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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想给王立川一个惊喜,就从压岁钱里拿出一部分钱,买了块当时最流行的手表。徐仁杰站在水塘前等待着王立川,王立川如约而至,只是面相看上去不怎么好看。‘你的脸色怎么那么难看。’徐仁杰道。‘徐仁杰!’王立川忽然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他吓了一跳,不解道:‘怎么了?’‘徐仁杰我喜欢你,我想和你永远在一起!’王立川激动道。‘你在说什么?放手!别开玩笑了!’‘你会死的!我不想你死!神父说只有我死了你才能继续活下去!’王立川道。‘什么死不死的,你到底是怎么了?’徐仁杰质问道。王立川笑了,笑的是那么的诡异,明明是在笑,眼角却涌出了泪水。他突然上前一步,吻住了徐仁杰的唇瓣,然后向着池塘走去。‘王立川,你要干什么!’徐仁杰想要说话,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想要去拉回王立川,却发现他的身子像是被千斤的巨石压着一样,动弹不得。王立川死了,当着他的面活活被淹死。死亡的时间是——XXXX年4月10日12点15分。监控拍下了全部的过程,学校怀疑王立川自杀和徐仁杰脱不了关系。警察又来到了他们的学校,这次带走了徐仁杰。徐仁杰觉得他的心脏疼的要死,捂着胸口在警车里昏死过去。说到这里,后面的事情他的母亲都知道了。徐仁杰被接了回来,每天晚上都是噩梦连连。他总是梦到王立川全身湿漉漉的站在他的面前,说喜欢他,爱他,想要和他永远在一起。他曾经迷迷糊糊的回答过,等他工作稳定后。王立川笑了,笑的的是那么的妖艳。他说他在天堂等他,等他十七年。十七年!这下轮到易迩三震惊了,如果说现在的徐仁杰是十八岁,那么加上十七年就是三十五岁!徐仁杰的死亡日期是XXXX年4月10日12点15分!正好十七年!他必须把这个消息告诉六六,徐仁杰的死亡日期有蹊跷!还有那个叫做王立川的人,怎么会知道徐仁杰会在十七年后死亡?难道说?易迩三突然醍醐灌顶,他想到刘国庆,想到了齐雯,想到了傅文浩,想到了那个费尽心思也要救活自己女儿的张鹏。替命。刘国庆原本应该死在返回华夏的路上,然而有人替他挡了一枪。他代替了那人的命运活了下去,而那个替他挡枪的人,却死在了异国他乡。齐雯的父母为了救自己的儿子,想用齐雯的性命去换自己儿子的性命。齐雯活了,而他的弟弟却死了。傅文浩的老师为了救活压在废墟下的傅文浩,用自己的健康换回傅文浩的性命。李凌青死于肺癌,而傅文浩却死于车祸。张鹏为了救活自己的女儿,出卖自己的灵魂给那名神秘的神父。结果女儿死了,妻子也死了,而他的生意却越做越好,钱挣得越来越多。事物的表象往往会欺骗自己的眼睛,人性难以捉摸,易迩三的头越来越疼。就在他快要接近真相的时候,徐仁杰动了。只见他跳下了床,赤着脚走到了一面落地镜前,双手合十跪了下来。“仁杰,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仁杰,别吓mama!”妇女拼命的摇晃着他的肩膀,然而徐仁杰却毫无反应。过了许久,他木讷的道:“妈,我没有杀人,我想继续上学。”画面一转,徐仁杰转学了。他仿佛变了一个人,变得特别有亲和力。他善于交际,很快就在新的学校打成了一片。事态正往好的地方发展,徐仁杰考上了理想的大学。他非常优秀,长得又好看,爱慕他的人比比皆是。然而徐仁杰却一一拒绝,他搬出了父母的房子,独自一人住在一间不到60平方的公寓里。毕业后,他顺利的留在了第三人民医院,成为了一名肿瘤科的实习医生。从实习到转正,再到肿瘤一科的主任,徐仁杰用了整整八年的时间。他独来独往,每天乘坐公交车上下班。工作尽心尽责,深受同事与患者的喜爱。别人不知道回到公寓的徐仁杰会做什么,但是易迩三知道。他看到了徐仁杰的房间里有一面巨大的落地镜,每天晚上,徐仁杰都会跪在落地镜的面前,嘴里念叨着王立川的名字。‘立川,放过我吧,我不想死。’第五十四章〔人性三〕昏暗的房间里,房门紧闭,窗帘拉的严实合缝,唯一的光源就是那盏不怎么明亮的台灯。床前摆放着一面落地的镜子,镜子里印着一张俊秀苍白的脸。镜子旁边有一根蜡烛,和一把缠着绷带的小刀。徐仁杰跪坐在镜子前,手里握着一把小刀,嘴里喃喃道:“王立川,我不想死,你放过我吧。”此情此景太过匪夷所思,易迩三躲在徐仁杰的身体里,惊恐的看着那面诡异的镜子。镜子里的徐仁杰,左眼瞳孔的颜色居然是血红色的!正常人的眼睛不可能出现两种不同的情绪,而在镜子里,易迩三看见了徐仁杰的左眼出现了痴迷之色,而他的右眼,满是惊恐之色。竖立在镜子前的蜡烛,无火自燃,微弱的烛光下,易迩三隐隐约约在镜子里看到了一个模糊的黑影。那个黑影就站在他的身后,然后越来越近,直到黑影的手臂搂在了他的脖子上,他才看清黑影的相貌居然是王立川!王立川不是死了吗?为什么会出现在徐仁杰的梦境里!徐仁杰脸色越来越难看,他的胳膊微微颤抖,手里紧握着的小刀被王立川轻松的抢了过来。王立川从背后将他揽在了怀里,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小刀的刃口,然后又沿着徐仁杰的脖颈从下而上,舔到了他的喉结,然后狠狠的咬了下去。嘀嗒嘀嗒——他的手背湿润润的,好像有什么东西从上面滴落在他的手背上。对着镜子看去,原来徐仁杰的泪水。徐仁杰无声的哭着,身体微微颤抖,非常害怕身后的男人。男人松了口,舔了舔他脸颊上的泪珠,对着他的耳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