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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出南瓜,也怕到时候什么也没长出来的话林冬迟会失望。上次林冬迟不知道从哪里搞来十几只小蝌蚪,换水的时候全从水池滑走了,他为此难过了好多天。于是章献淮先打预防针说:“宝贝,S城和N县天气不一样,到时候如果长不出南瓜你也别太难过。”这话林冬迟不同意了,他莫名燃起斗志,“我们打赌,一定能长出南瓜的!”章献淮耸耸肩,“赌什么。”两位成年人在阳台对着那盆南瓜粥的孩子打赌:如果能种出南瓜,章献淮就得无条件答应林冬迟一个要求(林冬迟觉得机会宝贵,还没想好要做什么)。如果种不出南瓜,林冬迟就得像南瓜粥里的南瓜一样乖乖听话,让章献淮吃掉。是这样的,林冬迟仗着章献淮的喜欢,最近经常射完就让他拔出去,有两回还上嘴咬人。对此,林冬迟解释道:“不是我不行,我是担心你过度疲惫,一觉醒来又把我给忘了。”章献淮哭笑不得,恰好可以抓住这个机会,只要南瓜种不出来,林冬迟以后就不许再拿这些当借口。两个人愉快达成赌约。作为章献淮和林冬迟家里最有存在感的“第三者”,章流流也知道了这件事。他最近心都在一个小时候的玩伴身上。玩伴性格很好,中学时移民出国他们便断了联系,前不久那人刚回国,章流流跟她吃了回饭,立刻有种怦然心动的感觉。章流流告诉堂哥自己想认真追求那姑娘。章献淮以为他的这一次和从前的每一次无区别,所以没怎么当真。谁料章流流还真认真起来了。他与存在暧昧的女士们全部断开联系,酒局夜场也不再去了,下班有事没事就跑去那女生的公司楼下献殷勤……可能是他的“诚心”打动了章献淮,章献淮竟然主动打电话说要找他聊聊这事儿。章流流开心得不行,一下班就跑来章献淮家里。章献淮和林冬迟还没回家,章流流毫不见外,直接瘫在沙发上玩手机等。阿姨给他倒了杯汽水放到桌上,他这才看见旁边有盆不知道是什么品种的植物,“这什么啊?”“小林种的南瓜苗。”说着,阿姨嘀咕了句“怎么摆来这里了”。阿姨见章流流眯眼死盯着这盆南瓜苗,手指头还一个劲儿地戳动上面的叶子,赶紧叮嘱他别太用力,顺带把林冬迟他们打赌会不会长南瓜的事情给说了出去。林冬迟有找阿姨请教过浇水的问题,一直信心满满地要赢章献淮来着。天地良心,章流流原本真没打算干什么,但一听他们是在打赌,而且看这良好的生长情况,亲爱的堂哥明显有要输的趋势……林冬迟回家,迎接他的是一盆东倒西歪的南瓜苗。他大声“啊”了一下,捧着南瓜苗飞快跑上楼,推开书房的门就质问道:“章献淮,你,你怎么这么耍赖啊!”章献淮皱眉,接过手里看了眼,“这是怎么了?”章献淮完全是一副不知情的模样,林冬迟看他这样,不禁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误会了,声音虚下来不少,“难道…不是你弄的吗?那它怎么会莫名其妙死了。我今早出门的时候明明还好好的啊!”“宝贝别急,我给你问问。”章献淮放下不幸夭折的南瓜,拿出手机拨通某个电话,按开免提给他一起听。电话那头很快传来章流流轻快地招呼声:“哥,怎么了?”“流流,你今天过来的时候是不是动了一盆南瓜苗。”“哦哦,对啊!”章流流跟邀功似的,还没被审就先把犯案经过吐露出来,“我还帮忙浇了点儿水,热水,这样一来那个叶子……”没接着听完,章献淮说声“知道了”,然后直接挂断通话。他叹气,起身摸摸林冬迟的头发,温和地说:“明天就让流流来给你道歉,宝贝别生气了。”林冬迟倒也没多生气,只是有点儿可惜,他小声念叨:“章流流太混蛋了吧。”“是,他手一直都挺欠的。”林冬迟指着那盆熟透了的南瓜苗……或者说南瓜苗菜,“怎么办,现在好像没办法继续赌了。”“没关系,那就算我们都赢。”只能如此了。林冬迟点点头,转念一想,好像还赚到了章献淮一个无条件服从的要求。小赌怡情,赌到最后皆大欢喜,他的心情突然因此变好很多。然而笨蛋小南瓜直到晚上洗净被脱掉外衣都没察觉出哪里有问题。作者有话说:尾款人来了哈哈,万圣节送上笨蛋南瓜人??第46章番外五林冬迟请张怡荔吃了顿饭,把自己的真实姓名和现在的情况老老实实交代了一遍,至于为什么当初要隐瞒身份,他只说是有些难以启齿的个人原因。张怡荔人很好,他希望之后能够与她继续做朋友,所以还是早点儿坦诚相待。“所以你叫林冬迟?”张怡荔听完没计较那些欺骗,倒是像想起来什么,长长“哦——”了一声,嘴上说着“难怪那个时候……”她告诉林冬迟,之前他们送章献淮回家时,章献淮路上全程挺安静地闭眼坐在后面,但一下车醉意便显现出来,走路特别不稳。张怡荔和司机赶紧上前扶,模模糊糊听到他说了句冬至怎样怎样的话,张怡荔第一反应觉得像是人名,再要仔细听就被章献淮甩开了。“不用,我自己走。”章献淮对他们俩说完这么一句似乎清醒许多,独自径直向门口走去。“当时我猜可能是哪位比较亲近的人,开门又看见你在章总家里……”张怡荔笑着说,“不过你那次自我介绍的名字和我听到的还不太一样,现在倒是对上了。”一番话听得林冬迟很不好意思,同时也默默思索着那会儿的章献淮为什么会提到自己。因为他是助理,还是在意识不太清楚的情况下章献淮反而露了些真心?说起来,他们俩究竟何时对对方产生“偏离正轨”的情愫都难以完全说清道明。许多矛盾的想要尽力克制的,终究还是顺着真实心意扎根于心。两人闲聊了几句,张怡荔问起:“上回你问我的生日礼物,那对儿袖扣,就是送给章总的吧。”“袖扣……”回来后,章献淮没问,林冬迟也没有说自己已经把袖扣带走扔掉了。毕竟是假货,林冬迟想起总不大舒心。他想和章献淮讲清楚,又怕在章献淮眼中这是虚荣和心虚的表现。对于张怡荔这样的局外人,林冬迟倒是能老老实实告诉她:“袖扣,我买到的好像是假货,都怪我贪便宜。”他把代购的事情一五一十讲了出来,包括后来去找代购同学算账,同学生气不认,非要他去出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