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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云溪没有拿上奖。虽然没有拿上奖与这架钢琴不一定有直接的关系,但是傅晟心里还是很难受,尤其是看见一贯要强的阮云溪因为没有拿奖而陷入了低落,傅晟的心里就更难受了。所以偷偷一个人报了钢琴班,从内到外将钢琴研究了一遍,从配件、组装、再到如何弹,全部学了一通。为了融会贯通,还天天往钢琴店跑,时不时就会被各家店主已打扰生意为由给打出来。饶是这样,傅晟也没有放弃。终是用了两年时间,完完全全的掌握了钢琴,目的就是有一天,若在出现以前的状况,自己可以帮到他,或者与阮云溪并肩站在舞台上。“是不是很感动啊?”傅晟看着听完自己叙述,站在自己面前微微低头的阮云溪,灿笑道:“如果真的很感动的话,就亲我...”阮云溪慢慢的抬起了头,水润的眸子中碎星闪动,未待傅晟把话说完,便揽过了傅晟的脖颈,拉近了两人的距离。“你想让我亲哪里?”作者有话要说: 马上成人了,你们懂得的吧:)感谢在2020-04-1204:13:36~2020-04-1402:06:0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九尾狐奶奶~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声控、糖水司小南2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52章:阮主席,你有喜欢的人吗?傅晟没想到阮云溪会说出这样的话,一时愣在了当场。直到阮云溪欺身往前,亲了亲他的侧脸,傅晟才回过点神来。刚刚发生了什么事,阮主席居然主动亲他了?亲!他!了!!!傅晟错愕连连的看着如蜻蜓点水亲完他微微低头,好似有些害羞的阮主席。下一刻,便揽住了他的腰,顺势将他抵在墙上。“阮主席,只亲脸怎么够。”“你少得寸进尺。”阮云溪将胳膊抵在傅晟身上,偏头看他,“我这是看在以前你为了我刻苦学琴的份上。”想要弹好钢琴,并不是那么容易的。尤其是他刚刚与傅晟合奏时,那行云流水般的演奏,绝不是一朝一夕可以练成的。让贪玩、坐不住的傅晟长时间乖乖的练琴,没有强大的毅力或者不得不做的坚持,他根本坚持不下来。傅晟一笑:“那刻苦学琴的小傅傅想要一个亲亲,嘴对嘴那种。”阮云溪有些好笑的看着他,没想到傅晟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脸皮真是越来越厚了。“你还想要什么啊?以身相许要不要啊?”“要的,要的!”“要个屁。”阮云溪推开了傅晟,整了整自己的衣服走了出去。傅晟看着阮云溪潇洒的背影,扯了扯嘴角。阮主席现在都会开玩笑了,那用那张冷意的嘴说出缱绻的话,还不是早晚的事。傅晟傻笑了一会儿,追上了阮云溪的脚步。等两人到了集合的地点,夏知秋一帮人正在焦急的找他们,看见他们换好衣服走过来才舒了一口气。夏知秋接过了衣服:“阮主席,你们去哪了?我们找了你们半天。”傅晟走了过来,站到了阮云溪的身边,回道:“钢琴出问题了,我们修了半天钢琴。”一旁观望的沈阳与徐家洛:“....”信你个鬼!夏知秋了然的点了点头,开心的宣布道:“阮主席,你还不知道吧。我们跳的舞获奖了,所以大家一致决定今天出去庆祝一场。”阮云溪的桃花眼闪过一丝笑意,颔了颔首:“那恭喜了,庆祝...”我就不去了。“去哪庆祝?”阮云溪的后半句话还没说完,一旁的傅晟就欢喜的问了一句。他最爱热闹,不去就有鬼了。夏知秋:“就去北外门口的“辣中辣”火锅。”沈阳:“那可是傅哥的最爱,傅爱就爱重口味的。”徐家洛附和道:“是啊,傅哥、阮主席一起去吧。”阮云溪环顾了一圈周围恳切的眼神,尤其是身旁这位,一听见“辣”这个词就跟闻见rou骨头的小狗狗一样,口水都快流下来了。阮云溪对视了一会儿傅晟期盼的凤目,无奈的点了点头:“去吧。”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进了“辣中辣”,点了一个鸳鸯锅。阮主席不吃辣,只能给他点了一个菌汤。大家全部坐到了阮主席的对面,守着半个魔鬼变态辣的油锅,眼睛都不转的盯着,看上去就快要直接喝辣锅底了。反观对面的阮云溪,正淡定的坐在菌汤面前喝白开水。放到平时,傅晟一定也是坐在辣锅底那边,观望辣汤的那一个。但今天阮主席在,让他一个人守着菌汤怎么都不合适。更何况辣锅底哪有美人香,尤其是一想起来刚刚在试衣间发生的事,傅晟就心火难耐,现在吃辣相当于火上浇油,还是算了吧。挤在辣锅底一面的沈阳推了一把旁边的徐家洛:“你别挤我,菜还没上呢,你挤我干嘛啊?喝锅底啊。”视线又瞥到了坐在菌汤面前的傅晟,诧异不明的问道:“傅哥,你今天怎么不吃辣了?”“消火。”傅晟抿着嘴喝凉茶,笑着给阮主席续了一杯白开水。“大冬天的消什么火?”徐家洛咬着筷子,一会儿奇怪的看看傅哥,一会儿好奇的看看阮主席,忽然心领神会的与沈阳相视一笑,jian诈猥琐的模样吓得夏知秋等人打了一个哆嗦。下一刻,沈阳与徐家洛的腿就与傅晟的脚来了一个亲密接触。傅晟在桌子底下踹了他们一脚,讨好般的看向了阮云溪,生怕他多想。沈阳与徐家洛苦哈哈的揉腿。我们说什么了我们,我们就是笑了笑,用不用这样护阮主席啊。阮云溪淡淡的横了傅晟一眼:“喝你的凉茶。”十盘rou刚上桌就已狂风肆虐般的速度消化了五盘,只有阮云溪淡定的吃菜。傅晟看着阮云溪吃菜,突然觉得吃菌汤涮rou也蛮香的。夏知秋举着酒杯过来,看了一眼阮主席,又看向了傅晟:“阮主席,傅哥,这回谢谢你们,如果没有你们,我这个舞一定组织不起来,更不可能会拿奖了。”阮云溪放下了筷子,勾了勾嘴角:“是你的舞编排的好,我们只是参与者而已。”“嗯,能拿奖说明你的舞编的好,我们只是辅助了你一把。”傅晟举起了酒杯,“阮主席不喝酒,他那杯我替他喝了。”说完,便连干了两杯。阮云溪用胳膊肘碰了他一下,小声道:“你少喝点,别像上次一样撒酒疯。”“阮主席,我是怎么撒酒疯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