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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声音毫无起伏,跟背书似的。乔晏听得一愣一愣,秦冕却并不意外。他从没忘记秦斯源对白鹿的评价,从乔晏吃惊的表情来看,白鹿该是还有很多东西都没有告诉她。直到主食的大rou被端上桌后,秦冕才不留痕迹收回落在白鹿腿间的那只手。白鹿赶紧闭上双腿,像个没事人似的架起刀叉。只有他和身边这个男人知道,方才不过几个简单的抚摸动作,他已经硬得有些疼了。第八十五章罗斯柴尔德的拉菲珍宝乔晏问服侍要来三只杯子,却被秦冕中途截掉一个,“他不喝酒,我陪你喝。”“为什么啊?”她转眼看白鹿,“酒精过敏吗?”白鹿摇头,“好像没有。”“那为什么不喝啊,成年人哪有吃西餐不喝一口酒的?”“他酒量不好,喝醉了就睡。”说话时,秦冕的右手已经虚环在白鹿腰上,一副‘人是我的,我说了算’的态度。“可以少喝一点啊。我俩对酌,却不给白鹿,这是什么道理?”乔晏仍然不能理解,“他好不容易对我打开心扉,我可不想因为这点龃龉又生隔阂。秦先生,我还以为你是真想请我吃饭呢,敢情是变相增加我的工作难度啊。”“怎么会。”男人举止优雅,将服侍递来的第一杯红酒推到乔晏手边,可说出来的话却让人大跌眼镜。他背靠椅背,一本正经,“今天晚上还有安排,我不想让他这么早就睡了。躺床上一动不动的话,可是会少很多乐趣的。”白鹿:“……”“……”乔晏当即被这番不要脸的话噎住,还有外人在场,这个男人竟然一点都不收敛。这哪里还是她认识的秦冰山,简直就是个秦色胚。秦冕坦然招架各种视线,面不改色,只象征性询问身边一直安静的男人,“你想喝吗?这酒后劲儿不小。”当着乔晏的面,白鹿分明为难。可他没有拒绝,反而清清嗓子,翘起嘴角,是一副极度配合的表情,“后劲儿大有什么关系,我今晚要是醉了,是不是就可以对你为所欲为啊?”乔晏:“……”可惜饭间好酒还没过喉两口,乔晏就被一通电话紧急叫回诊所。她的一个抑郁症患者受了刺激自杀未遂。患者家人死活哭着求乔晏去医院看他一眼。乔医生走了,三人的晚餐变成两人。白鹿动作更加大胆,他凑身过去,端起秦冕的那只杯子,驾轻就熟地晃一晃,仰头就咽下一大口。“好喝吗?”男人问他。“还不错。”白鹿细细回味,“口感比后面的年份偏甜,好像大家都偏爱用这种甜味来比拟女人的甜美。”秦冕添满杯子,自己也抿上一口,“以前喝过?”“嗯?”白鹿一愣,垂下眼睛,“这么贵的酒,当然没喝过啊,就是纸上谈兵而已。”小巧的左耳鲜红如血,烫得秦冕不动声色挪开眼睛。刚回到车上,白鹿就把自己缩成一团,挤进秦冕怀中。抱着男人,闭上眼睛,脸蛋殷红,柔软可口。秦冕伸手将人环住,另一只手轻轻,落在他头顶。白鹿当即一个激灵坐起来,动作不小,差点撞到男人下巴。“怎么了?”他连续换了两个姿势,才咬着嘴唇重新闭眼,“做噩梦了。”由于那个亲昵的摸头动作,意识不由自主又飘回傍晚那会儿,那时白鹿还躺在季昀家中。“哪一个骆先生?”“骆河,骆先生。”季昀总算放开他,脸上的阴霾不见,眼神反而慈祥。他一伸手就碰到他头发,继而又放在他头顶,“说谎是可耻的,你不应该说谎。”白鹿下意识躲开,“对……对不起。”男人按铃叫来管家,对方开门时手中还抱着一瓶被遮住瓶身的红酒。俄而,又拿来酒器和两只酒杯。季昀手上动作不快,但醒酒和入杯的姿势一点都不含糊。他将斟好的第一杯递给白鹿,“尝一尝,猜对这是什么酒,今天就可以离开了。”“诶?”白鹿瞪大眼睛,不明所以看他。“那个男人能教你下棋,肯定也教过你这些简单的常识吧。”两人没有眼神交流,季昀就自说自话,“这是铭洲生前最喜欢的牌子,这瓶酒我在市场上找了好久,一个人喝它太可惜了。”“……”白鹿盯着杯中莹润的液体,知道此时不喝是过不去了,可刚抿了一口就皱起眉头,“季先生,这酒……”季昀也跟着他一起尝味,可脸上始终不多表情。额间的褶皱随着喝酒的动作展开又收拢。他盯着半满的酒杯,“啧,居然跑味了。”男人视线突然落远,无奈叹气,“失味的酒和已故的人,不晓得哪一个更不值钱。”稍一停顿,他又问他,“这样你还能猜出来是什么酒吗?”熟悉的压迫感罩在头顶,仿佛连天花板都比刚才要低。白鹿知道这肯定不是猜个酒那么简单,深呼吸一口,“如果我猜错了呢?”“如果错了,追加成本的事情就另作考虑。”季昀该是动了真格,语气果决,“可万一要是对了,我就在你要求的基础上,翻倍给你。”“……”果然。这是他无论如何都必须猜对的意思。白鹿硬扛着仍在体内横冲直撞的药效,连续尝了几口,努力在记忆中搜索这个不太熟悉的味道。既然季昀认为他有机会猜到,那这酒很可能是等级严格并且易于区分的法国牌酒。再者是季铭洲生前最爱,那就更不可能是从意大利那些比繁星还分散的杂牌酒庄出来的惊喜物。贵族圈里最受青睐的无非就是五大酒庄名气最高的那几件。而这瓶酒难以被找到,多半是因为生产时间过长,是一瓶古董酒。跑了味道又说明藏酒的人对它疏于照看,这酒原本或许并不十分值钱。白鹿心中大致有了几个答案,但答错成本太高,他不得不仔细琢磨。无法简单从味道上甄别,只得把注意放回季昀手边的那个酒瓶。瓶身被单薄的丝绸包裹,只剩一个难以辨别弧度的瓶嘴。连封嘴纸都被提前拆掉……说明纸张颜色也是个足以表明身份的东西。不合时宜的,脑海中突然晃过一个旧年的片段。那是还在骆河别墅里的事情。那栋别墅外面有一整间地下酒窖。白鹿进去过不止一回,成百的酒架上千的酒,可其中只有一个架上的东西不被允许碰触。最上面两排是知名的绝版酒,可以说是独一无二,世间再难找到第二瓶。而下面几排是一个知名酒庄并不十分名贵的酒品,但竟然依照年份排列,每一年都没被落下。那不是这些贵族平常青睐的酒种,只是相对高端一点的平价酒。而骆河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