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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的两个字——曲梵。高航远:“......”默默的将那张求职简历单独取出来,通知人事,这个人要不得。本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两个人的缘分也走到了尽头,可谁知两天之后,他在公司大楼下再次见到了某位肌rou型男,只是肌rou型男穿着板正修身的西装,背着一个黑色书包看到他走进大楼眼前一亮,将手臂抬了起来——“高助,是我啊,那天...唔?”高航远抽着嘴角把人拽进了洗手间,“你想干嘛?”“我听说你把我pass掉了?”男人,不,准确一点是个看着就比他小的男生,轻轻拽着他的袖子,在狭小的隔间里往他肩膀上靠。高航远一脸惊悚的推开他,怒气值蹭蹭的往上涨,“你他吗给我放手!”“不要,”男生环着他的腰被他轻轻一推,顺势揪做到了马桶上,顺带把他也勾坐到怀里,跟个大狗似的在他怀里蹭来蹭去,“不嘛,我好不容易找到你的,你就不想我啊,高助理,那天晚上我们可是玩的很嗨。”“嗨你个头,给我闭嘴!”高航远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被人缠上,连挣带踹的推开他,下一秒就听见隔壁隔间传来冲水的声音,动作戛然而止。高航远绷紧了身子细细的听外面的声音,外面的人走的很快,连手都来不及洗就冲出了洗手间。罪魁祸首还抱着他蹭蹭,“现在这里只有我们了,别怕。”“我杀了你!!!!!”十分钟后,高航远再次以面无表情冷若冰霜的高助理形象出现在大众面前,只是他身后还跟了一个焉巴巴的帅气男生,正委委屈屈的揪着高助理的衣角不放手,紧跟着高航远的步伐。整栋大楼谁不知道高航远的脾气,敢跟他走的这么近,不是亲戚就是亲戚,可惜的是,刚刚从厕所狂奔逃离的人已经把两个人的关系悄悄传上了公司内部聊天群,相信不用一天时间,两个人的关系就会众人皆知。然而这些高助理现在还不知道,他需要解决眼下这个麻烦。他明明把简历都拿了出来,为什么这个人还能出现在这里!找到人事部门一番质问,才知道那天当值的是新来的实习生,一不小心把资料搞混了,才让曲梵混了进来。“辞退他!”高航远一拍桌子,吓坏里一干职工。“不要,我要和你一起工作。那天晚上你明明很......”高航远cao起手边的书砸过去,“闭嘴!!!”人事部同事默默躲在人群后打字。[苦命的HHHHHR:是真的,两个人在打情骂俏,还说了那天晚上,是真的!!!]最终,在曲梵‘百般讨好’之下,高航远无法辞退曲梵。于是,公司总裁办便有了如下日常:“高助,我能不能和你一起吃饭?”“不能。”“可是那天晚上我...”“走,吃饭。”“高助真宠我,我爱你,亲亲。”“...滚呐!”办公室里:“高助,这个我不太懂,能不能给我讲讲~”“产品信息的完善@%%%#——懂了吗?”“高助你真好看,不好意思,我光看你了,再给我讲一遍吧。”“你特么...”“高助生气了,可是那天晚上你哭......”“讲!在特么给你讲十遍!”“高助真好!亲亲。”“......”曲梵无孔不入追求高助理的事情已经在公司传开了,尽管高助理冷脸否认,可耐不住曲梵实在会撩,加上职工脑补,一场高助理一夜情抛弃小奶狗的戏码就这么在公司传开了。然而,被小奶狗花言巧语拐回家,瘫在床上起不来的高助理:“去你吗的小奶狗,就是个狼狗!”偏偏狼狗还‘疼人’,把高航远抱在怀里轻手轻脚的揉腰,“疼不疼,我给你揉揉吧,别生气。”舒缓不到两分钟,高航远的眉头便皱了起来。“你他吗还来,你是狗吧!”狼狗翻身而上,“嘿嘿,再来一次吧老婆,你好软啊。”“曲梵你他吗就是狗吧——唔,轻点啊混球!”75相同江堤出来时裴绥之靠在车头抽烟,秋风习习卷起衣摆,指尖一点猩红,视线却看向了远处的钟楼。江堤踩着咯吱响的落叶上前,还没上前裴绥之回过头来,瞧见他那一秒忙掐了烟,颇有种被媳妇儿逮住偷偷抽烟的丈夫。江堤靠近他,怀里抱着一个小方盒子,裴绥之垂头敛眸,唇却抿起,“她把这个给你了?”“你知道这个?”裴绥之低低的应了一声,“给你就拿着吧,是好东西。”江堤欲言又止,转身上了车。来时的路上江堤太过紧张,此时怀里抱着小盒子,跌宕一下午的心才慢慢平复下来,可侧头看去裴绥之,却发现他并没有那么高兴。“这里面是什么?”江堤主动挑起话题。“一个……不怎么值钱的小玩意儿。”裴绥之捏着方向盘,唇部微抿,不难看出他心情不好。江堤撇撇嘴,“可是阿姨说是给我防身的。”裴绥之嗤笑一声,薅了一把他的脑袋,“你想离开我?”江堤没说话,黑黝黝的瞳孔映着裴绥之的影子,裴绥之的手慢慢往下和他十指相扣,江堤弯了弯手指,又把头偏头一边。回到家,江堤把小方盒子放在桌子上,他想打开看看是什么,可是裴mama说要到不得不打开的时候才能打开。小方盒子做工精细,侧面和顶面还有雕花,凑了近看才能看得出雕的是两个凤凰,栩栩如生,江堤越看越喜欢,丝毫没有察觉到身后有人靠近。裴绥之一把勾住他的腰往怀中一带,江堤便稳稳的落在他腿上,大腿一耸,贴着耳问,“有那么好看吗?”语气里夹着一丝莫名的酸气。“好看啊,我没见过。”江堤一歪头,“你想不想打开?”“不想。”“……那好吧。”江堤撅着嘴,粉嫩的唇嘟着都能挂葫芦了。江堤爱不释手的摸着盒子,余光偷瞄着身后的人,裴绥之只是靠在他身上,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