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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傅哥的话,应该是喜欢夏知秋,不喜欢阮主席吧。”徐家洛推了下成全的头;“什么喜欢不喜欢的,你小孩子啊。”傅晟闭上了眼。脑海中全是阮云溪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他微蹙的眉头、他紧抿的唇、他浅浅的笑容以及因为自己的靠近而变得红晕的耳垂。傅晟猛地睁开了眼睛,“我得去确定一件事!”第21章:阮主席,我爱你傅晟一扔拳击手套,起身就走,刚走到门口似又想起什么来,“徐家洛,过来。”徐家洛狗腿子般跑到傅晟身边,“咋了,傅哥,有何吩咐?”“打拳的钱,你拿上吧。”傅晟朝着远处的馆长点了点头,示意一会儿把钱给徐家洛。傅晟常驻附近的正规拳场,平时打拳的时候也会教练习生一些拳法,算是半个教练,因为自身特点太过突出,吸引了不少慕名过来练拳的小伙子。一来二去,馆长就有点不好意思,不但不要傅晟的钱,还给他一些教练费,算是他招来客人的报酬。这点小钱在傅晟那里就是毛毛雨,他也从不在乎钱,够花就行了。徐家洛挠了挠头,“不用啦,傅哥,你已经很照顾我了。”傅晟:“叫你拿上,你就拿上。和我还客气什么。”沈阳走了过来,“就是,你meimei还病着呢。”徐家洛还是不好意思,“傅哥不用了,前几天你刚给我meimei垫了医药费。虽然我总是把钱挂了嘴边,但是我和傅哥交朋友,不是为了钱。”傅晟重重的拍了拍徐家洛的肩膀,“你meimei就是我meimei,做兄弟,这算什么。更何况,帮老板招揽生意也有你的一份,这是你应得的。”沈阳:“拿上吧,你是什么样的人,我们还不清楚嘛。”徐家洛犹豫的还想说什么,被傅晟打断了,“别墨迹了,听话!你们继续,我还有事,先走了。”成全看着跨上摩托的傅晟,追着车尾灯喊了一声,“傅哥,你去哪啊?”沈阳:“可能去追逐真情了吧,大梦三生,缘来是此。”成全又大喊了一声,“傅哥,夏知秋在学校练健美cao呢,你走错了!”沈阳:“”铁憨憨之首,妥妥的。-晶亮的车灯惊破夜色,闪闪粉尘随风舞蹈,傅晟踩着油门,略重的引擎在飒飒的风中咆哮。阮云溪这个时间一定在家学习,只要回去便能看见他。傅晟从来没有这么迫切的想要回家。家对他来说就是一个代名词,是他的噩梦,那里有他一切不好的回忆。若不是傅老爷子后来搬过来,傅清正离家出走,傅晟或许早就已经离开这里了。过往的记忆纷至沓来,让傅晟原本沉闷的心情更加的沉重,浓深的夜色映在少年身上,拓下无边的阴翳。傅晟刚拐过一个街口,便听到几声流氓哨,夹杂着咒骂的嗤笑轻浮放荡,言语更是色情下流,令人反胃恶心。一脚油门飞过去的傅晟,调转车头折了回来。这片地区是北城最混乱的地方,混杂着各色无法无天、轻狂浪荡的地痞流氓,也是地下拳场的聚集地。傅晟之前混迹过这里,后来傅清正走后,他就再也没有来过。傅晟将摩托车停在了巷口,长腿一迈下了车。按理说,傅晟不应该管闲事。毕竟这种事天天在这片上演,避无可避习以为常。但是傅晟今天实在是烦闷,听到那些污言秽语就更加的烦躁,心中像是有一把火,烧的神经阵痛,只想发泄。反正阮云溪现在也平安在家,自己晚回去一会儿也没关系。而且,这地方像是有某种引力,越是靠近,心跳就越快,好似无形之中宿命的丝线将他牵引到了这里。这种感觉让傅晟不得不折返回来,一探究竟。-“你长得真好看,怎么还受伤了?让哥哥看看,哥哥帮你把血舔干净。”男人扯着嘴角,伸手想抬起少年的下巴。少年侧身躲过,厌恶至极的看着他,清冷的嗓音似凛冬的飞雪,“滚。”“还是个辣的,咱们今天真是走大运了!兄弟们”男人刚伸出去的手,忽的被钳在了半空中。傅晟震惊至极的看着面前的阮云溪。少年亮白的脸上有几块猩红的擦伤,额角上冒出的血渗透了纱布,菱形的唇染着浓重的红,嘴角旁的鲜血早已结痂,黑色的衬衣上拓着浅淡的脚印,盈盈水波的眼眸中皆是血丝,凄凉的像是从高处坠落碾入泥土的落红。看着阮云溪这副模样,傅晟心里密密麻麻的痛。像是有人拿着一把尖刀一瞬捅进了他的心窝,翻搅着他的血rou,扯着他的筋脉。傅晟凶恶的扭过了头,暴戾仿若化为实质,从肌肤的纹理中不断地往出渗,“你们,干的?”男人们一下怔在了当场,阴森的话语、恶魔的面孔、嗜血的凤目,惊的他们浑身发麻,从脚底升起的凉气已极快的速度蔓延而上,直冲脑袋顶。否定的话还没说出口,傅晟就一把抓住了眼前人的喉管,缩紧压迫,青筋从少年alpha手上爆出,根根分明恐怖,好似下一秒就将捏爆男人的脖颈。被遏住喉咙的男人面红耳赤的叫嚷,声音破碎像枯槁的风箱,“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救我啊。”身边吓傻了的男人们愣了两秒,一哄而上。傅晟抬脚狠烈的将迎面冲过来的男人踹了出去,一拳打向了身旁的黄毛,两人像飘零的落叶般踉跄的摔在了后面的墙上。七八个人从一旁的店里冲了出来,再看见他们的朋友被打出去后,叫嚣的扑了过来。傅晟紧握着拳头,颧骨上的黑青颤动,太阳xue一跳一跳的鼓动着,缤纷的霓虹映衬在他的身上,像是变化莫测的鬼影,阴戾可怖。他慢慢的扭过了头,阴森的面孔稍稍淡去,眉眼温柔的凝视着阮云溪,“别怕,我带你回家。”alpha缱倦的看着,轻轻地笑了。龙舌兰也在一瞬爆裂,翻涌成海宛若一道屏障般挡在了阮云溪的面前,护住了身后的少年。冲出来的alpha也同时释放了信息素,浓烈呛鼻的气味相互缠斗吞噬。耳边是拳拳到rou的击打声,眼前是遍地流淌的鲜血,一个接一个的alpha在阮云溪面前倒下,匍匐在地上遍体鳞伤的呜咽着,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跨在一个男人身上,不间断的击打着他的下颚,一拳接着一拳,一下接着一下鲜血染红了傅晟紧握的拳头,也染上了他的眼,眸中的血丝盘扎,凶残无情的宛若修罗。在拳头又再次举起的一刻,身后的阮云溪喊了一声,“傅晟,够了。”傅晟仿若没有听见般,拳头又密密匝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