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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他更不知道,这遗书,第二天,就被明燃打开了。淦,这命运,真尼玛狗!!事情怎么发生的呢?明燃整个晚上,满脑子宁朝、长期看病、医生的事情,压根就没睡着。等他去找宁朝的时候,正是心理防线崩溃的时候。人在这种时候基本是没什么理智的。而明燃和宁朝,长期暧昧,一招开荤,正是想发泄什么下意识会想到doi的时候。好家伙,明燃扑上去就吻宁朝,往下扯宁朝的衣服。宁朝:哇!来来来!他俩就纠缠在一起。不一会儿,两人就脱得差不多了。这个“差不多”,指的是宁朝脱光了,明燃还剩个衬衫正要脱。就在这个时候!就离谱!宁朝就不该听乔合遇老爷子的话,把遗书随身放口袋里。医生的白大褂口袋多大啊,他平时穿的衣服口袋多小啊!两个人又是抱又是亲又是脱,此时一低头,那遗书早从口袋里窜出来了!正落在地面一堆衣服上。宁朝为了保证他要是真猝死在路上,路人能认出这是遗书,还在上面用马克笔写着——【遗书】。明晃晃放在那里,明燃是瞎了才看不见。宁朝:……乔医生,我信了你的鬼话。乔医生,你能过来帮我治疗一下现在的社死现场吗?宁朝还没来得及叫,明燃眼疾手快,弯腰一把就捡起来了,直接后退十来步!厉害了明燃,窜天猴都没你这么灵活的身手,此时此刻的明燃,脚底仿佛安了弹簧,任凭宁朝怎么抢,他都没让宁朝得手。明燃声音都在抖:“……这什么?”他整个人情绪都不对劲。往常的明燃绝不会这么做,但此刻的明燃不是平时的明燃,是明燃plus!明燃直接拆开这封遗书!!上来第一句。宁朝写道。【我不知道这封信被人看见的时候,是什么场景,但我希望那时候我还活着。】宁朝刚写完,自然自己都写了些什么。呵,什么场景。他写的时候,绝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场景!!他俩光着屁股,一共就只穿了一件衬衫,像话吗像话吗??他心情崩溃,明燃更崩溃。那遗书,写的是真的遗书。银行账号密码、财产分配全都在了。越看越能发现,宁朝是认真的。宁朝居然还分了一百万给宁嚎猪。写得很详细。【我见过活了二十九年的猫咪,所以猪猪,你要活得长长久久的,爸爸都没有活到二十九岁呢,猪猪活到二十九,多争气呀!对不对!】最后,写到了明燃。【我爸爸mama早就做好了我会死的准备,他们觉得我多活一天就是赚,想必也会觉得我是解脱。明燃,我不知道你现在的心情,我很爱你,真的。】【我知道我一死,我的爱人便孤单。我将化作阳光,时时刻刻在你身边,愿你温暖而自由。】留了好多钱给明燃。明燃:“……”宁朝:“……要不,咱俩先把裤子穿上?”这坦诚见鸡,又不doi,很尴尬啊现在。明燃慢慢原地蹲了下去。好像是在消化消息。光着屁股蹲在那里,把头埋在膝盖上,好像是在哭。宁朝要疯了:“先把裤子穿上好不好?!!”“我说!我什么都说!你先把裤子穿上!你光屁股蹲在那里干嘛?!”作者有话要说:宁朝:或者让我先穿上!第98章马甲脱光太尴尬了。朋友们,太尴尬了!此时此刻,宁朝也不想自己的病了,也不想什么未来什么命数了!他甚至往后退了几步。试图遮住自己不安分的小朋友。宁朝:……此时此刻,是值得一辈子铭记的时刻,也是值得用一辈子去忘记的时刻。真是绝了,为什么是这种剧情?为什么在他身上会发生这样的事情?!那信才写完啊,才通宵写完啊!才整理完自己的资产状况,并体面地对这个cao蛋的世界说“老子准备好了”。然后世界就去宁朝说“很好那你来看看这个修罗场”??淦,明燃起码还穿着个白衬衫呢,他自己从头到脚啥也没有啊!!明燃沉浸在情绪里。蹲在那里,脑子好像太乱了,已经放弃思考开始进入贤者时期了。宁朝呢,他在旁边金鸡独立,蹬着裤子。非常迅速地把自己穿戴整齐!宁朝穿完衣服了,明燃还在那里蹲着。好家伙,估计是打击太大了。孩子整个人怕不是傻了。宁朝走过去,一个公主抱把明燃抱起来。明燃缩在他怀里,像是突然惊醒了一般,急切地、一下一下地去吻宁朝的下巴。小鸟一样,啾啾啾的。这刺激不可谓不大!刺激化吻,越亲越狠!明燃给宁朝下巴亲得白里透红。双手还抱着宁朝的脖子,抱得很紧很紧,仿佛溺水的人抱住木头。……宁朝想把他扔在床上,都扔不下去。因为明燃抱得死紧!宁朝都松手了,明燃还薅在他的脖子上,一直亲他。好家伙,猴子挂树上,都没明燃挂得结实。宁朝站在原地蹦,要把明燃抖下去:“脖子!脖子要断了!!”痛啊!过了二十分钟吧,明燃有些安静下来了。但也只是“有些”安静下来了,并没有恢复正常。还不肯放手。宁朝没办法,和他一起缩在被子里。不缩在被子里不行,妈的明燃到现在还是光着屁股的。俩人缩在被子里。明燃死死抱住宁朝,把脸也埋在他怀里,不说话。手里还捏着宁朝写的那封信。宁朝挠挠脑壳。他知道这事情刺激蛮大的。想想看嘛,正是情到浓时的时候,你对象说“surprise妈的fucker我明天可能就死翘翘了喔!!”谁受得了?明燃是奔着搞爱情来的,你搁这儿干嘛呢?骗婚啊??宁朝就想解释。“我跟你实话实说……”明燃理智恢复了,霸总感觉来了,对着宁朝:“等等。宁朝还奇怪等什么呢,明燃直接开口:“去把宁嚎猪抱来,再来开家庭会议。”??神特么家庭会议?!那你倒是把裤子穿上啊,你别缩在被子里!宁朝:“……它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