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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形之术却使的纯属,显然师出名门。只见对方冲他行了个礼,说道:“敝上正在船上等候,派弟子出来请您上去饮酒。”赵松阳笑道:“这位小兄弟,听说你家主人邀约我家二少爷,我们这些师兄弟们倾慕他的风采,便也厚着脸皮过来了。敢问能够一起上船,讨上一杯水酒喝?”他话是这么说,但谁都知道,只不过不放心陶离铮自己上去,想跟在旁边保护罢了。来迎接这些人的弟子正是展榆的徒弟陈丞,听了这话微微一笑,说道:“客气了。尊上既然发出邀约,我们自当全心接待,不知道贵客共有多少位?这花艇可容几百人,各位都上去应是无碍,就只怕语声嘈杂,不适合清谈。”玄天楼财大气粗,叶怀遥所在的那艘花艇一共五层,内里装潢精雅,十分宽敞。但陈丞的话是这样说了,如果陶家人乌泱泱一大片地挤上去,难免显得小家子气,令人耻笑。陶离铮自己倒是无所谓,但他还带着个昏迷不醒的兄长,便道:“哪用得了那么多人,上去二十个也便是了。”陈丞含笑道:“也好。那弟子便让其他师兄招待剩下的客人到其他花艇上歇息吧。”作者有话要说: 汪崽:“我就一章不在!”╭(╯^╰)╮50、星影漾沙几番交涉之后,陶离铮一行人总算抬了陶离纵上船。船舱里面的宴席早已摆好,主位上只有叶怀遥一个人坐着,旁边是逐霜在斟酒,见了陶离铮,她怯怯往叶怀遥身后躲了一下,但目光随即又落到陶离纵身上。除了这两人之外,再无其他护卫。叶怀遥这样坦荡,倒叫疑神疑鬼跟进来的陶家人面上都有些挂不住。赵松阳心下汗颜,暗想着幸亏没有带更多的人上来,不然陶家的面子可真就没地方搁了。叶怀遥起身笑道:“诸位贵客惠然应约,在下荣幸之至,请。”这一会的功夫,他已经又换了一件鹅黄色的长衫,腰间束着一条巴掌宽的白玉腰带,除此之外更无其他装饰。可是这样的颜色,却更将原本便秀美的容貌衬托的神采飞扬,果然是一副世家公子的做派。陶离铮却没有笑,从一来到这里,他始终处于全身戒备的状态。锐利如电的目光将叶怀遥上下一扫,他方才拱了拱手,道:“仁兄客气。说来相交一场,我还没有请问过阁下的名字,实在失礼。”叶怀遥道:“敝姓叶。”他一边说一边抬手示意,两人相对而坐。陶离纵虽然仍在昏迷,但也被人推到了席前。叶怀遥看了看陶离纵,连带着把他身后的两名护卫也扫了一眼,笑了笑,亲自挽袖,从旁边盛了一碗汤。他道:“大公子如今的身体状况无法进食,便请进一些汤水罢。”陶离纵身后的护卫便伸手去接,叶怀遥道:“小心。”然后将碗递给了他。明明只是一个盛汤递汤的动作,被他做出来竟然也能高蹈出尘、优雅自在,笑对着护卫说话的样子,就好像对方也是他的至交好友一样,殷殷关切,温暖随和。这人身上的亲和力实在是太强了,当他微微敛眉垂首的时候,光影在卷翘的睫毛上跃动,那种恍如如同梦境般的熟悉感再次涌上心头。陶离铮心神一晃,总觉得一定在什么地方见过对方,但又怎样都想不起来。他按下纷乱的心绪,不顾赵松阳的眼色,拿起酒杯喝了一口,说道:“叶公子,陶某是个急脾气,今天应你的邀请来到这船上,那就有话直说了。”叶怀遥本来都把筷子提起来了,听对方这样说,微微一顿,又重新放下,道:“请讲。”陶离铮没注意他恋恋不舍黏在一盘桂花鱼条上的目光,或者就算看见了,也不可能想到这样一个人其实是个吃货。他直接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事情:“你为什么要特意让我带着兄长一同前来?他的病,是否与你有关?”“也可说有,也可说无。”叶怀遥啜了口酒,说道:“我认识逐霜姑娘提到的那位恩客。”他侧头冲逐霜笑了一下,“就是‘严爷’。”谁也想不到叶怀遥与此事之间是这样一层关系,周围的人都露出了惊讶的神情。逐霜守在旁边,给他们几个人倒完了酒就退开了,正魂不守舍地偷偷看着陶离纵。被叶怀遥的话将注意力吸引回来,她愕然道:“您说喝醉之后,叫奴家许愿的那位严爷?”叶怀遥道:“不错。他生性好赌,但手气不怎么样,屡赌屡输,结果就在你们这家青楼里面,有一天就莫名其妙地开始赢了。也正是因此,他才放下话来叫你许愿,并称什么愿望都能完成,是不是?”逐霜茫然点头,不知道这一切都是什么关系。陶离铮却从旁边听出了些许端倪,目光一凛,沉声说道:“所以说,姓严的能赢钱,跟逐霜得以嫁入陶家,应是相同道理?”叶怀遥道:“从目前我所知道的情况来看,或许正是如此。”陶离铮一字一顿道:“那人在哪?”叶怀遥漫不经心地往窗外看了一眼,夜色中波光灯影摇曳,船舶稳稳行驶,有几许白雾缓缓从河心中升腾而起。他晃了晃酒杯,回答道:“已经死了。我跟他赌钱,赢了他,因而暴毙。”其中的种种细节他没说,但事情也确实是这样一个过程。陶离铮眉头深锁,这时,赵松阳在旁边说道:“叶公子,在下这里有几句话,不知道可不可以说。”他也是陶家正式收徒的弟子,并非普通护卫,因此也坐在席上。叶怀遥笑道:“我说不可以,似乎也不大合适,请讲。”赵松阳道:“一直到现在,阁下的身份、来历、目的,我们都一无所知,只听了半天你毫无证据的片面之词。说来说去,连你口称认识的那个人都已经死无对证了,又教人如何相信你不是另有企图?”叶怀遥“哦”了一声:“那请问仁兄觉得,我会有什么企图?”赵松阳不阴不阳地说:“阁下如此高深莫测,这可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