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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是乱入进去的,但白椿岁不知道为什么还就是看了,看完还自觉代入角色,认真记下钻研。他给邱mama拍马屁,结结巴巴地夸说“阿姨你真年轻”“阿姨今天的衣服真好看”“阿姨的妆画得好厉害”。邱mama看他那副坐立不安的小模样就乐,又被夸得高兴,飘飘欲仙,故作矜持掩着嘴笑:“这孩子真会说话。”邱天元在前座插话:“知道她为啥今天的妆这么好吗?”白椿岁:“诶?”“一看就是特地跑去美容院请人画的。”邱天元揭老底,“她自己连个腮红都上不对称。”“要死啊你邱天亮!”邱mama怒道,“我这还不是为了接你!”邱天元吹了两声口哨,她直接手伸过去捏他耳朵,捏得邱天元夸张地“嘶”了一声。白椿岁以为他真疼了,脸上浮现出焦急,但碍于动手的是邱mama,他不好直接帮邱天元拿开mama的手,只能劝道:“阿姨,阿姨你放开他……”邱mama哼一声收回手:“这小子就是装。”邱天元也哼。母子俩的脾气简直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邱爸爸也很习惯这样的互动了,朗声笑出来。白椿岁还有些无措,片刻后,又意识到,这就是他们的相处模式。他没有过这样的家庭氛围,从小爸爸mama和哥哥都对他呵护有加,说话大声点都怕吓着他。并不是说自己家的就不好,只不过邱家这轻松愉快的氛围他从未体验过,现在忽然进入其中了,他不由心生羡慕和期待。邱爸爸开车去了他们自己家开的餐厅,是一间私房菜餐厅,地段相当不错,在步行街入口旁十米处,餐厅的装修古香古色,正是午餐时间,餐厅内坐满了客人。他们之间从后门进餐厅,上了二楼包间,邱天元把口罩摘了,帽子扔了,外套脱了,这才长舒一口气。邱爸爸笑道:“一路过来肚子也饿了吧?想吃点什么?”他看向白椿岁,把菜单往那儿推了推。白椿岁严阵以待,马上拿起菜单,说:“我看看!”他也学习过了,点菜是社交中重要的一环,好在他虽然其他本事没有,但从小山珍海味养大,点菜还是难不倒他的。白椿岁跟钻研作业一样钻研菜单,邱天元看了他一会儿,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了,白椿岁才刚选了两个菜,邱天元就直接霸道地抢过菜单:“慢死了!”然后二话不说在菜单上勾了四五个菜,然后递给老爸。邱爸爸不轻不重责怪他:“也不让人家好好选完。”白椿岁有点可惜,恋恋不舍地看着那张菜单,仿佛自己的功课还没写完,但听到邱爸爸这句话,他又赶紧说:“天,天元选的就很好了!”“对嘛。”邱天元说,“这家伙吃的菜都是我做的,我还不知道要点啥啊。”邱mama走到丈夫身边,路过他的时候顺手戳了一下他的脑袋:“就你厉害!”入了座,她又笑着问白椿岁:“这小子平常没欺负你吧?”“没有!”白椿岁连忙说,“他对我特别好,很贴心的。”邱mama又问:“你们是什么时候重新见的面啊?”白椿岁忙不迭答了,因为觉得“金主”这方面的内容不好,他还要选择性地省略掉,导致他本来就不好的语言能力更退一层,好不容易才磕磕巴巴地说完。邱爸爸给他倒了杯水,道:“小白的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身体不太舒服?”他的话没有那个意思,但白椿岁一直提心吊胆,生怕他们提到七年前自己的病,现在这问题擦边了,他不禁直起腰来,说:“没有不舒服!我,我治好了病才敢来见他的……”93.包间里顿时陷入沉默。几秒种后,邱爸爸才说:“小白,我不是这个意思。”白椿岁从沉默的开始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一下子忐忑起来:“对不起……”邱爸爸又问:“你一直在为这件事而耿耿于怀吗?”白椿岁的头低下来,恨不能埋进桌子底下。他声音也变小了,像做了错事的小孩子,在接受大人的教育:“对不起……当年,当年是我没有告诉他我的病,也是我爸妈太紧张我了,才会害得他不得不转学……”邱爸爸和邱mama互相看了一眼,又转向他。邱爸爸放轻了声音,说:“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我们都没有怪过你,毕竟得病的你才是最辛苦的。”看白椿岁脸上的表情反而越发羞愧了,邱mama又说:“好不容易见一次面,提这件事做什么呀?”她和白椿岁挨着坐,豪气地拍拍他的背,“你也别再纠结这件事了,都已经七年了,当年那都是造化弄人。而且不瞒你说,天元也想了你很久,足足打了七年的光棍呢,看得我们都急死了。现在你们两个人都还互相喜欢,能解开心结重新在一起,那这天底下哪还有比这更好的事?为什么还要拘泥于过去?”白椿岁这才点点头,感激地对他们说:“谢谢叔叔阿姨……”他的心像一块无弹性的橡皮泥,轻轻一点触碰,都能让他发生改变。歉意在他的心上撞出了一个大洞,惭愧又是另一个凹陷。这样的心脏仍然是能维持生命所需的活动的,只不过它始终残缺变形,无法自己复原,非要得到了其他人的宽容与谅解,他的心脏才能被重塑为完好的模样。这个短暂的小插曲没有影响他们之间的气氛,邱爸爸邱mama笑容如常,又与他说了几句话。要开始上菜了,邱天元说:“我去洗个手。”走出去两步,又回来把白椿岁也拽起来,“你也还没洗手,跟我一起过来。”洗手还要勾肩搭背,关上卫生间的门,邱mama向丈夫取笑他:“简直是个小学生。”邱天元这次没空顶嘴,他把白椿岁顶在了卫生间的墙上,捏起白椿岁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猪!”开口第一句,邱天元就骂他。白椿岁知道了,刚才说错话,邱天元没搭腔,现在要来跟他算账了。他的睫毛扇了两下,一副逆来顺受准备好被骂的样子。邱天元深吸了一口气,仿佛在蓄力,然后恨恨地往他嘴唇上咬了一口。“笨猪!”邱天元说,“我告诉你,只要你重新出现在我面前,无论怎样我都会跟你在一起的!”他凶道,“病治没治好不在我考虑范围里懂不懂?当然病治好了是最好的,但那也是因为你自己,而不是因为我,你说你懂不懂?”邱天元的语气很冲,一点都不温柔,眉毛也竖着,眼睛也瞪着,简直像在恐吓人。但白椿岁其实就喜欢他凶人的样子,越凶越喜欢,越被吼心里越觉得甜蜜。他当然知道邱天元是这样的人,只不过听到邱天元用自己的嘴亲自告诉他,他还是觉得被表白了一样。他亲亲邱天元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