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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都嫌的狂神…”“没事,班里不还有阮主席呢嘛?阮主席一出马,魑魅魍魉皆消散!”“傅晟与阮云溪不对付已经不是一年两年了,你们有见过傅晟怕过阮云溪吗?”叽叽喳喳的同学们静默了,突然又有一名少年轻轻地安抚道:“没事,这不是还有夏知秋呢嘛?看他稳如老狗的模样,没问题的。”坐在倒数第二排,正在喝焦糖奶茶的夏知秋一下就呛住了,猛地咳嗽了几声,雪白的脸上泛上了些许绯红。beta夏知秋特别想死。傅晟是他能罩住的吗?是他能管住的吗?他就是个无辜的beta,只想老老实实的念书,考个一流大学,找个可爱的beta,然后再生个beta。人生圆满了。至于alpha是他想都不敢想,惹都不敢惹的祖宗啊!一个女生酸溜溜地说,“夏知秋这回可幸福咯!喜欢他的两个a都和他分到一起了,他还不得被宠到天上去啊!”“是啊是啊”“就是就是”…一众附和中的夏知秋:“…”喂,到底有没有人能听到我的呐喊啊,我只是个弱小又无助的beta啊!砰的一声,门被踹开了。傅晟插着兜,梳着利落的短发,两条狭长的凤眸中异彩流动,鼻端一颗小小的痣如点睛之笔,荡着令人目眩的光芒,吊儿郎当的进了班。刚刚还一片嘈杂的班级,顿时落针可闻。大家手忙脚乱的开始自由拼座,旁边没人的赶忙拉了一个过道里的,过道里的看见还剩一个空座位的,立即将屁股挤了上去。全班哄抢座位,就像在抢不要钱的白菜。几乎在傅晟进班的瞬间,夏知秋就一把推开了面前最爱的焦糖奶茶,随机的从过道里捞了一名正欲往前冲的同学,也不管那位戴着眼镜的女生愿不愿意,就把她死死地按在了椅子上。被按在椅子上目瞪口呆的beta吴晴:“…”不多时,刚刚还满班乱窜的同学们便全部坐在了座位上,佯装漫不经心的开始收拾自己的课桌。傅晟:“”坐在后面的沈阳朝傅晟招了招手。沈阳从高一便跟着傅晟,是校霸团体中的一员,平时最是明白傅晟的心思,早已眼观鼻,鼻观心的帮傅晟留好了座位------夏知秋的后边。“傅哥,这里。”傅晟迈着两条笔直健硕的长腿,坐在了夏知秋的身后,靠在椅背上,懒洋洋的和夏知秋打招呼,“嗨,知秋,好久不见。”夏知秋一哆嗦,脖子一缩,颤颤巍巍的回头点了下小小的脑袋:“傅哥。”这一声傅哥,把傅晟叫爽了,挠了挠头,正准备多说两句,伸出去的手就被一声推门声给震的停在了半空中。后门大开,丰神俊朗的阮云溪冷冷的站在门口,风情万种的桃花眼中寒霜密布,神清骨冷的盯着傅晟与夏知秋。一瞬间,傅晟正欲挠头的手,重重的拍在了夏知秋的肩膀上。傅晟喜欢夏知秋,听说阮云溪也喜欢。这么一个挑衅的机会,傅晟怎么能放过。他转而轻蔑的看向了站在门口的阮云溪,轻狂的挑了挑眉,五个宣示主权的大字招摇的挂在脸上:他是我的人!夏知秋缩着脖子,顶着傅晟宽厚的手掌,就像如来佛手底下的小猴喳,偷偷地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阮云溪。他想让阮云溪救他,可是他不敢。人人都说学生会主席阮云溪与校霸傅晟喜欢自己,但阮云溪的喜欢不像傅晟,明天给他买个限量版球鞋,后天给他买个游戏手办。阮云溪的喜欢只停留在别人口中,夏知秋从来没感觉到过,甚至此时此刻才算是两人第一次正式见面。傅晟察觉到了夏知秋求助的目光,抓着夏知秋的手紧了紧,警告的目光示意阮云溪,“你不要过来啊!”夏知秋缩了缩脖子,恨不得像千年的王八一样将头缩到壳中。阮云溪无视傅晟警告的眼神,毫不退让的走了过去,坐在了傅晟的旁边,一把打掉了傅晟鸠占鹊巢的咸猪手。傅晟:“…”夏知秋如获大赦。肩膀不疼了,脖子不缩了,就连心脏都不跳了,心中疯狂的输出经典广告台词;“beta啊,一上了年纪就容易缺钙。过去我经常补钙,可是一天三遍的吃,麻烦!现在我有了学生会主席阮云溪,一人顶过去五片,方便!”傅晟怔愣的看了片刻自己被打开的手。冷笑一声,将身子斜了过来,颀长的身形压在了桌子旁。狭长勾人的凤目自带一股撩人轻佻的韵味,狂妄恣意起来,更是撩人于无形。“阮主席,你是不是喜欢我?”第2章:阮主席,过来气氛微妙。全班都听见了傅晟这个问题,一边佩服傅校霸的胆大,居然敢惹万年冰山的阮主席。一方面又有些同情阮主席,居然被恶魔校霸傅晟缠上了,那不就相当于半只脚踏进棺材了么。校霸团体也陷入了自闭。他们怀疑昨晚上傅老大的酒一定还没醒。徐家洛用胳膊肘碰了下身旁的沈阳:“这什么情况?全校谁不知道阮主席与傅校霸势同水火,生死不容。结果刚分班一个小时,两人之间就浓起了一股暧昧,这实在是让人费解。沈阳耸了耸肩:“我怎么知道?我觉得如果不是世界出了问题的话,就是我出了问题。”阮云溪冷淡的看着傅晟,厌恶的往后挪了挪身子:“你想多了,毕竟人和狗有生殖隔离。”cao!“你说谁是狗?”傅晟一把抓住了阮云溪的手腕,淡淡的龙舌兰酒香从他身上溢了出来。阮云溪蹙眉,如同被蝎子蛰了一下的往回抽手,可奈何傅晟手劲太大,挣扎了很久仍旧没有挣脱,“放手!”“不放,你求我啊。”傅晟拉着阮云溪的手腕,将他拉到了自己面前。阮云溪偏瘦,手腕纤细略薄,摸上去又滑又软。傅晟轻轻地揉了两下,视线不自觉的下移,那段腰又软又韧,忽的就让傅晟想起了刚刚把他压在身下的感觉,软绵绵的像是蹭着羽毛。“我再说一遍,松手!”阮云溪眼里那深切的厌恶刺了一下傅晟,少年心气盛,心想道:要不是看你柔柔弱弱的书生模样,我早把你按了地上叫爸爸了!”阮云溪摆脱了傅晟的禁锢,目光淡淡的扫过噤若寒蝉的夏知秋,拿起违禁表走了出去。徐家洛一瞬游移到了傅晟身边,顺了顺傅晟气鼓鼓的健硕胸膛,“傅哥,别气!咱武夫不和书生一般见识啊,就他那模样的,会有聂小倩去收拾他的!”沈阳:“你会不会说话,傅哥怎么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