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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时漆黑的睫毛如鸦羽,鼻梁挺拔,薄唇绯红,昏暗中英挺的脸庞像一只慵懒的吸血鬼,伸出舌尖咬住程嘉余的皮肤。他的声音清冷、柔和,语气如情人低语,渗着甜蜜。程砚的温柔是冰冷的凝珀,顷刻间将一切理智包裹封闭,抽离氧气。程嘉余很快感到缺氧。从手腕到掌心,到每一根指尖都被柔软的唇舌摩挲而过,他半个身子快陷入麻痹,昏沉的大脑时冷时热,快要抓不住感官。他哆嗦着努力想要抽回手,“不……不痛。”意欲逃离的手指被捏住分开,十指相扣。程嘉余呆呆看着哥哥俯身靠近过来,呼吸热得几乎发烫,带着熟悉的令他迷恋的香。他下意识抵住哥哥的胸口,但没有力气。两具身体贴在一起,床第间响起粘腻暧昧的水声。哥哥吻住了他。高温和冰冷严丝合缝贴上,程砚的动作很快从克制变成粗暴,亲吻的举动像是吞食猎物。程嘉余的手腕被扯起按到头顶,单薄的胸口绷起弧线,他猝然无法呼吸,在惊愕和茫然中吓得全然僵住。床垫压出嘎吱声响,程嘉余被按进床里吻得满脸通红呜咽,在几乎晕过去之前终于将将拉开距离得以呼吸。他狼狈喘息,眼前时黑时昏,一时以为自己在梦里。很快睡衣被扯开的凉意激得他清醒过来,看到哥哥跪在他身上,夜色里化为一道混乱的黑影。“哥哥!”程嘉余无措拽住自己衣角,“你喝酒了吗?我是嘉嘉……别……”舒适的睡裤落下,露出一双夹紧的雪白细腿。腿被扯开,露出腿根深处藏在黑暗里的奇异器官。干净深粉的yinjing垂软,根部底下一条纤细的xue缝,因过度紧张而微微收缩。“嘉嘉说什么呢。”程砚用力揉着手心里的软rou,手指来回按捏那条rou缝,听小孩在耳边拼命克制声音的柔软呻吟,推他,挣扎。他死死掐着程嘉余的腰,声音熏哑,“从前不是最喜欢一个人在房里边自慰边喊哥哥吗?”程嘉余的面色顿时发白,挣扎也停了。程砚顺势将他的腿拉开抵在腰上,手指猛地插进那片隐秘的rou缝。“啊……啊!”“摸一下就湿成这样了,嘉嘉。”粘腻的咕啾水声破开。程嘉余被程砚几下揉得湿透,xue被异物挤得水声啧啧,程砚不过用力捣了几下,程嘉余就几乎哭着尖叫起来,“不要!嗯……啊!”他的夜里春梦与现实终于重合。但梦已经坏了很久,如今再揉起来也只是黏土插着玻璃碎片,一堆废弃。而直到今天程嘉余才知道自己所有小心翼翼藏起来的不堪和下流不过都是自以为无人知晓。哥哥什么都知道,只是把他当小狗看待,所以连他龌龊的心思也不在乎。“别碰我……别碰!”程嘉余的自尊早在被一把锁链栓起来时就被扯烂,但他依旧感到心脏透支般的崩溃,为自己藏不住yin荡还要被剖开踩碎的心脏,为自己被哥哥当性爱娃娃一样折在身下的身体。程嘉余在耻辱和心碎的重重压迫中大哭着挣扎,“我不是你的玩具!”火热的大手粗暴卡住他的下巴强迫抬起,程砚低头吻住那片发热颤抖的脸颊,手指一次比一次用力捅进程嘉余愈发湿热的xue,满意地听到小孩含着哭腔叫起来,他舔掉弟弟额上的汗珠,说,“你就是我的,程嘉余。”“我的东西。”程砚神经质般反复几句,摁在程嘉余脖子上的手指收紧,“我的东西要听话。”程嘉余的呼吸都快停止了。他在濒临窒息中被强按在床上捣得xue里的水流了一腿,骨子里的yin荡催得他痉挛发抖,高潮的快感疯狂刺进大脑。他哆嗦着扣住哥哥的手腕,朝虎口狠狠咬了下去。这一口咬得程砚松开手,他伸开五指看着虎口处翻起的皮rou,血很快流入指缝。程嘉余剧烈喘息着,赤裸雪白的身体,一双圆翘的琥珀色眼眸盛着脆弱的恨意与惧怕,亮如一团灼心的火焰,烧向程砚。“我不是你的东西。”程嘉余忍着眼泪怒视程砚,一字一句说,“永远不是。”血珠滴在被子上。垂落的手指忽然错乱般抽动一下,像是内里的神经大片崩开以至rou体也开始出现裂缝。男人冰冷俊美的脸上忽然牵起一个笑。程砚恍若不觉痛感,抬手舔掉一点手心的血迹,温声说,“嘉嘉长大了。”突然的战栗笼罩程嘉余的四肢。他终于觉得出不对劲,昏暗中却看不清哥哥的脸,只感到倏忽上涌的陌生和惧意,这种感觉令他昏沉作呕,脑海里猛地闪过极为模糊的记忆片段。他不知道那是什么。铁链碰撞的声音响起,程嘉余被握住手腕重新拷了回去。他拼命踢打抗拒,却被猛地抓起脚腕往上提,程砚捡起落在床边的新领带,绕过程嘉余细瘦的脚踝,绑紧。“不要!不要!”程嘉余吓得浑身快瘫软,大哭起来。他一瞬间被太多片段塞满——哥哥这些天对他做的一切。周都从他面前落进水里。黑的、混乱摇摆的人影。周杨赤裸身体上的黑色绑带,铁链,贴着自己耳边说的话……那个令他痛苦想吐的封闭房间,无尽的病态恐怖的交媾,在他眼中不是zuoai,只有扭曲的疼痛和疯狂。那是哥哥和别人的爱。不是他的。“好乖……”程砚提着程嘉余的脚腕俯身,手指深深陷进那湿软的xue里,两指分开把脆弱细嫩的xue口往外撑,听着身下人呜咽哭泣,身体不断发抖,发热,充满生命嗡鸣的美妙。真好听。比他想象中的更好听。“别碰我……”程嘉余哭着喘息,被手指揉得哽咽呻吟,连乳首都因rou体的快感尖尖立起,眼中却满是绝望,“讨厌你。”第三根手指连根挤进,一齐插进深处,xue道被生生拓开,引起程嘉余几下绷紧发抖,哭得几乎喘不上气。程砚快把弟弟的脚心捏碎了,却浑然不觉开口,“嘉嘉,别让我生气。”程嘉余却报复一般回应他,“我讨厌你!”“你把我当做一个东西。”程嘉余浑身凌乱不堪,绯红的脸颊上满是泪痕,双眼通红看他如仇恨,“你从来都没把我当成人看,我连你的弟弟都不是……我就是个物件,你想玩就玩,想扔就扔!”程嘉余的话音被猛地扼进咽喉。程砚掐紧弟弟的喉咙,胸膛深深起伏,呼吸,手背青筋暴起,落下。他解开皮带,弯腰张嘴舔进程嘉余的耳朵,在身下人窒息的痉挛中温柔如情人低语,“你怎么知道我每天都在想……把你做成个物件?”“呜……啊——啊!”异物一寸一寸挤进窄小的入口,青筋贲张搏动,膨胀如粗棍。湿热的xuerou沿着入侵的yinjing一路死死咬上来蠕动绞紧,程砚叹息一声,暴虐的因子在血液中每一粒细胞里疯狂叫嚣,程砚恍若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