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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笔杆子打天下、画笔描绘人生的阮主席居然要与一群散发着臭汗的大老爷们一起打球。这不就相当于孔老夫子加入了法家学派,从此放弃“仁义礼智信”,转而拿起了刀剑,直接刚、奥利给么?!全场还在震惊的时候,阮云溪这边已经挽起了袖子,一脸的平静加无所谓,坦然的就像吃完饭下楼散个步。傅晟的表情也很丰富。倒不是震惊阮云溪居然下凡了,而是窃喜自己老婆真厉害,学问天赋异禀、运动如鱼得水,真是举世无双奇男子。当阮云溪正式上场的时候,全场已经完全从震惊转化为了佩服。大家相当统一的远离阮云溪,能不碰他就不碰他。一方面是阮主席寒冰般的体质,无时无刻不淬着冷意;另一方面,他身前还有一个人——校霸傅晟。傅校霸根本没给别人靠近阮主席的机会,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一直护在阮主席的面前,甚至都打扰到阮主席投篮了。cao场上逐渐的挤满了同学们,大家一传十十传百,皆是来观望阮主席的。全场呐喊的声音此起彼伏。“贴吧小写手”江渐、田鑫也搬来了小板凳,乖乖的坐着观望。这段时间,心思如发的江渐已经从日常琐事中观摩出了傅校霸与阮主席之间暗藏的小猫腻,所以话题已经从两a争一b,演变成了两a之间畸形的爱。不过,自从改了描写对象后,吧贴不降反升,很显然大家比起看两a一b,更喜欢追求刺激的aa恋。-阮云溪与傅晟正配合投篮,一个防守,一个进攻,无比的默契。在比赛结束的最后三十秒,阮云溪越过黄天霸,将球传给了不远处的傅晟。傅晟一个捷如飞鸟的三步上篮,奠定了这场篮球赛的胜利。三班的同学们都在欢呼,阮云溪也站在原地,擦了擦汗。突然,在一片阳光洒下的瞬间,阮云溪眼前密密麻麻的人影,逐渐的重叠变幻,影影绰绰,形成了一片白茫茫的雾霾。以风卷残骸之势压在了他的身上。空气中各色的信息素变得越来越浓烈,每一个人身上的气息都在往他的身体中钻,每一块骨缝都在渗着痛。阮云溪眼前一黑,跌跌撞撞的往前走了一步。一个温暖炽热的怀抱拥住了他,怀抱里的气息冲散了所有围绕在阮云溪身边的雾霾。龙舌兰形成的海将阮云溪紧紧地包裹在了其中。在灭顶的那一刻,他仿佛化做了一只甩/尾/鱼,随着浪涛沉/浮,无力的荡/漾着、游/动着,逐渐的陷进了yu/望的旋涡。傅晟诧异的搂着怀里的阮云溪,他能感觉到阮云溪的柔/软、炽/热、迷/离、以及潮/湿。傅晟不知为何,一点都不想让人看见阮云溪这个样子。任何人都不行!他轻轻地撑/开了身上的校服外套,将阮云溪藏/在了衣服/里。宽大的肩膀、强壮的胸膛挡住了阮云溪白皙的脖颈、偏瘦的身躯、细/软的腰线、以及yan/伸向下的笔直长腿,割裂了所有人的目光,隔绝了所有人的气息,断绝了所有人的存在。“云溪你怎么了?”傅晟关切的声音在阮云溪的耳边响起,杂糅着他略微粗重的呼吸、炽/热的鼻/息,尾调缱绻而缠/绵,像是粘//腻的蛛丝,附着在了阮云溪的身上,吞噬他蚕食他。“云溪”暧昧的语调,亲昵的称呼,蛊惑着阮云溪的心。少年缓缓地抬起了头,桃花眸绯红,溢着水气,丝丝缕缕像是夏夜的细雨,布天盖地纠/缠不休,映衬着眼前渴望的人、沉迷的气息。阮云溪微微张开了唇,在任何人都看不见的地方,轻轻地含住了傅晟的喉/结。第25章:阮主席,醉入我怀全cao场都是欢呼声,属三班最为激烈。而看台上更是一片啊啊啊啊啊啊——傅校霸与阮主席联手,这是什么神仙剧情。平时,北外全体想都不敢想,两人天天不互怼,能安稳的过几天平静日子,他们都要去烧高香了。而今天,两A霸居然联手了。并且文质彬彬的阮主席居然打篮球了,还打得这么好,简直震惊四方。“今天又是为阮主席疯狂的一天呢!”“嗯嗯嗯嗯嗯嗯嗯嗯。”“我表示,我更爱他了呢!”“傅哥也好帅啊,两人联手天下无敌!”“我真的是要疯了!”……江渐也要疯了。全场不是在为胜利欢呼,就是沉浸在刚才两A携手的世纪场面中。而她为了写文,目光一直追随在傅校霸与阮主席身上。此时此刻,江渐莫名觉得他们两好像离得很近很近,近到融为了一体…融,为,了,一,体。这是什么情况?!“人型翻译机”田馨一直在奋笔疾书,江渐说一句,她写一句。可已经好一会儿了,江渐一声都没吭。难不成她卡文了?田馨不解的抬头,睨了身旁的江渐一眼。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江渐正瞠目结舌的望着远方,之前买的旺仔棒冰早已从手中滑落,掉在了地上。“江姐,你怎么了?”江渐揉了揉眼,“田馨,你看阮主席与傅哥,他们两……是不是抱在一起了?”“男生赢了比赛,抱在一起很正常啊。还有激动的互相激.吻的呢。”田馨脑补了一下傅哥与阮主席激.吻的画面,那画面太十八.禁,她的脸忽的红了。同时,她也抬头看向了傅晟与阮主席的方向,使劲的瞅了瞅,又揉了揉眼睛,解惑道:“可能是借位吧,或许人家两人正说什么呢。咱们离得这么远,才以为他们抱在一起了。”“不重要。就是借位了,咱们也得给他们把头按上去。欸,你带手机了吧,快拍下来!”“搞笑了,北外不让带手机。我哪有那个胆子啊!我要是带了,也就不用化身为人型打字机了。”江渐:“……”-“云溪…”傅晟搂着阮云溪,浑身僵硬,好像有一团火,在他的身体中游窜,横冲直撞。喉结上湿漉漉的地方,烧的燎了原。他小心翼翼的规避着周围的人群,抓着阮云溪校服的手也在默默的使劲,甚至有些颤抖。他竭力的控制着心绪,却仍起不到任何作用。此时此刻,他的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他想把阮云溪按在篮球架上、按在地上,按在哪里都好…阮云溪无力的瘫软在傅晟的怀里,眼眸绯红、眼神迷离。他根本看不清任何东西,好似万事万物都在他的眼里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