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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额上落下一吻,晚安小变态。第二十八章六点闹钟响起来的时候,闻昭昏沉地睁开了眼。闻昭从床上坐起来的时候腰酸背痛,胸口上的刀伤已经结痂了。他推了推旁边的江升,一摸全身guntang,他顿时清醒了。闻昭凑过去摸他的额头,触手guntang汗湿的头发黏在额上,闻昭急忙下床给他找药,在客厅翻了几个抽屉才找到一盒布洛芬。看了一下日期没有过期,闻昭去厨房倒了杯温水端着回到卧室,把水放在床头柜上,他去拍江升的脸“江升醒一醒,先把药吃了。”江升皱着眉头睁开眼,眼神涣散还对不上焦,一脸迷茫的看着闻昭。闻昭把他扶起来靠在床上,端着温水送到他嘴边:“先喝口水润一润嗓子。”江升把那杯温水全喝了下去,才感觉嗓子舒服了一点。闻昭端着杯子又去厨房倒了一杯水,喂他吃完药。江升吃完药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闻昭拿了条湿毛巾,帮他把脖子和额头上的汗擦干净完已经七点了。闻昭去厨房凭感觉煮了锅粥,回到房间换好衣服后凑到床边说:“江升我出去帮你买药,顺便去学校请个假很快回来。”“好。”江升沙哑的说。闻昭出小区拦了出租车就往学校走,到了学校和老师请假免不了要唠叨几句。等终于出了办公室,去教室里面拿了几本书就脚步匆匆地往校门口走。已经十一月初了正是深秋时节,天气是说变就变,才出了校门天就阴沉沉的,风裹着灰尘吹的呼呼作响。闻昭被冷得一个哆嗦,眼疾手快地拦了一辆出租车。拉开门坐上出租他道:“师傅去最近的医院。”司机往后看了眼说:“最近的医院是从江私人医院。”闻昭有些着急:“那就去这个医院。”不一会霹雳哗啦的雨就下了起来,打在玻璃上发出闷声的脆响。司机有些奇怪的看了他眼,往从江医院开。过了一会司机说:“这从江医院可不是好去处。”“为什么这么说。”闻昭低头给江升发消息。“这从江医院就是一个疗养院。”“疗养院。”闻昭抬头有些惊讶,又开口说:“师傅我是去医院买药的,换一个医院开。”司机笑着说:“你去买药也成啊!这个私人医院大的很,我说它是疗养院只是说好听点。”“为什么这么说。”闻昭奇怪道。司机打着方向盘开往一个路口,闲聊着说:“这从江医院什么门诊都有,最好的科是精神科,是全市最好的精神病院。”说完没多久,轮胎碾过地上的水花发出刺耳的声响,车子向前倾,闻昭撞在前面的靠背上,司机也有些吓到了:“不好意思打滑了,这雨也忒大了点。”司机可能觉得晦气也不在说话。外面大雨倾盆像是天漏了一样,天地都笼罩在朦胧的雨帘里,玻璃被雨打的直响,雾气腾腾的看不起外面的全貌。等结了账下车,闻昭把卫衣帽子戴上,踩过地上的积水朝医院跑去,闻昭才发现这个私人医院江升带他来过。他被发现秘密的那一次。私人医院的好处就是大且安静,闻昭拍了拍身上的雨水朝门诊走去,买了一些退烧药和维C,他拿着单子去结账,他朝结账的护士笑了笑问道:“请问一下精神科怎么走。”“第五层坐电梯可以上去。”护士把手里单子递给他。闻昭拿好单子提着药朝电梯走去,电梯到达五层打开的时候他捏紧了手里单子跨了出去。整个五层都一片寂静,闻昭走到主治医生介绍墙下,掏出手机拍了照,就下去了。从医院出来的时候雨已经停了,天依旧是暗沉的,湿气裹着冷风吹在身上,又冷又潮。他无端打了一个冷颤,心好像被湿抹布裹住了沉甸甸的。他揉了揉眉头,掏出手机看时间已经八点多了,匆忙拦了一辆车回去。回来的时候厨房的煮的粥飘出了浓郁的米香,闻昭搅了搅黏稠的米粥,盛了一碗放一旁。闻昭走到卧室蹲在床边:“江升醒一醒起来吃药。”江升费劲的睁开眼,满眼血丝的看向闻昭,他抬手去摸闻昭的头发“你淋雨了。”“一点小雨,我把药泡好了,给你拿过来。”江升拉住他的手:“先去换衣服,会着凉的。”他拍了拍江升的手,示意他放心。他去厨房端了粥和泡好的药,进来的时候江升又躺在床上睡得迷迷糊糊的。他去摸江升的额头,已经没有那么热了。他把江升推醒“先把药和粥喝了再睡。”天边响过一道惊雷,风又咆哮地刮了起来,把窗边的白色窗纱吹得猎猎作响。江升缩到闻昭怀里,眉头紧锁声音沙哑:“好吵好冷。”闻昭想去关上窗,江升抱住他的腰:“不准走。”他抚摸着江升的背:“不走。”他拿过床头柜上的空调遥控器打开了空调。天色阴暗带着雨的潮湿气,白色的窗纱飘荡着成了房间里唯一的亮色。闻昭垂头看着抱着他腰的江升,头发挡住了眉眼只露出了棱角分明的下颚,显得有些憔悴。或许是阴暗的天又或者是湿咸的雨水味,他看到难得露出脆弱一面的江升,内心很燥,是微小的火焰一下下灼烧心脏的痛痒感,又痛又痒。他想抽根烟,苦涩辛辣的烟草配上浓烈的酒,他觉得烧,灼人心脾。他抚摸上江升紧皱的眉头,心里更加燥。他用手穿梭在江升的发间,微垂着目盯着他,燃起一股恶劣感“想欺负他。”他端过那杯温热的药:“先把药喝了。”江升抬头抿了一口皱着眉说:“苦。”闻昭楞了楞好笑的看着他,把杯子凑到嘴边抿了一点:“不苦,我刚刚尝了。”江升闭着眼靠在他腿上:“不想喝。”闻昭捏着他的耳垂,又去捏他高挺的鼻子,江升皱着眉往他怀里躲,空调吹出来的热气扑在身上,闻昭喉结滚动了一下,用手轻轻挠着江升脖子:“乖,先把药喝了。”江升睁开带有红血丝的眼看着他,嘴巴因为发烧而殷红,有种颓丧的阴郁感。闻昭让他半靠在自己身上把杯子递到他嘴巴,江升喝了一半皱着眉推开了。“太苦了。”他声音暗哑地说。闻昭亲了亲他的耳朵,沉声说“还有一点。”江升凑过去想吻他又想起现在感冒,脸色不太好的咬上他的脖子。“嘶”闻昭皱起眉。江升神色颓靡的靠在他肩上,是晦暗令人致幻的颓唐,又像是枯死的蝶,闻昭看着那高高飘荡的纱帘和那丝丝缕缕的冷雨。他搂紧着怀里的身躯,如果用一个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