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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中大哥李望”“全世界?最好的大哥”“连直男都觉得帅的绝世帅哥?”的话。我/cao了……我真的体会到尴尬得脚趾蜷缩是什么感觉了,我甚至想现在给我爸打电话问他能不能把我也带去夏威夷,我想跳海。柏连晚上和我面对面吃饭时,都没抬眼看我的脸。我说:“你为什么不看我啊!”柏连瞥了我一眼,然后就别过头闷笑了出声。“我服了。哥,这个世界上怎么多管闲事的人这么多?”我悲痛地说,“你能别笑了吗?真的有这么好笑吗!?”柏连说:“有。“|35154.在我哥柏连和徐第一的重点笔记帮助下,我终于能跟上高中的学习进度了。我专门买了个日历放在课桌上,按着定的计划每天背英语单词。下课在教室太吵,为了能及时做完作业和我哥格外布置的练习,我不得不把卷子拿到外边,搁在走廊的栏杆上写。今天的云层很厚,但天色也不算暗。大概也不会下雨。我刚试着画了条辅助线,衣角就被人扯了一下。神奇了。竟然还有女同学来请教我课外练习的题目。我学着柏连平时的样子用食指关节推了推眼镜,接过她的练习看了眼,确定题目难度还在我智商范畴内后,抬眼看向她,说:“等第三节下课我再把答案过程给你。”结果因为她起了这个头,时不时就人拿着各种奇怪的练习题来问我。林宿璋带着其他学生会的人来登记班上卫生情况时,我把几道我解不出来的题都塞给了他。“年级第二应该也很厉害吧?”我说。林宿璋靠在我桌子边,低头看了看草稿纸上的题目,说:“我虽然没徐熠那么聪明,但也算可以……你怎么开始写这些压轴题了?”我说:“我也不知道,别人让我做的。”林宿璋沉思了会,转过脸跟我说:“就是那种吧?夸下海口复习法。”我说:“什么玩意?”林宿璋说:“让别人问你你不懂的题目,以此激发自己学习的动力。”155.我像被太阳暴晒过的咸鱼一样趴在徐熠床上,等他帮我检查数学作业的答案。徐第一的被子上也有他身上的那种肥皂香。房间里很安静,只有他的圆珠笔在草稿纸上沙沙磨着的声音。“你其实不用替那些人解题,”他忽然出声对我说,“他们只是想借这种方式跟你搭话而已。”我打了个哈欠,闷闷地恩了声,说:“我知道。”徐熠说:“你可以拒绝,这不是你的义务。”我当然知道那些同学是在好奇我是个什么人,毕竟能在学校里连着干出几件出格的事的人还是屈指可数的。但以前都没人会来跟我讨论题目,我从初中开始就习惯一个人坐了,很多时候我都听不明白其他人是笑什么,也不知道他们是在聊什么。我每天都趴在走廊的栏杆看着天色从明到暗,太阳升起来又落下去,日复一日的,也不知道自己是在等什么。没人来看我,没人来跟我说话,我也不需要朋友。有时候回家能吃到我爸做的饭,但大部分时间没有。他在外边工作很忙,有很多应酬,自从我妈去世后,他就不怎么留在家里了。我跟徐熠说,其实挺好的,我现在发现有人跟我说话也不错,没我以前想的那么烦。我把题目抄在黑板上,然后全班一起讨论写题的时候,我觉得挺热闹,也挺开心。徐熠圆珠笔的沙沙声停下来了。他跟我说:“Onecouldn’talwaysbealone.”他靠着我躺了下来,侧着身和我对视。他亲了我,但只是单纯地贴了贴我的唇,然后他又把那句话翻译了一遍:“李望,人不能总是孤独地活着。”|36156.第二次月考我又进步了两百名,现在大概在年级三百多名的位置徘徊。我们班整体成绩都有提高,这回排在了第五,总算是没有垫底了。不过既然没进前三,我也就没有请他们奶茶。我坐在柏连的自行后座上,扭头望着逐渐消失在马路另一头的校门,说:“哥,你昨天不是说我小测及格就给我奖励吗?”柏连说:“对,等会给你。”今天是阴天,云层黑沉沉的,风里有水汽,但还没下雨。隔着整齐的行道树,我听到音响店在放最近新出的流行曲。我盯着柏连的后背发呆。他的衬衫总是洗得很白,没有任何污渍。他还有些强迫症,隔三差五就要拿熨斗把衣服烫得笔挺。他在大部分时间都是个很好的哥哥,在饭桌上他会认真地听我讲学校发生的事,会注意我对食物的喜好,还帮我把生活规划得井井有条。我犹豫地看了一眼沉沉的天空,问柏连:“你有没有什么喜欢的东西?”他似乎是想了一段时间,才出声回我:“你想送我礼物?”我说:“你不觉得直接戳破的话就没有惊喜了吗?”“你想送什么都好,我都会喜欢的。”他笑了,说,“没想到你也会想给我送东西。”我莫名地生起了闷气,说:“你这么一说,我突然就不想送了。”157.他给我的奖励是在楼下的篮球场教我骑自行车。说实在的,柏连比我爸有耐心多了,在我技术不过关时,他就一直跟在后面替我扶着后座,也没半点不耐烦的意思。等到快七点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变黑了,路灯亮了起来,映得空气中的茫茫水雾像是满天的金色碎花。风迎着脸吹过来,凉滋滋的。我终于学会了骑着车绕着篮球场拐弯,心里高兴得不得了,停了车后就朝站在旁边笑着的柏连跑了过来,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背。柏连拍了拍我的脑袋,说:“你比我学得要快,我以前学了三天才学会。”我说:“那我比你聪明。”“不过那时没人教我,”柏连的声音在小雨中有些朦朦胧胧的,“我妈觉得我天生什么都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