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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下眉,冰凉的食指顺着下巴滑到锁骨处,揉了揉嗓音说:“平时你怎么蠢我不管,这事,你得给我放聪明点!”“你怕什么?”杜白烦躁的甩他的手,乔桑哈一声,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直视着自己,警告道:“给我离柳承远点。别想着拿他治江霆!”“他能治的了江霆?柳承有那么重要嘛?”杜白话里有话,乔桑笑了,甚是欣赏的拍了拍他说:“少给我套话,做好你该做的事,好处少不了你。”“哦?什么好处?”“你说呢?”乔桑拽起他,轻咬了下他的脖子,杜白将口中的烟度到他嘴里,歪斜着脑袋瞅着不满的皱着眉头的乔桑那说:“我要是不本分了,是不是像姓斐的一样下场?”这不是一个好的话题,但杜白铁定了心要扯开这个纱布。乔桑看了他几秒,扯开领带,坐到一旁沙发上,cao起一旁的水杯,饮了几口。杜白笑了下,走到他跟前,看了他几眼,伸手拿过他手中的水杯,就着里面还剩下的一点水喝了下去——“你家老头知道这事?”“管好你自己的事吧。”乔桑显然不喜欢杜白提及这事,杜白也不深究,他挨着乔桑的大腿坐了下去说:“诶,你让我跟姓斐的扯一起,你打的是什么算盘?”“你试一下不就知道了。”“.....老狐狸。”杜白低下头吻了下他的唇,放桌边的手机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杜白只一眼便瞧见那屏幕一闪一闪的“程音”二字,乔桑拍了下他臀/部示意他站起来,杜白唇角一扯,猛的一个转身就将一米八多的乔桑直接扛起,扔卧室大床上,徒留下无休止响动的手机.....带着不满情绪发泄的情爱让杜白整个人都处在一种暴走状态,摁着乔桑里里外外折腾个没完没了,终逼得乔桑哑着嗓子哼叫一声“老公”才结束这场性,爱。看着窝在自己颈窝里熟睡的乔桑,杜白百感交织。情爱之后的那种巨大的空虚感让他有些颓败,明明人就在身边,却总也感觉抓不住,这种若即若离,转瞬即逝的不安压的他喘不过气来,半睡半醒中老梦见一些不好的东西,猛然惊醒过来,看着一床的惨白月光和依旧维持着那个姿势压着他睡觉的乔桑,混沌的大脑恍惚了好几秒,才弄清自己在睡梦中,心安的呼了口气,唇角慢慢的勾起个弧度,低头吻了吻乔桑的额头。这不是一个好的梦,梦里回到那年情窦初开的少年,望着阳光下睡的正好的乔桑,鬼使神差的偷偷过去吻了下去,惊醒的乔桑愣愣的看着他的眼睛,他惨白着一张脸,唯唯诺诺了半天没蹦出一个词,镜头一晃,却是多年之后,叫嚣着要和乔桑在一起的斐特被乔家老爷子打残了左脚扔出国门,那时,乔桑并不知道,杜白挣扎了许久,准备表白心迹的....梦里,斐特的脸俨然换成他的了......杜白小心翼翼的将被压着的胳膊抽出,尽管动作轻柔还是弄醒了人,乔桑不满的皱了下眉,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嘟囔了句:“干嘛?”“上厕所,你继续睡。”杜白柔声回道,安抚的拍了拍他手臂,乔桑翻了个身,埋进一旁的枕头里,继续梦周公。杜白顺走床头柜上的打火机和香烟,轻声渡至阳台,迎着晚风,斜倚在栏杆上吞云吐雾。有时候他总是在想,要是当年他做了斐特做的事,会不会也落的如此下场?乔桑,是不是也会这般冷酷无情?他自嘲的笑了笑,将烟蒂摁在花盆里,世界上哪来那么多会不会!事隔几天,他等来斐特的邀约。端子惊叹了许久,拉着杜白确认了多次:“是那个男人吗?被乔家打断腿的那个斐特?”“啧,你要我确认多少次?”“Cao!”端子一拍屁股,惊的从座椅上蹦起,来回不断的渡步:“老大,这人一定要见!必须见。”“为什么?”“那可是敢在老虎头上拔胡子的真男人啊!当年我就知道,他一定会回来!”“我怎么觉得,你很是欣赏他?”“能不欣赏吗?”端子斜睨他一眼,嘿嘿笑了几声说:“这才是真男人,喜欢就干,你看他当初追乔桑那股劲,我特么都差点动心了。”“我怎么不知你还好这一口?”“嘿嘿,姓斐那位,还真长的不错,水嫩水嫩的。”端子还沉浸在当年意气风发,活像一只火凤凰耀眼的斐特,当天晚上见到多年之后的斐特,嘿呦的一张脸和肌rou横生的健硕男人,印象里那位水灵灵白嫩嫩的小嫩芽瞬间就崩了盘,他cao了一声,压低嗓门在杜白耳边轻语:“这是吃了激素回来的吧。”杜白笑而不语,望向主人位上的斐特礼貌的点了下头。斐特嘴角一裂,双上支在饭桌上,两眼炯炯有神的回看着杜白说:“好久不见。”“啊,是许久不见了,在外头过的不错嘛。”“托福托福。”依旧是一副客套脸面,杜白扯了下嘴角,也懒得装交情,他跟他,可没半点交情可言。这人约他,多半都是乔桑的意思,他倒是要看看,乔桑要的是一处什么戏!“端子。”他举杯示意端子,端子笑下,举起杯子特给面子的一饮而尽,未了他砸了下舌说:“你跟乔桑....嗯?”杜白瞟了他一眼,回望向斐特的眼神亮了下。斐特慢条斯理的品着手中的红酒,与刚才端子的粗鲁行为,简直是天壤之别,杜白有些嫌弃的斜睨端子,你看看人家,多学点!“呵,陈年旧事了,让你们笑话了。”“笑话什么?”门口一道低沉的男中音响起,斐特笑眼眯眯的站了起来,迎了上去——“苏先生,您来了。”来者是一位四十来岁的男人,笔挺的西装倒像极了乔桑,杜白哑然失笑,果然是一场鸿门宴啊。“杜少。”男人朝他伸手,杜白抬了下眼皮,从鼻子里嗯了声,算是回应。男人也不恼,依旧和颜悦色的看着他笑,倒是斐特微微吃了一惊,饶是听过苏见礼中意杜白,但也不至于落到如此地步,果然,爱情这玩意,谁碰谁死。“苏先生,您上坐。”“不用,我坐这就行。”苏见礼拉着一旁的空椅,挨着杜白坐下,端子瞟了眼自家老大的脸色,没变,那就可以安心看戏。“听说杜少对启天也感兴趣?”杜白闻言,挑了下眉说:“乔家看上的,哪轮的到我吃一羹了!”“话也不能这么说。”苏见礼这人最擅长资源整合,要不是这老色狼惦记什么不好偏偏惦记上他屁股,杜白还真有心搭上他这么一条大船。“这次约你跟苏先生见面,为的就是谈下启天这块大rou。”斐特弯着一双狐狸眼,杜白和端子交换了个眼神,端子哈了下说:“被程大小姐截胡了,哪有我们什么事了。”“她说的不算数。”斐特这么说着,杜白倒是笑了,他探过身子,对着斐特说:“搞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