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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全力救治。”苍生脚步未停,言简意赅道,“他们回来时曽绕到混沌之地,魔君为采集混沌果神魂受损。”郎梓低低“呀”了一声。他想不出何等凶险竟能让神祇神魂受伤。但听君临说过,混沌乃是创世神曾经居住的地方,定是充满了他们所无法应对的事物。魔君早已证道,神魂之坚固绝非仙人所能比拟,同样的,若是受损也极难修复。现在郎梓一颗心思都系在君临身上,也无暇打探太多,况且魔君自有神君去管,便问道:“那我们这是要去哪里?”苍生避而不答,只道:“道祖到了便知。”说话间,二人已到了走廊尽头,面前是一道黑色的古朴木门。苍生闭目,将手掌轻轻覆于门上,那门并未打开,其上花纹却渐渐隐去,直至化为一团白色光芒。那光芒中隐约有道意旋转,却看不清明。苍生摆了个请的手势。郎梓深深吸了口气,知道他不会伤害自己,心中虽惴惴不安的很,还是跨步走入白光之中。待再次睁眼,眼前景色却似曾相识。天上地下遍布璀璨的星子,仙元雾气流转其间,一呼一吸间有玄妙之力流入四肢百骸,直教人通体舒畅。郎梓回头,进来的白光早已不见了,只有一条星河潺潺流动。他脚下也是空无一物,触感却如踏在实地。郎梓当然不会忘记,他在来到天元后曾经做过一个梦,那梦里,有人自称为“主系统”,将他带到此处,又一言不合就送他离开。既然他身上的“系统”是假的,那主系统自然不会是真的。郎梓垂眸,试探着问道:“天元神?”渺渺光华自四面而来,汇成一道缥缈的实体,星光为衣,月华为神,举手投足间凛冽威严无与伦比,自是天元神。天元神略略颔首,笑道:“不错,能猜到是我。”郎梓默了默。他听过许多关于天元神的故事,自己也在书里看过不少,但没有一处提过,这位创造天元世界的创世神装逼成瘾。都说了不是神君了,除了你还有谁能让苍生当门童?天帝还在齐光殿里站着呢好不好!傻子才猜不到是你!他强行按捺下吐槽欲望,淡淡说道:“你找我何事?”“哦没事,心情不好,找你唠唠嗑。”“……”郎梓差点没骂人。你一个创世神心情不好找人唠嗑找我干啥?!我道侣还等着我去救,谁有空陪你唠嗑!“唉,你先别生气。”天元神抬手虚按了按,不知从哪变出两把躺椅,自己靠了一把,安抚道:“寂灭已经下界救君临了,你陪我唠唠。”听闻此事,郎梓这才黑着脸在另一把躺椅上坐了。“喝酒不?”天元问,也不管他答不答应,直接塞了个白玉酒瓶给郎梓。他优哉游哉地摇着躺椅,倒着酒瓶美滋滋地喝了一口,“啧,酒仙酿的酒就是好喝。”郎梓很少喝酒,但也低头浅尝了一口。酒液香醇,入口绵柔,并不辣喉,反倒有股若有若无的清香流转齿间。郎梓一手执着玉瓶,看一眼旁边躺的毫无形象的天元创世神:“你可知酒仙已被拉拢加入了异界大军?”这是他在风楼那处听来的,月落仙同君临汇报过,酒仙被她设计发了道誓。那份投靠异界的仙人名录正安稳地躺在他纳戒里。天元摆了摆手,无所谓道:“这世间所有的事,除了君临那件,哪有我不知道的?”他举起酒瓶同郎梓的碰了碰:“喝酒的时候别聊这些。”郎梓再次无语。他隐隐觉得,天元神似乎对天元的存灭并不关心。否则,到了这种关头,哪里还有心情喝酒?那阴暗的想法再次冒了出来:还不如让君临早些取代了他呢。第78章七十八章天元神打了个酒嗝,懒洋洋地问:“可知我为何叫你来?”郎梓抿了口酒,诚实地摇了摇头。他要知道,打死也不会跟着苍生来的。这方世界神奇的很,毫无时间概念,也不知这几口酒喝了多久,仿若一瞬,仿若千年。天元拍了把大腿,语气雀跃轻快,“我要神寂啦!”郎梓眉毛一掀,有些难以置信。哪有创世神说神寂就神寂的,而且天元似乎听起来很高兴?“唔,也没有很高兴。”天元抹了抹下巴上的酒液,“我儿还没给我生娃娃呢。”他叹了口气,“真是的,我都盼了多少年了,云乘跟李陌死活不愿生孩子。”郎梓一时不知道怎么接这话茬。不论是问您老竟然为了这种事遗憾,还是质疑男神和男神怎么生孩子,好像都不太对劲。他想了想,道:“您为何会神寂?”“这个嘛……”天元神一连喝了好几口酒,眯着眼道:“天元有缺,五十年来我一直呆在此处修复世间规则,原本还需五十年。但你却迟迟不能证道,如今罗睺说不定就要觉醒了,我可不是得神寂了么。”郎梓:……怪我咯?你一个天道,这么甩锅真的好么?!“诶,别黑脸啊,我说真的,你想不想证道?”郎梓摩挲着酒瓶,脑中思绪万千。他当然想,若他能证道完善世界规则,哪里还有修罗什么事情,君临安危自然无虞。可这道,又怎么会是他说想证就能证的?“您能帮我证道?”“不能啊,我要能帮,早一万年就让风楼证道了。”郎梓抿唇,拂袖欲走。天元赶忙拉住他:“诶别走,你又不知道怎么出去,这倔脾气怎么跟盘古似的,摆个样子不累啊?”郎梓:“呵呵。”天元跟他打商量,“你陪我喝完这一壶,我告诉你怎么证道成不?”明明是他自己的事情,却还要旁人付出承诺。郎梓觉得这天道脑子跟被糊了似的,偏偏无可奈何。他陪着天元喝完了瓶里的酒,还听了一耳朵家长里短的牢sao。什么“我大哥是个混蛋不肯帮我”,什么“我二哥从小欺负我”,还有什么“我儿子只帮媳妇不孝顺我”。郎梓都怀疑自己真的在跟老大爷聊天。还是个脑子不大好的老大爷。他将手里的空瓶口朝下倒了倒,示意自己喝完了。天元这才不情不愿地收了躺椅,站起身吧唧了一下嘴,“行叭,今天就到这,改天再续摊。”郎梓语气不大好,也不像刚来时那般敬重创世神了,直截了当地问:“如何证道?”天元:“你知道乌木道祖么?”郎梓当然知道乌木道祖,不就是他前世么。天元道:“啧,乌木早已领悟如何证道,他只是不愿意证道罢了。”郎梓心中一凛,讷讷道:“你是说让我喝忆尘水么,忆尘水在君临那里,我……”天元笑了一声,嘲讽之意跃然面上:“郎梓,你当真觉得忆尘水必不可少?”郎梓默默垂首,心中苦笑。天道就在他面前,他哪里还需要什么忆尘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