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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个话题呢!欧联邦人民认为利奥与圣女薇薇安是一对,而在苗寨人眼中,让巫桡选择抛下寨子与族长之位,选择加入那支有去无回的封印队伍的,除了责任以外,自然也有感情。苗女性烈重情,执拗追求自己最重视的东西,尤其是爱情。就像巫嵘之母巫翠爱上了巫嵘的父亲,为了他离开苗寨,放弃继承蛊种,十几年未回苗疆一样。巫桡选择离开,自然也与得到她赠与饰品的利奥脱不了关系。要知道巫家饰品与蛊种同样传承至今,赠与饰品在巫家人看来无异于定情,有饰品携带在身能百毒不侵,蚊虫不近,这也是巫家人对情人远行在外的保护。历代巫家人重情又多情,爱人们能得到越多饰品的,越代表他获得了更多的爱。但就算利奥爵士只获得了一件饰品,他也该是巫桡的人了!怎么又冒出来跟圣女薇薇安的感情了?更何况巫桡从出生到离开,一直以来心都放到寨子上,放在继承蛊种,练习蛊术上,从没有接受任何人的示爱,这在巫家人身上是多么罕见啊!本来苗寨中人就对利奥不满,也是看在巫桡亲手赠与饰品的份上,不好多说。结果现在才知道,他在欧联邦还有个青梅竹马圣女??周瑾自我代入了一下,要他是巫嵘也得生气,毕竟巫桡可是巫嵘血脉相连的姨婆啊。完了,真的完了。周瑾悔不当初,恨不得穿越回去,把自己的嘴给缝上。谁知道利奥爵士,利奥爵士竟然在作风上有问题呢!“利奥有问题。”巫嵘坐在轮椅上,被傅清推回房间中。关上门,他便直接问道:“你发现什么了。”在周瑾提到欧联邦许多人甚至现在仍然坚持认为,利奥骑士才该是领队封印大天坑的首领时,巫嵘便觉察到傅清神情不对。虽然在旁人眼中,一向没什么表情的傅道长不过是更冷淡了些,或许是因为不悦,但巫嵘对傅清了如指掌,明白他最细微神情变化代表的含义。更冷淡是傅清陷入沉思,很显然他从周瑾的话语中发现了异样之处。“这次灾难,是人类灭族落幕,时代变迁的灾难。”傅清从沉思中脱离,缓缓道:“并不是谁都能成为救世主。”大道五十,天衍四九,人遁其一,留给全人类的,只有这唯一一线生机,不会再有第二线第三线,人类当时的处境就是这么艰难。所以傅清南出生了,他就是那唯一的希望,身上合该凝聚着全人类的期盼希冀,这是具有独一性的。即便是其他英雄同样牺牲,也绝对无法动摇他绝对的地位。但利奥却不同。单从他的经历来看,他的人生也极为符合所谓‘救世主’该有的曲折,父母双王,战争遗孤,年幼时能力便超乎常人,得到玛瑞亚修女与圣女薇薇安的帮助,长大后背负教皇使命,独自前往混乱鬼域,联络在战火中失联的各个国家与城市——并不是说,他不能这么做。在那个年代,每一个强者都在想方设法要找到解决之路。坚毅无畏踏入鬼域,想联系其他国家的强者也有,通过其他办法想要拯救国家世界的人也有,越是灾难的时候敢于奉献牺牲一切的人越多,但他们即便是付出所有努力,甚至牺牲,都不可能成功。运气这个东西,听起来十分玄奥,看不到摸不着,但不可否认,有人就是运气好,无论什么事都能心想事成,如有神助。有的人就是运气差,送到手上的机会都会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溜走。曾经有人试图以磁场来解释运气一说,说大自然的磁场有三百五十万,人的磁场有二百五十万,高于这个数值的人就会更加幸运,而磁场低于这个数值的人就会倒霉。如果以这个理论来说的话,当时全人类的磁场已经低到一个极点,到达那种做任何事情都会阴差阳错失败的境地。到那时候,强者可能喝水噎死,也可能刚进鬼域就遇到鬼王鬼潮,在这种情况下唯有傅清南才有可能跨越鬼域,联系世界各国,召集来世界各地的最强者。但实际上却是,利奥也成功穿过鬼域,联系多个国家,利奥是主动找到傅清南的,甚至先他一步联系到了巫桡,并成功将她劝出苗寨。不仅如此,海地巫师满也是他请来的。巫桡,薇薇安,满,加上利奥。九大英雄中有近乎半数的人是他找到的,这本身就是件极不寻常的事情。“你能想起什么吗?”巫嵘皱眉问道,而傅清摇了摇头:“不能。”除非解开最后一重封印,让南回归,否则就算发觉到利奥爵士的异样,没有傅清南的记忆,巫嵘与傅清也不可能真正弄清楚在那个时代,利奥究竟意味着什么,他身上到底还隐藏着多少秘密。原本只是想找到巫家首饰,借以压制血脉诅咒孵化蛊种,并让大鬼彻底解开封印,从而去对付桐傅远,救出巫桡,没想到竟牵扯出满身秘密的利奥爵士,而且照傅清这么分析,利奥绝对是个关键性的人物。“并不高明的骗子,小偷,蠢货,胆小鬼。”巫嵘双眼微眯,若有所思回忆当初石雕人头对利奥爵士的描述词。“懦弱的胆小鬼,谄媚势利,虚伪胆小,和那些牺牲封印天坑的英雄相比,他渺小卑微的就如爬虫一样……”巫嵘总觉得哪里不对,石雕人头为什么会知道的这么多?照权杖所说,它不过是个出身不高,无法进入大天坑的顽劣天鬼罢了。就算天鬼本就看不起人类,也该是嘲讽英雄。但石雕人头分明是只贬低利奥,对其他英雄反倒没有说什么。石雕人头有问题,或者有什么消息没有透露出来。“再跟我说一遍,有关石雕人头的信息。”巫嵘对权杖命令道:“我要你知道的一切。”“遵命,我的主人。”权杖毫无保留将它知道的,和石雕人头相关的信息全都说了一遍,和之前的没什么两样,毕竟它一直都跟在巫嵘身边,知道的消息其实并不多,很快就又说完了。就在这时,巫嵘忽然冷不丁问道:“现在的石雕人头,和你最初遇见的有什么不同?”“不同?噢,是的,是的,当然了,毕竟那么多年过去,就算是石头也该有些改变。”权杖半是恭维,半是抱怨道:“要我说,它变得最多的就是那张脸皮。以前它可不敢在您面前油嘴滑舌,这小子胆子比鬼面具还小,过去好不容易有见您的荣耀时,还没见它就畏惧得屁滚尿流,简直是丢尽了我们大天坑的脸。”哪有像现在这样,竟然敢学他道格大人的腔调,半点不要脸的向巫嵘献殷勤呢!不要脸,实在是不要脸!“它曾非常怕我?”这倒是巫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