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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霍汌平静的眸中忽然闪过一抹光芒。卓长冬无法再找到自己,可是他自己还是必须要去找卓长冬。否则,就永远都无法安心。霍汌费力地抬着四肢,准备朝出口走上去,每上一个台阶都十分费力。系统不解,道:“阿汌,你要去哪里?”霍汌想起系统下午说过的话,脑中对它笑着道:“就像你说的,我们去杀掉卓长冬。”系统:“……”一愣。霍汌的声音很轻淡,但也不像是在玩笑。系统发愣的时间,霍汌已经费力上了一个台阶,他要赶天亮之前,去做完要做的事情。*驿馆里,四周静悄悄的,门外守着的侍卫也正有些昏昏欲睡,并没有人注意到有一只很小的老鼠从脚边溜了进来。老鼠行动很笨拙,它十分费力地咬破门上的纱布,钻进屋里去,又沿着床脚缓慢爬了上去,到了床上那人的锁骨处。床上的人呼吸平稳,但也并没有真正睡着,他猛然睁眼,一双可怕的眸子看过来。但不等他伸手抓老鼠,老鼠已经一口朝着他脖子咬了下去,牙齿狠刺进rou里,咬破血管,使他脖子上瞬间鲜血横流。浓稠的血液入口中是一种让人十分恶心的味道,老鼠停了一瞬,又猛地牙齿咬进他脖子血rou的更深处。床上的人瞳孔陡然放大,似乎难以置信,十分惊恐地看着在自己脖子上的这只老鼠,脖子间已经是一片血rou模糊。他终于从惊愕中反应过来,伸手一把抓住老鼠,将老鼠摔在地上,脚用力踩上去,又慌乱地抓起床边的凳子狠狠砸下去,将地上的老鼠砸成一堆血rou,他还依旧惊魂未定,嘴里喘着粗气,目光怔愣盯着地面看着。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屋外听到动静的侍卫立即进来,惊恐道:“卓士!”眼前的人衣襟上全是血,脖子间血rou模糊,加上他表情呆滞诡异,看着十分吓人。侍卫让另一个人守着,然后自己立即转身去找随行的医师。*霍汌仿佛是经历了一场十分可怕的屠杀之后,睡了一觉又醒来了,只不过这次他依旧是躺在棺材里。似乎系统对这具身体格外执着,所以几次三番地让霍汌又重生在这具身体上。在重复经历了几次闷死醒来,醒来又闷死之后,霍汌终于无奈同意道:“好吧。”意思是他同意要自己咬开这具棺材了。系统欣喜:“阿汌你稍等,马上给你找身体。”霍汌:“……”对系统的这个执念觉得奇怪又无奈。咬木头什么最快?当然是老鼠,于是霍汌又被重生到老鼠身上,来了这里,然后十分不情愿又费力地挪过去,爬到棺材旁边,然后开始咬。边咬边嘴里发出自己无法控制的老鼠吱吱声,霍汌十分嫌弃可又无可奈何着。一连在这里咬了好几天,霍汌觉得自己的老鼠牙都被磨短了很多,才终于棺材上咬了一个比较大的洞出来,大概恰好一个人的身体能钻出来。霍汌本来跟老鼠的身体就不契合,洞咬好了,他自己也又累死了,从棺材上掉下去,没一会,身体就僵硬了。再醒来的时候,霍汌终于可以好好喘口气。他从自己咬的那个洞里面爬出去,然后扶着棺材费力地直起身。眼前的一切让他觉得有些唏嘘,转了一圈,又回到最初的身体,对系统问道:“毛毛,现在终于可以出去了么?”系统弯弯自己羽毛,表示点头:“嗯。”※※※※※※※※※※※※※※※※※※※※感谢大家~这一章会不会把很多小天使都吓跑……解石四周静籁无声,头顶烈日日炎炎。霍汌从空无一人的庭院中走过,费力推开大门,又扶着木门喘了几口粗气。这里是萧玄之前的府邸,如今已经被闲置下来。霍汌身上的白衣还沾着血迹,只不过因为时间太长,鲜红的血已经变成褐色,仿佛是梅花枯掉了一般的颜色,枯败的花朵朵点缀在他胸口前的白衣襟上。霍汌气息调整过来,又踉跄着朝前走去。穿过青砖堆砌成墙壁的巷子,他终于到了街口上。这具身体如今太虚,急于需要补充水分跟食物。霍汌看到一家开在街边小茶馆,他立即朝着走去。“小哥……”霍汌手指扶在桌子上,他喘着粗气道,“来碗茶……”店小二是个穿着粗麻布,年纪约摸二十五六岁左右的男子,肩上搭着一块有些发黄的湿布,他看到霍汌时愣了一下,眼前的人皮肤白得有些怪异,可又五官十分精致,他反应过来这的确是一个活人之后,立即道:“好的爷,您先请坐。”霍汌扶着桌子坐下来,在店小二走后,他抬起手臂、掀开袖子看了看自己发白的手指,的确是白得吓人,不似活人,可也一时没有办法,他又立即将袖子遮盖下去。系统仿佛是知道了他此刻的苦恼,突然幽幽地出声道:“阿汌,你多晒晒就好了。”霍汌:“……”心说自己再多晒晒可能就又要死了。长久没有见过阳光的身体,是一时无法经受太多阳光的。茶很快被送上来,是粗口的大碗,里面倒了满满的一碗黄茶,霍汌也顾不上太多,端起碗来便咕咚咕咚地喝。喝完之后,他还渴,就又叫了一碗来。两碗茶下肚,身体上出了汗,霍汌终于感觉好一些了。他身上没有银子,但腰上挂的一块翠玉,还有发髻上别的一根白玉簪子都是很值钱的东西。霍汌取下腰上的翠玉,放在桌子上,准备转身离开。小二看见了,立即跑过来拿起翠玉还给他,道:“这位爷,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们小店可不能随便收,两碗茶也就才两文钱,您这块玉怕是至少要好几十两银子吧?如果您实在是没有别的东西抵钱,那要不就让小的帮您跑几趟腿,您需要什么东西小的去帮您买来,或者是要去做什么事小的去帮您做,然后再收下您这块玉。”这小二倒是聪明,既不贪财,也不吃亏。霍汌一想也是,自己身体如今的状况出去,怕是做什么事都会很费力,不如就在这里先休息。霍汌又在椅子上坐下来,稍思索后,对他道:“那就麻烦小哥去帮我买一身衣袍,一顶帷帽,五两熟rou,一斤酒。”小二脑中快速记了一遍,道:“好,这就去。”霍汌坐在木长方凳上慢慢等着。系统这会也无聊,开始收集这段时间的信息。清和宫中,萧玄几日下来,整个人竟就瘦了一圈,他下巴上的胡须长了出来,神态看上去沧桑无比。床上的人早已经冰冷,只有挂在他心间的那块暖玉还有些温度。萧玄手指发颤,终于还是将玉取了下来,紧捏在掌中。似乎是重复经历了几次这样失去又得到之后,已经让他表情有些麻木,可唯有心口却依然发疼得厉害,痛感一阵一阵接踵而来,似被万箭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