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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负责挡桃花。”夏知秋:“……”傅晟的目光牢牢的锁着阮云溪,看着他微敛的眸子、绯红的脸颊、躲闪的目光……心跳的越来越快。他欺身一点一点的靠近了阮云溪,直到他的桃花眸中全是自己的影子:“阮主席,你喜欢的人是谁?”阮云溪桃花眸微闪,轻轻的勾起了嘴角,目光一扫而过夏知秋,转眸看向了傅晟。“我喜欢的是——”咚——阮云溪的头倾倒在了桌子上,惊的傅晟一个眼疾手快,迅速的将手垫到了他的额头下,这才没有让阮主席磕在桌子上。全场静默。怎么能在这个时候醉倒!怎么能在这个时候醉倒!怎么能在这个时候醉倒!江渐快要急死了,可是也没有办法。只好眼睁睁的看着傅晟背起了阮主席,和吃完饭的众人一并走了出去。沈阳与徐佳洛跟在傅晟旁边,看了一眼睡在傅哥肩头昏昏沉沉的阮主席,关切的问道:“傅哥,你们怎么回去啊?”“放心,我让家里来接了。你们先回去吧,不早了。”沈阳与徐佳洛点头,揽过一边与梦姣姣如胶似漆的成全,欢笑的和众人先走了。等到众人的身影离得远了一些,傅晟伸手摸了摸阮主席微热的脸。“云溪,难受吗?”阮云溪在傅晟的手摸上的时候,迷迷瞪瞪的睁开了眼,盯着傅晟的侧颜看了一会儿,轻轻的蹭了蹭他的手,如同小猫撒娇时蹭主人一般。“!”阮主席在蹭我!!!“云溪,你知道我是谁吗?”傅晟后知后觉的问道。“阿,晟。”阮云溪俯在他的肩头,似害羞般的低垂着睫毛,一字一顿的喊道。短短的两个字喊得傅晟心都快化了。傅晟背着阮云溪往外走,自家车是不能叫的,否则傅老爷子还以为是他把阮云溪灌醉的,回家还得挨顿打。他倒是不怕挨打,主要是怕挨完打就没法照顾阮主席了。傅晟打了一辆车,小心翼翼的搂着阮主席坐在了后座。回头看向了靠在他肩头的阮云溪,回想起他刚刚说的话。“阮主席,这里有你喜欢的人吗?”“有”你喜欢的人是谁呢?夏知秋?还是……傅晟正想着,一双勾住他脖颈的手打断了他的纠结。半醉半醒的阮云溪睁着水光潋滟的眸子,勾缠住了傅晟的脖颈,微热的手拂过,热度都快要渗进他的肌肤里。傅晟从来没有见到过阮云溪这般,尤像个软绵绵撒娇的小猫咪,勾的人心尖发麻。他看了一眼前面开车的司机,将阮云溪勾住的手拉下,俯在他的耳边,小声说道:“乖一点,别闹,回家再闹。”这回傅晟吸取教训,没有回傅家,而是躲避着傅老爷子进了阮家。将阮云溪放在他的床上,坐在床边看着他,试探性的问道:“云溪,你刚刚说的喜欢的人是谁啊?”躺在床上的阮云溪眨了眨眼睛,喃喃低语道:“我喜欢----”傅晟竖起了耳朵,聚精会神的盯着阮云溪,恨不得伏到他的耳边听清楚他说的话,结果只听到他嗫嚅着说:“牛,奶,粥。”傅晟苦笑一声,起身不禁点头:“好好好,我去给你煮。”刚起身,手腕便是一紧,阮云溪不知为何坐起了身子,抓住了他的手,脸上挂出几分依依不舍的神情,稍显委屈的说道:“不要走。”“我不走,我不走。”傅晟哪里受的住阮云溪委屈,他一撇嘴,傅晟的心就快要化了,赶忙又坐下,安抚道:“我是去给你煮牛奶粥啊,你不是想喝粥么?”阮云溪不知道有没有听清傅晟的解释,只是以为他还要走,一把勾住他的脖颈,像只粘人的小猫一样。傅晟万万没想到喝醉了酒的阮主席,居然一反常态到如此程度,平时刻板严谨、不苟言笑,结果一朝喝醉,倒是变成了一只粘人的小猫咪。连说话都是软绵绵的气音,真是让人身心都一并化了去。“乖,我不走。”傅晟温柔的将阮云溪搭在脖颈上的手拿下来,要是再不拿下来,傅晟怕自己就快要控制不住了。看着阮主席迷离的神情,傅晟突然想逗逗他:“阮主席,叫声...哥哥?”阮云溪错愕的抬起了头,好奇的盯着傅晟,后微微启唇道:“哥哥”天啊!!!傅晟快要因为这声哥哥疯掉了,如果让阮主席叫声老公,他会不会叫啊。傅晟很好奇,可又不舍得欺负的太狠,只好舍弃了这个想法,吞吐道:“要牛奶粥,还是要我?”阮云溪坐在傅晟的面前,平时白皙透亮的肌肤染着一抹绯红,在床头微弱的灯光下亮的几乎透明,周身都渲染着一层nongnong的暧昧。他微微启唇,似害羞般低了低头,轻声道:“你..”“什么?你再说一遍?”傅晟没想到他会听到这个回答,一把抓住了阮云溪的手腕,直面着他的视线。“热...”阮云溪揪了揪领口,薄粉嫩白的脖颈坦露而出,浓郁的玫瑰香绽放空中。蛊惑人心般的压下来。傅晟欺身到他的身前,忍着被他信息素击的头昏感,哄着他:“云溪乖,再说一遍,你要什么?”阮云溪耸了耸鼻子,似乎闻到了一股自己喜欢的香气,伸手环住了傅晟的脖颈,拉近了两人的距离,对着他的鼻端笑着说道:“你..”饶是知道阮云溪现在不清醒,说的话不一定是真的,可是听见他亲口说“要他”,傅晟还是高兴的不行。捏住他的下巴,一遍一遍的逼着他说,轻啄他的唇角,发泄着无处安放的惊喜。阮云溪回应着傅晟的急切与热烈,一遍遍的缠上去,勾缠着他的脖颈,乖巧而顺从。傅晟强行压制着身体里的欲情,点了点阮云溪的鼻尖,“阮主席原来是一个小妖精。”“小妖精”这个词好似让阮云溪不高兴了,他撇了撇嘴,低垂下了头。傅晟好笑的抬起了他的下巴,“怎么不高兴了?”“我是人,不是妖精。”傅晟轻笑,快要被阮主席给可爱死了。刚要说话,却见阮主席转过了身,揪开了后衣领,露出一截纤细亮白的脖颈,脆弱的腺体在昏黄的灯光下一跳一跳的颤抖。傅晟目瞪口呆的看着阮云溪的一举一动,见他揪开衣领,背对着靠在床头,向自己袒露出脆弱的腺体,微微回头,脖颈弯出一抹惑人的弧度,隐忍着却又邀请着。“云溪,你..”“我饿了。”傅晟:“!!!”傅晟狠狠的捏了自己一把,他觉得或许不是阮主席醉了,而是自己醉了,醉到不省人事、分不清现实与真实,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