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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说是房车。它差不多占据了阿清城一整个主干道那么宽,前后一共有八匹顶级魔兽在拉车,车上还点缀着各种珠宝玉石,车辆上面刻录着各种符文,一看便知防守坚固,绝非凡品。此外,这辆马车在阳光下看着简直熠熠生辉,叫人难以移开视线。更叫人惊讶的是,这辆马车明明看起来如此笨重,但是行走起来却轻便的很。它到底是什么时候行驶到他们身后的,应竹春一时居然无法判断。“折鹿城?这不是排名第三的大主城么?”“我记得能够将折鹿城徽章用在随身物品上的,只有折鹿城城主的三个儿子吧,也不知道这来的到底是哪个儿子?”“反正都是混世魔王,来的是哪个都没有差别。”“哎,折鹿城比我想象的还要沉不住气呢。”“呵,最近逍遥天和红尘天的都来了,就连那红尘天内自成一界的小自在天里的佛修们都过来了好些个,折鹿城的人怎么可能不来?”排名第三的主城折鹿城,它的城主已经在城主之位上坐了近十万年之久,听闻折鹿城城主距离准圣境界也只有一步之遥,只是一直卡在瓶颈里。不过除此之外,最让人津津乐道的还是折鹿城城主对付自家儿子的方法。虽说魔修大多不注重感情,但如折鹿城城主这般对儿子狠的,也是少数。听闻他的二儿子以前异想天开想要去夺取排名较低的一家主城当城主,因此前来寻求折鹿城城主的帮助。谁知道城主这个当父亲的,不但没有帮自己儿子抢地盘,反而将儿子打成重伤,修为倒退了上千年。当时折鹿城城主言道,“老子手下的人,给你打地盘,凭什么?我生你养你,你吃我的用我的,这些恩情你尚且没有还清,凭什么要求更多呢?老子是魔修,又不是佛修,不是那等不求回报的圣人!”是啊,凭什么呢?当时不少魔修听见这个说法之后,顿生醍醐灌顶之感。他们魔修,本来就应该自私一些。难不成在面对自家孩儿的时候,就能舍弃了自我原则,不再索取而是一味付出了?有这么一个父亲,可见他教出来的三个儿子会是什么样的性格了。以魔修的审美来说,这三个儿子都是人中龙凤,但若是以其他几重天的看法来说,那就是三个未来的大魔头!“折鹿城的城徽我看见了。”应竹春冷笑两声,“但很可惜,我看见的是城徽,又不是折鹿城的狗。”“你骂谁呢?”“谁跳出来吠自然就是骂谁。”“你是找死!”那奴仆顿时大怒,手中亮出一把魔气十足的大刀,直接冲着应竹春就砍了下来。咚——大刀直接撞在了应竹春手中的炼丹炉上。应竹春手中这个炼丹炉,还是他在得知自家主人是大气运者之后,硬拉着周长庸去集市上挑的。最后挑来的这个炼丹炉,果然方方面面都符合他的心意,他便将这炼丹炉炼化成自己的本命法宝,可以用来炼丹,也可以拿来攻击。身为最早被生死簿收服的九命星鬼,应竹春的修士是跟着周长庸的进步而进步的。如今的他,修为也差不多在地魔和天魔之间,虽然不算太高,但因为本身就是鬼,不惧任何伤亡,斗起法来也是丝毫不畏惧。论修为,自然是这折鹿城的奴仆修为更高,几乎有天魔中品的修为,但他出手有所顾忌,就不如应竹春不要命了。两人斗在一起,不管是围观的,还是他们各自的帮手都没有出手相助的意思。“吁——”周长庸拉住了座下魔兽的缰绳,也转身朝着身后看了过去。折鹿城的其他人都安安静静的守在马车周围,只是静静的看着那个奴仆斗法罢了。“打得好!”“那拿着炼丹炉的居然是个炼丹师?真是,炼丹师多珍贵啊,怎么能够和一个小小奴仆打呢?”“这炼丹师斗起法来不要命啊。”“我们阿清城就缺炼丹师呢。”若是在红尘天,修士们看见有人斗法,恨不得远远围观,哪里会靠的这么近?但放在是非天,大家都就斗法这种事情格外热衷,甚至当场就有人直接开了赌盘,看这场斗法谁胜谁负?“你不出手?”师无咎神识传音问道。“应竹春不会输。”周长庸同样回答道,“他不会死,也不会受伤,只要我不精疲力竭,供应他斗法的死气就会源源不绝。”更不用说应竹春本身就具有极高的炼丹天赋,没事磕点丹药,续航能力可不是一般修士比得了的。果然,打着打着,那奴仆就完全不行了。城内禁止外来人和本地居民斗法,但若是外来人和外来人之间斗法就可以不受限制,只是在斗法的过程里需要消耗的魔气是正常情况下的三倍罢了。当这个奴仆打的气喘吁吁的时候,应竹春还脸不红气不喘的,已经开始有占上风的趋势了。很明显,胜负已分了。在这阿清城内,能够有死气不断补充的应竹春要占太大的优势了。“你隐藏了修为?”那奴仆显然不敢相信自己修为更高居然还要落到下风的事实,而且对方也不是什么厉害道统,只是一个不善斗法的炼丹师而已,思来想去,也只有对方故意隐瞒修为这一点了。“笑话,魔修打架,难道还要堂堂正正么?”应竹春出口反驳道。这话说的十分的有道理。围观群众们也不由点头。那奴仆还想要说什么,但他的身体却突然不断膨胀,“砰”的一声,就化为无数血rou,散落在地上。很快,这些血rou又被这座阿清城吞噬,分解成无数魔气,反馈到这座城市当中。“我的手下,不需要此等战败之人。”威风凛凛的马车里传来这么一个声音,“既然是你们赢了,你们先走吧。”应竹春微微皱眉,想要说点什么,却被已经凑上前的周长庸给拉了下去。“阁下说的有趣,这路本就是我们先走,怎么听起来好像是阁下吃亏了一般?”论嘴皮子上的功夫,周长庸可不会输给任何人,“阁下奴仆挑衅在先,失败在后,最后阁下还要放出这样的话来,是不是有些过于精明了些。”“……那你想要如何?”马车里的人大概没有想到,有人看见他们折鹿城的城徽之后,还能如此得寸进尺的。“在下也不太喜欢和人隔着帘子说话。”周长庸故意慢吞吞的说道,“浪费了大家这么久的时间,阁下也该出来让大家看看,到底来的是折鹿城的哪位公子才是?”“说的对!”“这位公子说的有理。”“折鹿城的公子莫非不敢见人?”这周围的魔修们也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