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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开口就快刀斩乱麻地结束了无谓的争论,重新将话语主动权拿了回来。逐霜脸色一白,昌黎夫人轻蔑地看着她,冷冷道:“我确实想不到你要害我儿子的理由,但我也同样想不到离纵会真的将你这么一个女人立为正妻的原因。我曾经跟他说,要实在喜欢,让你过门当个妾侍也无不可,但他死活不肯同意,简直是鬼迷心窍。”展榆听到“鬼迷心窍”四个字的时候,心中微微一动,低声对叶怀遥说道:“师兄,你说这女子会不会是练过什么媚术,蛊惑着陶离纵对她迷恋不已,硬要娶过门。而这媚术或许要靠肌肤之亲才能一直维持,以至于陶离纵不知节制,终究成了这副模样。”叶怀遥不置可否,笑了笑道:“你觉得逐霜最想要的是什么?”展榆道:“一个青楼女子,最大的心愿恐怕就是在人老珠黄门庭冷落之前能够从良吧。”叶怀遥道:“是啊,就如同一名赌徒,盼望着每把赌局都能赢钱那样天经地义。”他们师兄弟之间自是新有默契,展榆眸光一闪,道:“你的意思是……”叶怀遥含笑道:“前脚严康百赌百胜离开青楼,随后他的情人就如愿嫁进了高门大户,世上有这样凑巧的好运吗?我倒更愿意相信,这两人是拜了同一路的大仙。”他点了点额角,又道:“话说回来,你看严康还挺够意思,有好事不忘了惦记相好的。”展榆这个cao心的脑袋所想的却是另外一件事:“照你这么说,逐霜就是目前我们所知道的,参与这件事的唯一活口了。师兄,你说她不会也突然像余恨均和严康那样发疯暴毙吧?”叶怀遥道:“在陶离纵身死之前,应该不会。”展榆疑问地扬眉,叶怀遥低声解释:“余恨均,严康,还有这个逐霜,一共三名涉事者。余恨均许了怎样的愿望咱们不知道,但赭衣男子身死的时候我可在场,他是赌输了才死的。”展榆“啊”了一声道:“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只有他们的愿望失败之后,这些人才会死亡。”叶怀遥点了点头:“许愿肯定会付出一定的代价,希望破灭,无法继续付出代价,自然便也没有了利用价值。”这些关键点他已经理顺明白,现在所想的只剩下两件事。一件是这些人许愿是付出的代价到底是什么,另一件是,逐霜为什么要选择陶家。师兄弟两人想到了一块去,展榆也在旁边说道:“可逐霜如果想从良,富商巨贾多的是,西北边陲的朝廷守官也不是没有,她为什么用了邪术,还定要找一个修真世家来嫁?这不是打人家的脸么。”叶怀遥也想不明白,摇了摇头道:“先听听再说。”两人说话的时候也不忘关注陶家内厅里的谈话情况,但双方扯来扯去,实在没什么新鲜的。昌鸿夫人喝令逐霜说出进入陶家的目的,以及对陶离纵所做的事,但逐霜只是咬死了双方两情相悦,其他自己毫不知情。一来二去,火爆脾气的陶离铮也没了耐心,在旁边说道:“娘,我看也不用跟这个女人废话了,总归她是不肯交代的。大哥这些日子明明昏迷不醒,根本不可能与人行周公之礼,医师却还是说他的精元在不断耗损,这分明是中了邪术。”他拂袖起身,一把抽出自己的佩剑,冷然道:“死马权当活马医,杀了她,说不定邪术就解了!”眼见明晃晃的剑锋向着逐霜当头刺去,虽然知道陶离铮多半是在虚言恫吓,叶怀遥和展榆还是同时在手中扣了符篆,准备随时搭救。陶离铮冷面冷心,一剑刺出,灵息便在他的剑锋之上形成了一个威猛凶悍的红色兽首,咆哮声隆隆震动,仿佛择人欲噬。这一幕对于普通人来说实在奇幻诡异,格外有威慑力,逐霜吓得往后一闪,结果踩到了自己的裙角。她在地上滚了两下,眼角的余光瞥见剑刃砍在了她身边的地面上。若是逐霜仔细想一想就应该明白,陶离铮若是真的想砍她,不可能砍不到。但此时这种混乱而危险的情况下,她一个鸡都没杀过的普通女子自然不会想到这一点,早就被吓坏了。她颤声道:“慢、慢着,先别动手,我真的没有欺瞒你们。夫君昏迷不醒,我简直都恨不得替他死了,怎会再隐瞒搪塞什么!我只是一时戏言许了个愿,怎想得到他真的说要娶我过门啊!”陶离铮手握着剑柄,剑锋点地,冷声道:“许愿?许什么愿,冲谁许愿?”逐霜道:“就、就在几个月前,我遇到一位客人,也是个会仙法的老爷,出手十分豪阔,有日酒后玩笑,我便问他有什么神通,也可让我开一开眼界。”陶离铮听到这里冷笑一声,逐霜知道他的意思多半是觉得自己倚门卖笑,水性杨花,跟哪名客人都说得来。但没办法,她干的就是这个行当,注定了要被陶家这样的名门世家看不起,这也是逐霜不愿意讲述往事的原因之一。逐霜只做听不见,续道:“这位老爷当时喝的半醉,也比平日里豪爽些,当时听闻这话便哈哈大笑,跟我说他有使人心想事成的能耐,让我许个愿望,不出一个月,肯定能够达成。我、我就……”昌鸿夫人道:“你当着自己恩客的面,许愿要嫁给我儿?”逐霜苦笑道:“不过是露水情缘罢了,哪个又有真心呢?这位爷拿奴家当个消遣的玩物,便算是我说嫁他,只怕他还不情愿呢。”她一顿,又道:“况且这事实在离奇,又有几人能够当真?后来离纵来找我,说他要娶我过门,我也更愿意相信他是对我有情,怎么可能是酒后戏言许愿,就能成了真?”这话倒是有理有据,很有说服力。陶离铮沉吟着,暂时收了剑坐回座位上,低声吩咐下人再去花盛芳询问,看逐霜是否真曾接待了这样一位客人。昌鸿夫人道:“你可知晓那客人姓甚名谁,他既会法术,又是从何门何派习得?”逐霜道:“只管他叫‘严爷’,其他便不知了。”她又描述了那位“严爷”的相貌,听来正是赭衣男子无疑。陶家准备齐全,当场就有画师,昌鸿夫人便吩咐画师按照逐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