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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金和说着乐起来,手又伸到陈莺的女xue里搅了搅,“这么嫩的逼,老陈每天晚上肯定都cao得很爽吧?哈哈哈哈。”刘二屠已经迫不及待解开裤腰带,弹出的yinjing打在陈莺的脸上,他揪着陈莺的头发把粗短的yinjing往陈莺的嘴里塞,“吃,快吃!”“这个你们不搞了?”老徐在一旁望着他们,一副想加入又舍不得眼前这个的表情,“等会儿啊,我马上搞完。”他飞快换到那个双性人的后面,抓着人的头发提起来按在树上,挺着yinjingcao进那个人的屁股里疯狂耸动起来。那人被压在树上,干瘦的身体几乎被挤碎成rou块,终于发出沉闷的喘气声,那声音像是被生生从破损的胸腔里挤出来的。老徐干到兴头上,渐渐大叫起来,“妈的,爽啊,好爽!”他面色通红,青筋爆在太阳xue上,手在那人的头上揪来揪去,接着嫌不够味似的,把那人的脑袋用力往树上一嗑,“跟老子夹紧点!”那人发出一声闷哼,额头在树上砸出血来,身体却始终软垂着动也不动,像一条沾了灰土的面团。老徐开始砰砰地抓着那人的脑袋往树上撞,一边叫着“好爽”,大声谩骂,一边一下一下用力地砸手里的脑袋,树被他撞得叶子簌簌响,血溅出来,渗进树皮里,流了那人满脸,越流越多,顺着下巴往下滴。那个人没有声音了,老徐临近射出来,愈发cao得用力,手下也越来越狠,直到最后一下射出来,一边满足感叹着,一边顺手把那个人往树上一甩,那人身体扭曲着滑到地上,rou体砸下来,脸朝着陈莺的方向。他的头被砸变了形,顶着一个凹进去的窟窿,眼睛还睁着,嘴角流着血和jingye。陈莺看着他,看着他头上黑洞洞的窟窿,和睁着的眼睛。刘家父子没有在那个牛棚里强暴他,因为他们发现他是个双性人。河下村的男人不会在村里强jian双性人,双性人不是人,是怪物。人们觉得怪物死在村里会给村庄带来晦气,所以所有双性人都被堆在河下村出口的河边,村外的后山,出生以后在这些地方,死的时候也在这些地方。那个人像一摊脏兮兮的rou落在地上摔碎了,脸贴在大地上,身体下的草堆里埋着一小截白骨。陈莺看到了白骨。“给我cao后面。”田嫂的丈夫脱了裤子挤过来,把刘金和往旁边推,“后面紧。”刘金和捏着yinjing抵在陈莺的女xue口,被他挤得一歪,骂道:“没说不让你cao。”陈莺忽然推开刘二屠,挣扎着要逃开,刘二屠揪起他的头发把他按在地上,“妈的,动什么动!”“放开我,你们这群人渣!禽兽!”陈莺大哭起来,“你们杀了这么多人,你们会遭报应的!”“什么屁话,我们杀的是人吗?那叫动物,和人不一样。”陈莺被拽着腰拖回去,两根腥热的yinjing抵在他的腿间,他哭得浑身发抖,终于崩溃,”爸爸......爸爸救救我!”“爸爸?你爸要是能救你,还能把你扔给老陈?”“等下,他别是就在喊老陈吧,床上不都喜欢这么喊吗,妈的,老陈那狗娘养的看起来规规矩矩的,私底下也爱这么玩。”“说不定真是他爸,哈哈哈哈哈——”“cao他妈的,你说老陈和怪种搞luanlun?”“废话这么多,你们不搞就给我先搞......”男人们在荒山里放肆大笑,陈莺被扭住手脚,肚子压在地上疼得他满头冷汗,他被那些循环震响的声音和在自己身上滑来滑去的手和yinjing压迫得几乎发疯,“救命!救命——!”“还挺带劲......”一个包飞过来,砸在了刘金和的头上。几个男人都是一惊。那包里不知装了什么,又硬又重,刘金和猝不及防被砸得身子一歪,连带着田嫂的丈夫都摔在一边,老徐和刘二屠忙看过去,就见不远处幢幢树影里,站着一个呼吸起伏的男人。夜色很深了,黑暗只模糊勾勒出那人的轮廓。但田嫂的丈夫认出来了,那是他的邻居陈常勇。他说:“这不是咱大圣人嘛。”陈常勇疾步过来,脚步踩在柔软的腐叶上发出沙沙的声音。刘二屠叉着腰站起身,说:“还挺厉害,这都能被你找......”他的话音戛然而止。陈常勇冲到他面前,手中刀光一闪,刀刺进了刘二屠的喉咙,鲜血喷洒出来。陈莺怔怔仰头看着陈常勇从刘二屠的脖子里抽出刀,那是一把用来剪纱布的剪刀,陈常勇总放在包里,混着药、纱布和其他工具放在一起。血喷在陈常勇的脸上。刘金和被脱下的裤子缚住脚,慌忙爬起身的时候站都站不稳,“你他妈——”陈常勇抓住刘金和的肩膀,一手勒住他的脖子,一手握着剪刀扎进他的颈动脉。扎第一下的时候鲜血疯狂喷涌出来,刘金和惨叫一声,接着第二下剪刀捅进他的喉咙,几乎将他的侧颈整个划开。“妈的,疯了,这个人疯了!”田嫂的丈夫提起裤子跌跌撞撞从地上爬起来,捡起之前的铁管,对着陈常勇疯狂挥舞,老徐也从地上捡起一根粗木棍,和田嫂的丈夫站在一起,冲陈常勇吼:“陈常勇,你一个医生!你现在干什么?你杀人了!”陈常勇扔了剪刀朝他们冲去,田嫂的丈夫挥着铁管一边叫骂一边后退,老徐一木棍打在陈常勇的头上,一个血口出现在陈常勇的额角,接着铁管砸在他的肩膀,砸出一声闷响,但陈常勇没感觉似的,他双手捏住田嫂丈夫的手腕,抬脚踹在他的腹部,田嫂丈夫被他踹得弯腰,陈常勇又一头撞过去,把人撞得鼻血长流,老徐的木棍抽在他的肩上和背上,他也不管,只夺过田嫂丈夫手里的铁管,一管子抽在男人的头上。老徐扔了木棍转身就要跑,陈常勇举起铁管扫他的腿,打得人大叫一声摔在地上,接着陈常勇挥着铁管猛力往老徐的脑袋和脖子上抽,很快血漫出来,连接着脑袋和肩膀的脖颈椎被生生抽断。地上传来破风箱般的喘息。陈常勇看过去,看到田嫂的丈夫还倒在地上,睁着眼睛。陈常勇就走过去,男人看到他走过来,眼睛睁大了,却无法发出更大的声音,“别,别杀我,咳咳......我没cao他,我还没cao进去!”陈常勇举起铁管,长管的一头塞进男人的嘴里,男人顿时恐惧地蹬起腿,双手胡乱挥着抓住铁管,但陈常勇已经把铁管往下按,再往下按,铁管穿过田嫂丈夫的喉腔,男人的喉咙里发出呕吐和扭曲的声音,他憋得满脸通红,目眦尽裂,下一刻他的后脑被贯穿,铁管插进松软的土里,血和rou顺着管子流下来。夜色寂静,天空中乌云愈发深重,空气闷热得几乎要拧出水滴。浓重的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