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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脏六腑的痛苦和脱缰的心跳,让人在此刻无比清醒。“你有没有受伤?”秦冕赶紧将怀里的人拢得更紧一些,他原本已经做好脚尖落地的准备,可不料白鹿突然迎上来,成了计划之外的缓冲物。他又弄疼了他。秦冕躺在地上,白鹿就趴在他身上。刚才感觉不深,跳过之后秦冕才觉得后怕——白鹿转身的那一瞬间,他什么都顾不上了。白鹿气得全身发抖,他抓住他领口将人从地上揪起来,“你不要命了么!掉下去是会死的!”好半天,身下的人就睁着眼睛静静看他,“不会的。”男人用软磁的嗓音好声安抚,一遍一遍,动听得宛如天籁。秦冕终于找回一点力气,强忍剧痛想坐起来吻他。却半途被白鹿按住肩胛,动弹不得,只得又老实躺回地上。白鹿被吓坏了,他差点以为这人会死在自己眼前。此时受惊过度,正在气头,非常不好哄。男人继续解释,“我是说,我不会掉下去。没有把握的事情我从来不做。”亲吻不成,只能退求其次。秦冕不动声色抬起手来,隔着羽绒服捏了捏身上人的腰杆,“不过今天之后就不敢再这么说了。”笨拙的讨好动作,不难看出秦先生已经费尽心思。“什么意思?”白鹿毫不留情摒开他示好的那只手,当然也可能只是被对方碰疼。男人表情沉得像夜,眼眸一转又亮得吓人,“我现在正在做的事情可一点把握都没有。”恰到好处的停顿,“白鹿,我好像在追你。”“……”这话听得白鹿直皱眉头。他腹诽这个男人的情话可真是要命。不说则已,一说齁死人。兴许是乘骑的姿势太不优雅,白鹿想翻身下人,却被对方捉到手指,紧紧撰在手心。“Lastwords。”趁人挣脱前,秦冕赶忙说。“Lastwords?”白鹿瞪他,不晓得这人又在卖什么关子。他满脑子都是惊魂未定的恐惧,心跳还卡在高频,哪里分得出心思欣赏音乐。可秦冕并不放过他,“刚才的你也听出来了,所以才来外面看雪,对不对?”“……”点头不是,摇头也不是。秦冕猜得全对,可白鹿就是不肯承认。男人注视自己的眼睛像一双翻云覆雨的手,几乎把人整个都要笼进去。白鹿知道秦冕此刻的想法,与自己如出一辙——他们心意相通,他们有共鸣。书上说,共鸣是恋爱的第一步。‘恋爱’啊,多么奢侈的词语,尽管跟‘作爱’只有一字之差。不待白鹿继续胡思乱想,秦冕一鼓作气,蓄势攻入,“今晚我好像真的迷路了。”脸上不受控制泛红,是交感神经兴奋后无法掩饰的局促。白鹿怕被男人看穿,只得在口气里多加些不耐烦,“什么迷路?”“我的心好像在你身上迷路了。”秦冕抓住最后的机会,将他能想到的所有情话,一点不剩,全部吐出来。他从未有过这种冲动,他想栓住一个人,用一种不曾尝试过的新鲜方式。“……”甜。甜得腻人。白鹿险些自持不住。他绷紧身体,冷冷回他,“可是我不找炮友,我只要一个真正的爱人。”白鹿说完脸上更怯,他慌不择路又想起身。秦冕情急之中抓住他手臂,一拉一拽,将人带向自己,“我……”男人第一次露出不知所措的表情,“白鹿,让我包养你好不好?我的意思是……如果你愿意给我感情,我就试着去接受。我没跟人谈过感情……我可能做得不好,但你可以教我……”他顿了顿,“我不是在问你,我是在求你。”雪越下越大,落在头发,落在皮肤,都是冰凉。可被男人仔细握在手心的那只手,却烫得快要烧起来。白鹿从没见过这副模样的秦冕,陌生却仍然炫目。他的眼神终于软下来,“我可是秦先生最看不上眼的那种人啊,没有像样的生活,没有清白的过去。我是被命运抛弃过一次,甚至迷失过轻生过的人,这种笨蛋你也想要?”“我要。”“我全身上下唯独一颗心还是热的。我只有一份累赘又龟毛的感情,我还会做很多让你生气头疼的事情。我不是温顺的金丝雀,我不会迎合喜好不会看人脸色,我有牙齿,我会咬人,你也敢要?”“我要。”“就算我们身份悬殊,我也奢望你会毫无保留来爱我。想包养我的人不少,多你一个我不稀罕。我只要一个举案齐眉的爱人,只要那种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感情,你给么?”“给。”两人的声音都在颤抖,不知是紧张还是害怕或者只是冻的。白鹿深呼吸两口,身体却抖得更厉害。他像一条跃出安全水面,挣扎在岸的鱼。身上是致命的温暖,暖得让人甘愿涸死。他知道上钩的后果可他抵抗不了这个诱惑。就像当年伊甸园里,亚当无法拒绝的那颗苹果。原来爱情在命格里早就写好。靠近这个人,就是本能。他爱他,比他想象中更甚。秦冕趁人愣神,一个侧翻将白鹿压在地上,低头闭眼就吻下去,“不管你说什么我都要。白鹿,跟我回家,好不好。”雪花静静落下,美得不像人间。卑鄙极了。白鹿心想。他以为自己刀枪不入,却只因两句甜言软语就溃不成军。白鹿认命地闭上眼睛,搂住身上人脖子,狠狠亲吻回去。“好。你带我回家。”第七十一章他就是要他的那一颗心白鹿没接电话,连续三通。骆洲怕他算计不成反被杜家老头一枪崩了,刚一脱身就折回西楼找人。边走边骂这小子蚍蜉撼树,不知天高地厚。再仔细琢磨,又补上一句,疯子。刚一上搂他听见有人说话,可隔着太远,听不清楚。骆洲寻声过去,还没走到跟前,就见白鹿被一个天降之物砸翻在地上。“白……”待他看清从天而降的也是个活人时,脚下一顿目瞪口呆,下意识后退两步,站到背光里。风声调皮,送来不可多听的旖旎情话。骆洲站在暗处抽完第三支烟,也没找着合适的机会插入眼前情境。他用鞋底碾灭最后一颗烟屁股,拍了拍裤腿,转身离开。嘴一噘,“妈的,这小子尽招些什么人。”骆洲想起还在西北的时候,有一回两人喝酒。白鹿微醺,身子一歪正好靠在他肩上。“怎么,想家了?”他扭头问他。白鹿嘟着嘴,摇摇头,不知是困的还是真情流露,一双眼睛眨出泪光,“我在想一个人,很想很想他。”“哦?”“但他一定在恨我。”“谁啊?”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