浑身激灵,他再一看方才顶在自己身上的物什,又害怕起来。“不要不要!太、太大了!”白榆挣脱了他的手,慌慌张张地去捡地上的衣物,“我……此、此处还没有脂膏润滑……我,我怕疼,父皇。”白柏只是唤他:“小榆。”白榆眸中蓄着方才因舒爽而涌出的泪,他边穿自己的衣衫边道:“父皇,我……我用手帮你罢。”那衣衫最后还是被揉得发皱,白榆双手酸疼得厉害,那东西才射在了他手上。他taonong得辛苦,又时刻提心吊胆着要跑,生怕白柏下一秒就不讲理得把他衣服扒了cao上。只是到最终白柏也不曾强求他,他眨着眼,又主动凑上去亲人,只觉得更喜欢父亲了。白柏跟他亲了两下,又把人拉开,问道:“你夜里真想睡这了?”白榆后知后觉他是在警告自己不要惹火,笑了笑,又讨了个亲吻,才将手擦净了将外袍穿好。不论是这皱起来的外袍,还是白榆唇上小小一方咬痕,他神采又格外得好——很难不让人怀疑放在做了什么。白榆走后,白柏才又从怀中摸出那小玉扣,忽觉心上人的凝脂摸着远比玉扣顺滑多了。秋分之后,唐正则问斩,事事有了定数,他的职位很快由旁人替了,内阁提了原先的次辅做首辅,给一溜平素清廉正直的官员升了职,岑见奚也在其列。岑见奚领了新月俸,比先前还涨了些许,自是又去找白榆吃酒,二人逐渐变得无话不谈起来——除了白榆心底藏着私,岑见奚假装不知。他又道:“过些日子是你生辰,王爷,这是你出冷宫后第一次,陛下肯定是要大办的,说不准会让你趁这个机会入朝。”白榆还惦记着前两日他去干安殿,本该是考问功课的,结果问着问着就变了味,被压在桌子上亲了好一通。他本来做足了准备,结果一看那物什还是杵怵得很,教他一想那东西插进自己身体里——他还能活着离开皇宫吗?倒是耽误了这些事,他也没问过白柏何时会让自己入朝,毕竟白榆总觉得自己知道得太少,去了也是无用。白榆思索片刻,又道:“倒也……不用这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