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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考,直接站起来,包厢忽然晃动了一下,他没站稳往前扑去,幸好司邺稳稳的接住他,“小心。”“没事吧?”司邺双手箍住谌煦的腰,询问道。谌煦的心跳飞快,“没事。”正想让司邺松开他,一抬头便看见司邺身后的余晖承满他的肩头,将他乌黑的发,纤长的睫毛都染上橘金色,谌煦原本就快速跳动着的心脏,未能平息下来,反倒是如擂鼓一般持续不断。司邺低下头,蹭了蹭他的鼻尖,在盛满余晖的摩天轮里亲吻了他的爱人。这大概是谌煦有生之年,最难忘的一次生日。司邺带着他从游乐园出来时,夜幕已经降临。“我订好了餐厅。”司邺不知道何时叫来了司机,车正在游乐园门口等着他们。这一天玩得很高兴的谌煦,没想到接下来还有安排。餐厅需要提前一个月预定,自然也需要穿正装,谌煦今天就穿了t恤短裤,照理来说是不能进去的,奈何司邺有钱,直接包了全场,餐厅的经理对他们俩恭敬还来不及。.“生日快乐。”司邺举起酒杯和谌煦碰杯。“谢谢,我今天很开心。”谌煦发自内心的说道,微微扬起头喝下杯中的酒。他大概真的高兴,这一口喝得有点多,刚喝下去没多久,白皙的脸颊就有点泛红。上一世谌煦的酒量很好,不过自从重生后,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少了,所以酒量越来越不行。吃过晚餐后,两人坐上车回家,结束了一天的行程。说实话,这一天玩下来,虽然很开心,但真的有点累,在车上,谌煦靠着司邺的肩头,睡了一觉。轻微的晃动让谌煦从睡梦中醒来,他原本就睡得不是很沉,刹车的动静让他意识到到家了。“到了?”谌煦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问道。“嗯。”司邺轻声回应他。谌煦打了个哈欠,跟在司邺后面进屋,钟叔满脸笑容的说:“煦少爷,今天收到不少送给您的生日礼物,您要看看吗?”“给我的?”谌煦一脸疑惑,“谁送来的?”谌煦随便看了几个,都是平时和司邺有生意上往来的人,不少都是送来讨好司邺的。现在外界都知道司邺无比宠爱这位小先生,今天又是谌煦的生日,他们自然要送点礼物来表示一下。知道不是自己的朋友送来的,谌煦便没了兴趣,让钟叔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谌煦上楼后,钟叔叫住司邺说:“刚才收到了一份从林家送过来的生日贺礼。”“林家?”司邺蹙了蹙眉,林家和旁人不一样,又不用巴结司家,做什么要送给谌煦生日礼物。.不过转念一想也说得过去,毕竟是自己的先生,送一份礼物又碍不着什么事。“收到库房里吧,明天让小煦看看有没有喜欢的。”司邺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和钟叔交代完后,便上了楼。推门进去,从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流声,谌煦正在洗澡。司邺舔了舔嘴唇,将门关上,径直往浴室走去。细微的关门声,让谌煦转过头,蒸腾的雾气中他看见司邺向他走过来,宛如狩猎中的野兽。谌煦心如擂鼓,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他忽然有点腿软,浑身烫人得很,他和司邺四目相对,偌大的浴室中,只有滴答的水声和沉默中狂乱的心跳。司邺走到花洒下,水流将他身上的白色衬衣打湿,贴在他挺拔的身体上,谌煦从来不知道一个眼神就可以燃起火花,也不知道是谁先主动,等回过神来,他们已经在潮湿的水雾中,用唇-舌去试探彼此,纠.缠彼此。不知何时,谌煦被司邺抱了起来,也不顾身上还滴着水,就往卧室走去。他感觉自己像是一叶小舟,在无边的大海上飘荡,被暴风雨狂乱的击打。司邺耐着性子,温柔又残酷,让谌煦红了眼角,攥紧了拳头。“乖宝……”司邺在他耳边喃喃低语,令他颤栗,又令他失神。耳边越是温柔的呢喃,身上便越是激.烈的鞭挞,谌煦在痛苦与欢-愉中逐渐失去理智,展露出最真实的一面。两人一同度过了一个难忘的良夜。……谌煦本来打算今天去上学,可等他醒来,看见正午的阳光,才意识到自己真是太天真了。他试图挪动一下身体,全身立即传来一阵被碾压过似的疼痛,嗓子干涩而刺痛,活像是刚受完酷刑。“咳咳……”谌煦清了清嗓子,尝试着开口,说完一个字,就赶紧闭嘴,实在是太过嘶哑难听。昨天晚上着实太过疯狂,以至于他现在回忆起来都觉得自己简直是失了智,怎么做得出那么大胆的事情。谌煦将通红的脸埋进被窝里,根本不想面对,他昨晚一定是喝醉了!其实他清楚自己并没有喝醉,只是有点微醺。“醒了?再不醒我就要叫家庭医生过来了。”司邺推门而入,看见谌煦从被子里露出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谌煦一看见司邺的脸,就想起昨晚的疯狂,不禁将脸缩得更下去。可司邺似乎完全没有任何羞涩,满面春光地走过来,将谌煦的被子往下压了压,让他露出脸来,“别捂着了。”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捂得,谌煦白皙的脸颊绯红,眼神闪躲不敢去看司邺。“有哪里不舒服吗?”司邺摸了摸他的额头,又用嘴唇碰了碰,确定他没有发烧才安心。谌煦摇摇头,他除了全身疼得厉害,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还残留着被入侵过的感觉之外,都没有别的不适。“真的?有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司邺温柔的叮咛着。谌煦在他的手心蹭了蹭,小声的应了一声:“嗯。”“昨晚给你上了药,我看看怎么样了。”司邺也不顾谌煦脸上的热意刚退下去,就去掀谌煦的被子。看什么?!谌煦惊恐地压住被子,赶紧拒绝:“不……不用了,我没事。”“怎么这么害羞?昨晚不是很坦率吗?”司邺低低的笑着,用鼻尖蹭了蹭谌煦的鼻尖。提到昨晚,谌煦的脑子彻底炸了。只是一点点微醺并不影响他的记忆,他不仅没有断片还记得非常清楚,自己是如何被司邺弄哭,又如何主动的攀上司邺,指挥司邺或快或慢,或轻或重。问他什么,他都坦诚的回答,让叫什么就叫什么。甚至在司邺体贴他是第一次,没打算再来一次的时候,谌煦主动请司邺吃了个脐橙。到后半夜,司邺瞥见被谌煦放在床头柜上的兔子耳朵,顺手拿过来给谌煦戴上,他以为谌煦不会配合,没想到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