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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诺厄一眼,觉得对方就算是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那种坐立不安的紧张也快要溢出来了。“我……”诺厄看着眼前的人,觉得喉头干涩,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组织语言,况且他本就不善言辞,只能是重复道:“别怕。”他的目光落到了边绍的右肩上,说:“我可以,帮你。”顿了顿,诺厄踌躇片刻,还是担心会在边绍眼中看见对自己的戒备,他的指尖微颤了一下,下一刻边绍便看见他的头上长出了耳朵。是的,耳朵,毛茸茸的大耳朵,身后甚至还有同款尾巴。边绍:……?这又是什么章程?诺厄此前一直都是低着头的,做出了这么个变化之后,这才颇为小心翼翼的看向了边绍,明明脸上还是没有表情,可却莫名显得可怜兮兮的。……像一只犯了错在想办法祈求原谅的大狗。怎么说,其实边绍是理解诺厄这么做的原因,首先便是因为他路线的那个BE结局,使得他内心对自己的愧疚感跟感情放大到了一种不可思议的地步,也不知他是什么时候觉醒那些记忆的,恐怕自觉醒之后的这一段时间以来他都在不断的自责,这所有的感情也会进一步的加剧。至于会做出这种……不太像他会做的变化,其中原因也不难想,说白了就是心机。另外一种意义上的“卖萌”,毛茸茸总会让人心里的防备稍微降低一下,也软化一下他周身那种让人不敢靠近的气场。还有一点就是……边绍注意到诺厄跟前面那几个不一样,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同样是有记忆的,那他可要将这“马甲”给捂好了。该要用什么态度?他应当是要认识兽族的首领的吧?惊慌失措?受宠若惊?惶恐?他一时间有些拿不定注意,主要是,这说是瞒着,其实也是一种欺骗。先前无论是对瑟尔德还是利西亚,面对与记忆有关的话题他总是表示出一副沉默的态度也是由于这个原因。而看着诺厄,边绍又觉得不想那么多了,攻略游戏里演了那么久,现在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也许表现出来的就是心大。“你是兽族的恩卡纳伽,诺厄大……”“不!”诺厄猛的打断边绍的话,然后又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语气有些过激,又平缓下来,解释道:“您、你无需,用敬称。”“可对我,直呼其名。”于是边绍顿了一下,也不问理由,又道:“你要帮我治疗伤口?”作为一个得罪了兽族的人类,他面对诺厄的时,就这么淡然接受,如此态度肯定是不正常的,可是诺厄貌似根本就没考虑那些,满心都承载着别的东西。“对。”诺厄道。边绍:“那来吧。”不矫情不多说了。兽族少有人能学会治愈术,如果是天使或者人鱼的话倒还省事,一个咒语拍下来就解决了,诺厄肯定是不会治愈术的,那就只能用最原始的方式处理。诺厄又有些犹豫的看了他一眼,而边绍却已背过身去,将伤处展露出来。他道:“直接将衣服割开,然后将箭拔出来,再止血包扎,你应该会的吧?”边绍在来到这里之前在原本的世界活得好好的,也没受过什么大伤,如今要处理伤口也不能打麻药什么的,他想应该是会疼得够呛。能忍就忍吧,左右也应该没有弱到会因为治伤而疼晕过去。接着诺厄居然道:“疼的话,可以咬我。”边绍头也不回:“咬你哪?你想单手cao作?”接着他脑海中又浮现出一个画面。哦不对,其实这样cao作也是可以的,就两个人面对面,诺厄抱着他,他咬着诺厄的肩膀,这样诺厄两只手不就都空出来了吗。只是这样的话,诺厄必须将他抱紧,两人的胸膛势必贴得严丝合缝,不留一丝间隙,这场面也太过亲昵了一点,还很糟糕。边绍也不知是不是自己被这箭插了这么久给插傻了,居然会想到这种东西。别了,还是别了。至于什么无菌条件之类的就别想了,这里也不是科学的世界,处理得当的话感染的风险并不高,有诺厄在身边的话,应该也不会死。“动手吧,干脆一点。”长痛不如短痛。然后诺厄不说话了,他的眼中满是心疼,接着抽出了腰间的匕首。边绍感觉右肩处的衣服被划开,都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又听见诺厄问:“你知道,谁干的?”虽然他说话的语调一直都没有太大的起伏,貌似也不带感情,此时这句问出口却显得格外森然,暗藏杀意。“不知。”边绍回答。那是纯粹的暗箭,到这里他又想起自己当时的脚滑,这说到底,可能还是因为他点背。“是吗,”诺厄道,然后又说:“别怕,不会痛。”边绍以为他要一口气拔箭了,再次做好准备迎接拔箭的痛楚,结果又跟他想的不一样。他感觉到了有什么温热湿濡的东西触碰着他的伤口,准确来说是箭伤的边缘处,随后那箭应该是被拔出来了,可他一点都没察觉,整个人被意识到的事情给震住了。那是,那是诺厄的舌头,诺厄居然在舔他!不对,有、有歧义,虽然这么说也没错,但诺厄舔的是他的伤口……边绍的脑子都有些混乱了,实在是没有想到诺厄会做出这样的举动。兽类会舔舐伤口没有错,他的确是如诺厄说的一样没有感受到疼痛,想来也应该是因为诺厄的……唾液可能有奇异的功效??他也不知道啊!当初玩攻略游戏的时候又没有这一出!边绍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跳,也不知是错觉还是什么,竟觉得小腹那纹路所在的地方隐隐有些发热,感觉有些不对劲,他下意识的咽了口唾沫,还没说什么呢,刚不自觉的挣动了一下,便被身后的兽族按住,一点也没法动弹了。“……别动。”诺厄的声音低沉,因为他是凑近了边绍的伤口,边绍甚至能感觉到他那同样温热的吐息。本来注意力就全都集中在了伤口处,诺厄又舔得极细,他几乎能听见那细微的粘腻之声。……有点不妙。边绍这么觉得,可又不知该如何说。毕竟诺厄这是在……帮他疗伤,而且为了不让他感到痛苦还这么,舍下身段来做这种事情,他感觉自己没有感恩戴德已经算是忘恩负义。只是这时间也实在是太长了一些,那种奇异的感觉似乎愈演愈烈,边绍还是忍不住开口。“行、行了吗?”诺厄:“不行。”边绍本以为这怎么样也该处理好了,诺厄这回答也是让他有些猝不及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