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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的态度来。他推了推眼镜,用书本重重的拍了下桌子。啪的一声吓了老师们一跳,唯独没震慑到前面两位:“你们两个…太无法无天了!先有逃课,后有打架,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唐狮开始巴拉巴拉的念诗,而傅晟则偷偷的在背后勾了下阮云溪的小拇指,食指的指腹一点点的描绘着他手掌的轮廓。阮云溪就像触电一样,眸子一缩,可偏偏又不能扭头震慑他,只好忍着。傅晟继续用食指勾搭阮云溪的手,轻轻的在他的手心写字,“身上疼不疼?”傅晟每划一笔,阮云溪的心就颤一下。“我带了药,你要是疼就和我说。”“阮主席,你好像发抖了?”傅晟的食指点着阮云溪微微颤抖的手心,心里止不住的想笑。阮云溪羞恼的握紧了拳头,却也一并将傅晟的手指包了进去。又蓦地松开了。傅晟憋着笑,继续写:“阮主席,光天化日的你包我指头。”阮云溪:“……”唐狮还在训话:“好了,我该说的都说了。谅在你们是这学期初犯,我就不计较了,但下不为例。”阮云溪点了点头,傅晟也跟着点头。唐狮:“校庆快到了,云溪,你今年还弹钢琴吗?”阮云溪弹琴是校庆的保留节目,年年都压轴,无一例外。但今年,阮云溪并不想参加,他的性征越来越难以控制,未知情况之前,最好不要在大庭广众之下露面。校庆那么多人,混杂的信息素一旦刺激到他,后果不堪设想。阮云溪正准备拒绝,却听见傅晟言辞凿凿的说道:“当然弹了,阮主席音乐才子一枚,他不上谁上。”“……”这节体育课,傅晟抱着篮球,找见了准备去画室的阮云溪。北外崇尚学生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体育课可以选择室外活动,也可以选择培养情cao。傅晟属于前者,在篮球场上恣意驰骋。阮云溪则属于后者,一般会去画室画画。阮云溪诧异的看着堵在他面前的傅晟,“有事?”“嗯,和我去一个地方。”“去哪?”阮云溪被傅晟拉着往前走,直到被带进了医务室。医务室值班的医生不在,傅晟将阮云溪拉进了病房,并锁上了门。听着上锁的咯噔声,阮云溪心里也跟着咯噔了一下。“你要干嘛?”傅晟转过了身,将篮球扔到了一边,一步一步的逼近阮云溪,并拉上了身后的帘子。不知道是天气太热的过,还是医务室狭小的空间太憋闷,阮云溪的呼吸快了几分。迷醉的龙舌兰涌动在傅晟的周围,好似形成了一片片云雾,随着傅晟的动作激荡流动。阳光从窗口照在他的身上,所过之处像是燃起了耀眼不灭的火。火随他而动,像是为他而生。傅晟站到了阮云溪的面前,那明亮的火仿佛也烧在了他的身上,每一寸肌肤都泛着热意,烧的心直发慌。“我想干的,你让我干吗?”傅晟笑的低下了头。阮云溪错开了傅晟的目光,当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你又不让我干,我还能干什么?”傅晟用酒精擦了擦手,伸手揪开了阮云溪额头上的绷带,阮云溪吃痛的动了下。“别动,你这么不老实,我怎么给你上药。”阮云溪目视前方,正好对着傅晟健硕的小腹,校服衬衣下腹肌的轮廓若隐若现。一块块的仿佛淬着光,烫了下阮云溪的眼睛:“我不需要。”“你不需要,我需要”傅晟用棉球轻轻的擦拭着阮云溪的额角,伤口已经结痂了,但酒精擦上去仍然会痛,但阮云溪愣是没有吭一声,动一下。反而倒是傅晟下手极轻,好似手都有点抖。这么好看的一张脸,居然受伤了。傅晟每每想起,都恨不得把昨晚那些人大卸八块。阮云溪不想长时间与傅晟呆在同一个空间下,狭小的环境、傅晟的气息、还有周围涌动着的淡淡龙舌兰,对现在的他来说都是致命的诱惑。“你快点!”“快不了,你男人快不了。”“你……”阮云溪倏的抬起了头,伤口正好迎面撞上了傅晟手里的棉球,疼的阮云溪嘶了一声。“我弄疼你了?”傅晟低头吹了吹,“都说让你别乱动了。”阮云溪又气又无奈,“那你就不要乱说!”“我乱说什么了?哪句不是发自肺腑。”傅晟跟变魔术似的从兜里掏出一块奶糖,拨开了包装,递到阮云溪的嘴边,“吃块糖吧,你小时候最爱吃的,吃完就不痛了。”阮云溪犹豫了两分钟,大白兔奶糖,确实是他小时候最爱吃的,长大了反而很少吃了。阮云溪伸手,傅晟执意要喂他,拿着糖又递到他的嘴边,“用嘴。”阮云溪微微蹙眉,挪开了看糖的视线,很明显是不打算吃了。傅晟无奈的耸了耸肩,拗不过他,“让你吃块糖而已啊,怎么这么费劲,又没有别人。”正准备递到阮云溪手里,却见阮云溪转过了头,菱形的唇微微张/开,含/住了傅晟手里的那块糖。温润的唇-滑过傅晟的指尖,好似云朵从空中降落,撩/起一串火树银花般的颤/栗。傅晟怔愣的看着微微俯身的阮云溪。深绯的唇、白瓷的牙,以及冒出来的一小点粉嫩的舌尖。在线要命。没事干,喂什么糖。真是自己找罪受!傅晟咽了咽,将视线挪回了阮云溪的伤口上。等包扎好,阮云溪口中的糖也吃完了,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看向了傅晟,仿佛还想要似的。“还吃吗?”“有就吃。”傅晟笑着又拿出来一颗,“那你叫我一声,傅晟哥哥?”阮云溪抬眸对上了傅晟期盼的眼神,微微开口,“傅晟…呵呵!”“……”阮云溪起身,“我走了。”傅晟拉住了阮云溪的胳膊,从兜里掏出来一把大白兔奶糖,塞到了阮云溪的口袋里,“糖,管够!”-校霸团体正打篮球,傅晟从远处走来,带球突破三步上篮,一个优美的抛物线,球稳稳的投进了篮筐内。少年跃起的那一刻,腰上紫红的痕迹一闪而过。一旁的徐家洛蹙眉,“傅哥,你受伤了?”沈阳也走了过来,“哪受伤了?”成全:“傅哥,你昨晚不是早早就回去了?”傅晟根本没把这点伤放到眼里,“小事。”一颗篮球从远处飞来,正好坠在傅晟脚边,堪堪就离他三四寸的距离。黄天霸带着几个人走了过来,“好久不见啊,傅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