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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还是将这段“温馨”的花絮,从视频里删除。饶玄开了一间钟点房,让容诺这只脏兮兮的“小狗”去好好洗一洗。简流来敲门的时候,饶玄正在给容诺吹头发。容诺穿着酒店的睡衣坐在椅子上,衣服让暖气烘着。饶玄手拿运作中呼呼响的电吹风,站在容诺身后,边拨弄他的头发,边叨叨念他:“你怎么连个头发都不会吹?这边干了,这边还湿一片。”吹风机的响声很大,盖过了其他声音。简流敲了良久的门,里面都没人回应。等到容诺的头发吹干了,饶玄关掉电吹风,才听见这力度不大,保持在客气礼貌和有些烦躁起来,这两种情绪之间的敲门声。饶玄去开门,简流站在门口。“怎么了?”饶玄探出脑袋,让门挡住大半身体。这是一个随时可以逃回房里,关上门的姿势。他现在对简流,保有极高的警惕。但简流这次来,显然没想找他麻烦,只是来通知一声:“山腰那边又塌了,路又被堵了一段。可能要明天早上才能通,晚上得在这里住下。”饶玄静了几秒,眉头稍一蹙:“就这样?”简流:“你还想听点其他故事?”“不用了。”饶玄说,“谢谢。”房间里容诺的声音传出来:“这个吹风机放哪?”饶玄转过头去:“你随便放个地方就行。”“哦。”简流目光往里瞟了一眼:“不打扰了。”他离开饶玄的门口,身影消失在门外。饶玄回到房内,跟吹干头发,正在镜子前整理发型的容诺说:“今晚回不去了,我下去重新订个房间。”他拿上手机和钱包,到酒店前台,重新订房。今晚一大群人得住酒店里,酒店房间有限,为了节省房间,S.Kings这四个人,挤一间双人房。晚上四个人在房里,都洗完了澡,在想着两张床该怎么分配。雪弥说:“我不想跟容诺睡一张,他睡觉会踢人。”容诺坐在椅子上:“我也不想跟雪弥睡一张,他半夜会抱着人睡。”海佑看了他们两个一眼:“你们睡过了?”容诺说:“拜你所赐。上次你给他看恐怖片,他大半夜一边尖叫着,一边跑我房里来。”“你们不用纠结了。”饶玄挺身而出,解决了这个问题。他直接把两张床,拼成一张。率先躺上去,身体弹了弹,“这样还更好睡一点。”十一点半,挤在“一张床”上的四个人,都要睡了,楚莱突然在群里大发牢sao。楚莱:晚上就我一个?容诺你个没心没肺的东西。爱我的话你都说,爱我的事你不做!容诺:听说尚晚世他们的酒店就在对面不远,你实在寂寞难耐可以去找他们。海佑原先闭上了眼,可身上跟装了Crytal7敏感雷达一样,倏然睁开眼,拿起手机,看到容诺发的这条消息。他骂了容诺一句,立刻在群里发消息道:请不要sao扰我哥哥们!雪弥看热闹不嫌事大:搞快点,搞快点,加大力度搞塌海佑的房子。楚莱:我去了。海佑:[微笑]凌晨十二点,海佑手机里的星星饭团发来提醒。楚莱发了条微博:深入内部,打探军情。与@Crystal7尚晚世和@Crystal7郑须辙喝酒。配了张三个人在小店里吃小菜、喝酒的照片。海佑以迅疾的手速,贡献了他第一条评论:[微笑][微笑][微笑][微笑][微笑][微笑][微笑]凌晨十二点半,一条热搜逐渐往上爬。#楚海SZD#海佑看得一懵。手机关机,扔到沙发上。闭眼睡觉。忍不住,仍是小声碎了句:“真个shit。”睡到半夜,容诺凭一脚之力,把海佑跟雪弥一起踢到床下。地上铺着绒毯,两个人又睡得死,滚到地上完全没有知觉。次日四人醒来,床上只剩容诺跟饶玄。容诺嫌弃着雪弥睡觉喜欢抱人,一晚上却是抱着饶玄睡的。雪弥和海佑横一条、竖一条,瘫在地底下,一条被子盖在他们中间,一人捞到了截被角。好在昨晚暖气开得大,两个人这么个睡法,才不至于着凉。饶玄醒得早,听见助理的敲门声。他挣开容诺搂着他的手,下床去开门。助理告诉他,公路疏通了,节目组已经派车上山,让大家起床做好随时出发的准备。饶玄跟助理说了声谢谢,关上门,一脚将地上那两人踹醒,又一巴掌拍到床上容诺的背上。两辆面包车,一辆商务车停在酒店门口。其中那辆商务车,是朱正时开来的车。他昨晚听说白城山山崩路堵,一整晚都没睡好,今早得知山路通了的消息,立即开着他租来的商务车上山,亲自来接简流。一群人一前一后,乘坐电梯下楼。雪弥仰头打呵欠,伸着懒腰说:“这期节目拍得真是多灾多难,再不爆,就对不起咱们了。”到一楼,饶玄想去上个厕所,将身上的黑色外套脱下来,交给一位助理小姐:“麻烦你帮我拿一下外套,谢谢。”他刚进卫生间,简流便从他的隔间出来。助理小姐见简流从卫生间出来,将原先帮他拿着的黑色外套递给他。简流接过来,向她点头道谢:“谢谢。”朱正时从车窗探出脑袋,向简流招手。简流跟其他人道别,先行一步,离开酒店,上了朱正时的车。黑色的商务车启动引擎,在两辆面包车旁颤起身躯,喷出一溜儿的尾气。紧跟着,掉转发光的脑袋,往山下开去。饶玄从卫生间里出来,拿过助理小姐手中的外套,向助理小姐说:“谢谢。”他将外套穿在身上,忽奇怪地“咦”了一声。抓起衣服两襟一看:“这衣服不是我的啊。”“你怎么穿着这件外套?”朱正时把车开出几里远了,才发现到简流身上这件黑色外套的不对。两件外套虽面料相同,乍看很相似,都是黑色,但款式不太一样。他多看了几眼,眼睛蓦地瞪得老大,“这不是饶玄的外套吗?”简流穿上这件外套的时候,就感觉到了一点不一样,但没仔细瞧。经朱正时提醒,他低下头一看,便看见胸口的位置,别着一枚胸针:SK·XUAN。简流愣了一愣。朱正时发现那枚胸针后,瞳孔震得几乎想比眼珠大。他又惊又慌咽下一口唾沫:“你们昨晚,睡一起?”简流无语地叹了口气:“刚刚在酒店大堂,不小心拿错了外套而已。”朱正时这些年来带过的艺人,没有五十六十,少说也有十几二十个,艺人们谈恋爱,想瞒着,对经纪人的质问,从来都是一套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