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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起,是哪个傻缺送他来的啊!某魏姓傻缺:“又没说让你掏钱,你慌什么。”路人凡停住手里收拾行李的动作,“可是、可是这么多钱,何哥也会破产的。”一听他先提到何东西,魏大爷就气得上头,“他能给得起这所私立医院的住院费么?”路人凡摇头,对,何哥给不起,他也给不起。魏大爷财大气粗:“你是我的人,当然是我给钱。”路人凡被“你是我的人”这几个字给砸得腿软,看着门外越增越多的脑袋,他忙纠正:“魏哥魏哥,是你的助理。”“四舍五入差不多,所以你放心住,我能少你这些钱么。”路人凡腹诽,但你能扣我工资。不过不用支付高额住院费,心头大石瞬间落地,他乖乖躺回去睡午觉。双眼刚闭上,身边的被角便被掀开,散发喷薄热气的身躯靠了过来,路人凡瞬间睁开眼,震惊地看着躺在身旁的魏知叔,心跳一瞬间飙到嗓子眼。“魏哥你干嘛睡上来?”魏知叔理所应当,“我守了你三天,睡个觉不过分吧?”路人凡被牵着点了下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就问:“这里没有其他房间么?”魏知叔闭着眼,“没有,就你一个人昏迷着,我要那么多病房做什么?”乍一听很有道理,但路人凡老觉得哪里不对。魏知叔躺正,“你别胡思乱想,我就单纯睡个午觉,不是想和你一起睡,也没有想抱你的想法,更没有亲你的想法,懂?”路人凡:“哦。”他“哦”完,就背对魏知叔,说实话,他心里现在特别紧张,比拍摄时居住在帐篷那会儿还紧张,心里忐忑的想,魏知叔这是什么意思?说的反话,还是心里话?一时猜测不到他的想法,路人凡辗转难眠。魏知叔受不了他一直翻来翻去,干脆一把抓到自己怀里,摁了摁,闷声说:“老实点,别动,我要睡觉。”路人凡低声“嗯”了下,当真没动了,一颗躁动的心也渐渐安静,上辈子的记忆涌现,他该明白的,魏知叔是直男,笔直的那种,没那么容易弯,自己还得加把劲。他下定决心,便不再纠结,安安静静闭眼睡觉。两秒后,他双颊烫红的睁开眼。卧槽卧槽,隔着衣服抵在他大腿根的东西,难道是……第59章这是不是……太刺激了点?路人凡身体绷直,僵得像块木头疙瘩,手脚服服帖帖搁床上,没敢动,他不知道魏知叔现在是醒着还是睡着。他心脏的跳动得很快,几乎淹没了周围所有声音。噗通、噗通……噗通噗通噗通噗通……循序有力,在胸腔内兴奋着波动着,心跳如鼓。背后热气喷薄的身躯隔着单薄的病服贴来,近乎炽热的温度烘烤着路人凡的脊背,他不由挺直腰板,谁知这一动,耳边就响起一声极度压抑的声音。“别动。”嗓音嘶哑低沉,带着一丝无法忽视的性感。路人凡觉得他腿软了。紧贴他的某位还不知收敛,环住他腰身的手臂微微一紧,两人之间隔着几层外衣,紧密相靠,他靠在魏知叔怀里,两人贴得极近,任何细微的变化都逃不开敏锐的触感。他明显察觉到魏知叔身上的变化。路人凡:“……”他在心底叫苦不迭,并且为此受到意志力的艰巨考验。经过数十秒的天人交战,路人凡决定闭眼强行睡觉,睡着就不会在意男神躺在他背后,更不会在意男神还石更了。他睡啊睡,终于能睡着……个屁啊,这种状况谁他妈还睡得着啊喂!疯狂腹诽满格,上升到抓狂的地步。啊啊啊!!别、别蹭我啊!现在直男都这么玩儿的么??路人凡欲哭无泪。对方不知有意还是无意,腿微微在他后方蹭了下后,唇边溢出一声舒服的喟叹,很轻很浅,犹似幻觉。如果不是涨势惊人,路人凡大抵还能憋个几分钟,或者强行装睡。他压着心里的羞耻感,脸埋进被窝,低声道:“……魏哥,要不、要不你去洗手间解决下?”说这话时,由于太紧张,他差点咬到舌头。路人凡不确定魏知叔听见没,隐约感觉他应该听见了,不然搂住他的手怎么突然绷紧。扑在后颈的呼吸猝然一顿,继而变沉,腰间的手臂肌rou紧绷,徐徐收紧,四周气压逐渐降低。路人凡打了个寒战,心底咯噔一下,卧槽,这句话哪里不对么?怎么感觉后面这位大佬生气了?他揪着被角,十分忐忑。一股无名火在魏知叔心底疯狂烧着,越来越烈,烧得他眼眸发红,直勾勾盯着那截藏在灰蓝色病服中的雪白脖颈,又细又白,让人恨不得咬上几口,才能解气,这人怎么就这么蠢,谁勾的火心里没点AC数么!笨死了!!他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傲娇本性才是最大阻力。纵然生气,可真要咬,却舍不得,嘴唇极轻的掠过后颈,轻得如蜻蜓点水。显然不知自己勾了火的路人凡经过自己缜密分析,得出结论:“魏哥,我不会告诉别人的,你放心。”魏知叔:“……”神特么不会告诉别人。魏知叔气得心塞,一口血哽在喉咙,将吐未吐。他愤愤然掀被,大步流星进入VIP病房的配套卫生间。不多时,里面响起水声。路人凡高提的心跳声逐渐平息,他摸了摸烫红的脸颊,试图降温。降着降着,思绪飘远。虽然但是,魏知叔的尺寸还真是不小咳咳咳……不是,精神还不错,石更度好像还可以……呸呸呸呸!想什么呐!越想越歪,路人凡赶紧拍拍脸,把脑子里的黄色废料给拍出去,废料是没了,就是脸的温度消不下去。他下床打算倒杯水冷静下。*魏知叔在淋浴房拧开水,冰凉的水瞬间洒下,他闭目,微仰头,迎面感受凉得刺骨的水。水在他肩头往下滑,游过背后遍布横七竖八的伤痕,有些似乎才结痂,有些还隐隐晕出些血色。半鬼以灵体自曝的方式丟卒保帅,那天的荒山,百米内寸草不生,十年内生灵无存,就算是他,也不能全身而退。他摩挲着腕间的沉香木佛珠,其中一颗呈焦色,仿佛被灼烧过,表面有几道明显裂痕。轻轻将佛珠摘下,魏知叔将湿润的短卷发撩上去,露出饱满的额头,他擦了擦脸上的水,唇角仿佛还残留着后颈那丝滑嫩的触感,被透凉的水压下的燥热瞬间又生起。魏知叔赶紧压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