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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怨毒交织在一起,顾寅冷笑:“你以为你很了解谢奚?”顾寅:“你知道谢奚为什么会逃出来吗?是有人救了他?不,是因为他从未放弃过自己!”“你懂什么!”文崩脖颈上梗出青筋:“不是他没有放弃自己,是我没有放弃他!”顾寅看文崩的眼神带上了一丝怜悯:“你知道吗,这么多年来,谢奚无论承受了什么,他惩罚折磨的对象,从来都是他自己,他从来没有伤害过其他人。”所以谢奚只想把所有人推开。所以谢奚绝口不提半年前发生的所有事。顾寅猛然间明白了。为什么谢奚曾经小心翼翼地试探过自己知不知道他的过去,又为什么用那样的眼神看着自己,问自己是不是不想要他了。因为谢奚担心的并不是朴桐仁喜欢自己,他担心的是…朴桐仁会对自己说出些什么…谢奚并不想让自己知道这些阴霾可怕的过去。顾寅:“……”顾寅从来没有这么渴望的见到谢奚。他想见到谢奚,想抱住谢奚,想把世界上所有的美好事物都给谢奚。顾寅眼里的怜悯仿佛一道高压电流,电得文崩五雷轰顶内脏呕血。颤了颤嘴唇,文崩想要说什么,顾寅又先他一步:“你和英国女王喝过茶如何,你和日本首相赏过花又如何,你的财富、身份、勋章,它们让你开心了吗?不,让你开心地是暴虐地对待他人,是残酷地伤害别人。”呕着血气,文崩放下了遥控器,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双手攀住铁门栅栏,绽出一个阴郁至极的笑容:“你调查过我?”“我调查你?”顾寅扬着眼角,眸光耀亮得压过壁炉里的火焰:“你心里其实很清楚吧,如果你这么容易就被调查到什么,现在就不该站在这里了。”“何况。”顾寅冷笑:“很抱歉,我对你,一点兴趣也没有。”作者有话要说:对付反社会人格最好的方法:拆穿他,不要表现出对他有任何的兴趣~84、获救,一晚上文崩:“……”文崩久违多年,久到他都想不起来上一次是在什么时候,是什么人,面对面地对他说“我对你没兴趣”了。可诚如顾寅所说,如果这些是能轻易调查到的东西,他现在也不会站在这里听顾寅说这些了。阴森的戾气围绕着文崩,文崩突兀地笑起来:“你还说我们不是同类。”眼睛很亮,粘稠中的那种不正常的亮,盯着什么不一样的东西似的紧紧盯着顾寅,湿凉得渗人…在被刺激之后,他竟然更兴奋了,病态的兴奋,状若癫狂。周围空气更加紧压,顾寅脑中警铃大作。癫狂的人又表露出温柔的一面,轻轻喊出顾寅的名字:“顾寅。”顾寅,顾寅。一声声的。顾寅被文崩喊得头皮发麻,甚至想吐。念着顾寅的名字,连念了好几遍文崩才停下。停下来了还好像意犹未尽,喉结滚了滚,眼神中呼之欲出直白又露骨的情绪,紧紧盯着顾寅瞧。攀着铁栅,文崩哑声:“我想把谢奚泡进福尔马林里,可是我想把你钉在xxxx。”顾寅:“……”顾大爷汗透了的背上寒毛都竖起来了。他真的从未从未遇到过这种程度的变态。文崩的手指穿过铁栅缝隙,向顾寅所在的方向伸去,像是隔着空气在触碰他,他说:“你看看你,这么会说,为什么不在我这里慢慢说呢,慢慢说,慢慢求饶…”好像已经看到了想做的事情的景象,微微低下头,文崩狠狠摧残着铁栅。“我一定会很努力控制自己,不会不小心终止了你的呼吸,我们可是同类,一定可以愉快相处很长一段时光。”顾寅:“……”这人就跟听不懂中国话似的,谁跟你是同类了?文崩的自我意识已经到了让顾寅发指的程度,原文里长篇大论的过不了审的重口情节草泥马一样在脑子里奔腾而过,身体紧紧绷着,顾寅一动没动。顾寅也在很努力地控制自己了。他真怕文崩敢开门进来,他就敢打死他。隔壁嘶喊的朴桐仁悲鸣着:“你做个人吧…”朴桐仁呜咽着,沙哑地喊着:“你对我来就好了,放顾寅走吧…”嗓音间是nongnong的恐惧与祈求。这样的求饶必然不能打动文崩,文崩此刻所有心神都放在顾寅的身上,朴桐仁的求饶只是为他增添了一份高高在上的快.感。看着顾寅,文崩抽回手,自口袋中摸出一枚钥匙,抬头望向摇晃的大锁。房间里的顾寅绷紧了脊背。可是正要开锁,大褂里什么机器发出“滴滴滴”的声音。这一定是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因为顾寅看到文崩表情一窒。停住了要开锁的动作,文崩从大褂里掏出了个很像手机的工具。森冷着笑意,文崩说:“是猴子想要捣乱?”有些不解,文崩歪了歪头,“猴子为什么这么快就要来捣乱?”看着思索状的文崩,顾寅悄然提起了一颗心。他想,也许,是谢奚发现异常把这件事告诉苏楠了。可文崩看上去没什么担心的感觉。收回发出警报的工具,文崩对顾寅一笑:“不要怕,猴子只是想要来捣乱,但我不会让他们来打扰我们的。”顾寅:“……”草了。文崩:“对了,你饿了,桌上有食物,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如果不喜欢,等我回来,我给你带一份披萨好了。”顾寅:“……”为什么文崩这么淡定?他就这么有恃无恐吗??但至少文崩看上去现在要出去处理些什么,顾寅暂时避开了必要的交锋。留下话,文崩又瞧了会儿顾寅,才笑了笑转身离开。等到“哒哒哒”的声音彻底消失,顾寅立刻跑到铁栅前呼唤隔壁的朴桐仁:“朴桐仁,你怎么样了?”“顾寅…”虚弱的哀鸣,朴桐仁说话的力气少了很多。顾寅看不到朴桐仁的情况,心中焦急却也无能为力,他只能安慰朴桐仁:“坚持一下,坚持一下,我一定把你带出去。”那边连锁链的声音都没有了,只剩破碎低哑的声音,是朴桐仁有气无力地说着胡话。都是“日记”,“日记”,“眼睛”,“很多很多片”,“都在里面”这样意味不明的话。无论顾寅怎么问怎么说,朴桐仁都一直重复着这些话。没有办法,顾寅干脆劝朴桐仁别再说话了,保存一□□力。毕竟顾寅也不知道文崩还会做什么,保存体力活下来才是最重要的。顾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