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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幼时母亲哄他睡觉那样哄着“是我不好,宝贝儿不哭了啊”“呜……你就只有……嗝……骗我的时候……才会喊我宝贝儿”蒋桉伏在柏舟胸前,咬着他的衣服哭得不停打嗝。“明明……嗝……我都让你cao……也让你关了……你还是不相信我”他在被折磨得翻来覆去的时候看见了柏舟留下来的手机,拿到手里的时候丝毫没有犹豫地打给柏舟。他不知道这是试探还是其他,但他愿意剖开自己的心向柏舟证明,爱也好囚禁也好,他都愿意留下。“没有骗你,是我混账是我不好别哭了桉桉,对不起”柏舟下巴抵着蒋桉毛绒绒的脑袋在上面轻轻地蹭,他以前听母亲说过头发软的人心也软。可蒋桉不仅心是软的,整个人都软得像是他们咖啡店里摆在透明展柜上的草莓千层,轻轻一切就露出内里柔软的红芯。“我不会再关着你了,你之前也关了我3天,现在我们扯平好不好”柏舟掏出钥匙解下了那个一直束缚蒋桉的锁铐,把那双冰凉的脚揣在怀里捂热。蒋桉哭到当机的大脑一时不能理解柏舟说的话,他以为柏舟是要让他走,眼泪顿时就要决堤“你什么意思啊……是不要我了么”柏舟立马用拇指捂住蒋桉哭红的眼角,又无奈又心疼“我的意思是从现在开始,我们重新交往好不好”好像冰雪融化春回树梢,天地间所有的生机都在这一刻的盎然,蒋桉破涕而笑。水果糖已经融化,腻腻乎乎的和糖纸黏在一起,柏舟略显笨拙地剥开包装送进蒋桉嘴里,两个人安静的靠在一起都没有说话。直到……蒋桉不自在的扭了扭身子,柏舟连忙抱住他的肩膀问他怎么了。“床单……弄脏了……还有按摩棒”床单上一片脏污,屁股里的按摩棒已经没电了,但是还抵在xue心不住的磨,两个人刚才光顾着互诉衷肠,连这糟糕的境地都忽略了。xiaoxue肿的rou嘟嘟的,黑色的按摩棒只剩下个末尾若隐若现,情况有点糟糕,柏舟让蒋桉跪趴在床尾,一边按揉着xue口,一边慢慢抽出湿淋淋的按摩棒。xue里的嫩rou随着棒体离开向外翻卷,凹凸的按摩棒上挂满了yin液,像是浸泡过的标本,xiaoxue控制不住地喷出一小股液体,被柏舟接在手心。蒋桉闹了个大红脸,腿脚还软着就挣扎着要下床去收拾。“我来”柏舟按住他的肩膀,双手穿过膝弯把人抱起来“先去洗澡,然后我们吃点东西,想吃什么?出去还是在家里”“方便面,要加一个荷包蛋”柏舟不会做别的,只有方便面煮的还算不错,他卧了两个荷包蛋又往里面扔了火腿菜叶和rou丸子,力求做到色香味俱佳。锅里飘出来袅袅热气,他盯着翻滚的热汤,觉得一切正常得不真实,他和蒋桉的关系始于荒唐的囚禁又止于莫名的喜欢。他不知道自己具体是什么时候喜欢上蒋桉,又或者在他开始思考这个问题之前他就已经深陷其中,爱情或许真的没有道理可言。面好端上桌的时候满满一盆,两个人呼哧呼哧地嗦啰着热气满满的面条,最后吃到撑才罢休。柏舟隐约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但是都不比眼前的蒋桉重要,确切的说,是蒋桉的屁股。他在售货员指责的目光中买了消肿的膏药,询问了注意事项以后才回来给蒋桉上药。屁股上的掌印连成一片,看着有点吓人,柏舟不敢上手只能用棉棒蘸着药膏往上涂抹,白色的膏体在皮肤上化开像是草莓蛋糕上的糖霜。中间的xiaoxue应该是有点充血,褶皱肿的近乎透明,像是烂熟的莓果,轻轻一碰就会溢出汁液。裹着药膏的棉棒试探性地在周围涂抹,趁着收缩的瞬间塞进xue眼,蒋桉身子弹了一下,嘴里溢出的喘息说不清是痛还是痒,只是下意识地就咬住枕巾。柏舟捏着棉棒开始旋转,冰凉的药膏在湿热的肠壁里融化,又顺着肠液一起流出糊在xue口,屁股里面好像被塞了薄荷球,蒋桉只觉得那里面又辣又痛。眼前的红屁股疼得一抖一抖,蒋桉咬着枕巾又是泪光闪闪,柏舟突然就福至心灵往那殷红的小眼里呼了一口气。“……痒……”蒋桉声音小的像蚊子,万分羞耻的夹住屁股不肯再让柏舟上药。柏舟尴尬的捏着药膏,好半天才轻轻分开紧闭的臀瓣继续上药,假装刚才幼稚的那个人不是他。或许是傍晚的日光太过柔和,又或许是两人间的气氛太过温馨,蒋桉趴着趴着就闭上了眼睛,睫毛偶尔还会像蝴蝶振翅一样扑闪。柏舟轻手轻脚地上床,抖开新买的绒毛毯子盖在两人身上,还是出自楼下的超市,还是艳俗的大红色,他趴在旁边看了会蒋桉恬静的睡颜也慢慢闭上眼睛。此时此刻,被遗忘在训练场的于晖还在十分苦逼的陪跑,4×100的接力赛不能缺位,他还满心期待的以为柏舟一会儿就会回来,殊不知有的人正琴瑟在御,莫不静好。第十九章同居【作家想说的话:】来啦~消失了几天的蒋桉终于回到公司销假上班。外面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的喧闹景象让他心里生出几分不真实来,明明只在屋子里待了短短三天,却好像和柏舟跑到了哪个不知名的隐秘洞xue厮守了几个世纪。他和柏舟一起在楼下的早餐店吃了热气腾腾的包子豆浆,然后终于如愿以偿,刷着柏舟的公交卡去坐车上班,车子发动的刹那,柏舟隔着玻璃亲在他的嘴巴上。工作堆积的不多,一些简单日常的事务都被张文远帮忙完成了,蒋桉对此表示十分感谢。“这就完了?晚上你不请我搓一顿啊”“嗯……改天吧”今天不行,柏舟晚上要来接他下班。“那就周日”“呃……也有点事”周日也不行,柏舟要来帮他搬家。张文远顿时不再追问,一脸高深莫测的表情打量蒋桉,单身二十多年的他,大脑在这一刻突然开窍“……你脱单了”蒋桉有点讶异张文远的敏锐,坦荡的从口袋里掏出一把草莓硬糖递过去“喏,请你吃糖”并不是敏锐不敏锐的问题,只是人有两样东西是无法隐藏的,一是咳嗽,二是爱情。因为暂时还没有在好友面前出柜的想法,所以蒋桉下班后就先行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