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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买来的门市房外,拉开车门。简大勇在简言的搀扶下下车,每动一下都要停下来喘口气。好不容易站直身体,看到门市牌匾上的字,一时间没反应过来。那上面刻着:dy摩托车培训中心。当初简大勇把陆时亦推去博驰,陆时亦特别生气,回来后就把车队的控制权拿过来,并且再没给新车队取过名字。现在简大勇才知道,陆时亦不是不想用dy给车队命名。而是他,赋予了dy更深刻的意义。简大勇鼻子酸的厉害,抹抹眼睛问:“小鹿,这是......”“你的礼物,”陆时亦搀住他另一边胳膊,“进去看看吧。”简大勇随着他慢慢往里走,一层迎面而来的是改装大厅和cao作间,主要用于机械课程的现场讲解,以及为参赛选手调配赛车。二楼是教学中心,分成几个独立的小教室,可同时供四种科目同时上课。教室不大,但配置相当齐全。“小鹿,三楼是什么?”看完前两层,简大勇声音激动的发颤。“你猜。”简大勇猜了几个,陆时亦均是摇头。简大勇索性不猜了,按开灯光开关。看到眼前的一切那刻,彻底怔在原地。——屋内最大的一面墙壁上,以火红色颜料勾勒出熊熊的烈焰。烈焰中央,“dy”两个硕大的金色字母,仿佛浴火重生的凤凰,对着天空昂首长鸣。左边是个陈列柜,里面存放着陆时亦这段时间拿下的奖项,装的满满当当,几乎快要挤不下。右面一整面墙上,挂着裱起来的照片。——有简大勇当年参加arrc、站在领奖台上泛黄的老照片,也有陆时亦自己拿冠军时的照片。这些照片足以证明,无论多久,希望的火种一定会以另一种方式延续下来。多年前未能完成的夙愿,终会有人替你完成。简大勇忍了一路的眼泪终于忍不住了,挣开陆时亦和简言,自己一个人走到墙壁前,一张一张抚摸过那些照片。门口,收到消息赶来的程幼婷、周旸都红了眼。作者有话要说: 我来了我来了,如果明天不加班的话,能更的早一点。111、完结简大勇的葬礼没对外公开,只通知了亲戚和一些熟人。陆时亦和简言戴着孝,站在墓碑两侧,看着上面那张黑白色的照片。照片上的人笑容一如往昔,可惜从此以后,再也看不到了。简大勇生前为数不多的几个朋友一一上前告别,在墓碑前和简大勇聊会儿天,走到简言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孩子,节哀。”“谢谢。”简言肿着眼睛低声道谢。过了今天,他就要一个人继续上路,却从头到尾一滴眼泪都没流。父亲离开时嘴角是含着笑的,所以他也绝不能在父亲面前哭。其实这种告别的仪式,对于生者来说是一种折磨。它的作用就是清醒且残忍地提醒你:这个人走了,从此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你生活中了。可又不能不这么做,来的时候都是一个人□□裸来的,走的时候,便不能再让他一个人孤零零的走。就算不盛大、不热闹,至少凑上三五人,送他一程。陆时亦和简言逐一鞠躬感谢,终于亲朋渐渐散去。一直站在人群后方的周国平穿着黑色西装、捧着花,犹豫片刻,抬腿往过走。不知从哪里听到的消息,周国平竟千里迢迢特意从日本赶了回来。他低着头,路过简言身边的时候,简言皱皱眉,开口想拦他。“别,言言”陆时亦低声道,“别在勇叔面前吵架。”最后一刻了,别在他面前吵架,别让他走的不安生。简言听他的忍住怒意,张了张嘴。少年难于诉诸于口的爱恋于唇边千回百转之后,最后只化成一句低语,“我叫简言,不叫言言。”“......好,简言。”陆时亦无奈地应了声,也不知道这孩子为什么总对称呼那么在意。周国平没说话,看了简大勇一眼,放下花很有自知之明地低头离开。他也是最后一个告别的人,程幼婷把墓前打扫干净,这场持续了一个小时的告别仪式正式结束。这一刻开始,无论是dy摩托车队,还是dy摩托车培训中心,再也没有简大勇这个人。这个认知让大家情绪都不太好,周旸紧紧守在已经哭晕过一次的程幼婷身旁,生怕她再出什么问题。薄谦手在陆时亦后颈安慰似的捏了捏,陆时亦随他一起往公墓外走。怕影响他的情绪,非常罕见地八卦:“周旸好像对程儿姐有点意思。”“你能看出来?”薄谦挑眉。“嗯,我又不瞎。”“那你怎么看不出来我喜欢你,”薄谦道,“居然让我折腾了那么久,才把你追到手。”最近,在陆仰止入狱和简大勇噩耗的双重刺激下,陆时亦记忆恢复的越来越快。比如说当初的“薄老师火葬场”乌龙、自己漠视薄谦转眼又把人家堵厕所里抢烟等等等等......基本上全记起来了。但他不能说,说出来的话,亚洲冠军的面子往哪儿搁?陆时亦顾左右而言他,“你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你不知道?”“真不知道。”这句陆时亦没撒谎。薄谦无语片刻,在他耳边低声道:“在cos,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骄矜如薄谦,就算喝的再多,也不可能随便找个人就滚床单。起初薄谦自己都很好奇,怎么鬼迷心窍地就把这位小男生带走了。后来他才想通,有些人是命定的羁绊。看到陆时亦第一眼,命运就已经帮他们拉好了红线。至此一生,眼里心里都只剩下这一人。所以折腾就折腾吧,只要折腾到手,就不算亏。说完,薄谦在小男生耳尖上蜻蜓点水般吻了下,一触即分,像是爱怜,又像是对这位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家伙的无声控诉。陆时亦耳朵是痒的,心是胀的,小脑袋环顾四周,发现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