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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和Alpha接吻,在Alpha动情地想继续时却后撤避开了,喘息着趴在季渝耳边,声音很轻却足够清晰:“季渝。”他是第一次这样直呼Alpha的名字,说出口的时候心里升起些奇异的情绪,而后抿了抿唇,声音低了点,属于Omega的信息素带着明显引诱意味地散出,软乎乎地在季渝耳边请求:“老公……你标记我吧。”季渝:“……”这都能忍得住还算是正常Alpha吗?!但季渝忍住了。“宝贝,现在不是时候,”季渝呼吸粗重,闭了闭眼驱散脑子里那些汹涌而出的黄色废料,“不在这里,好不好?这里什么都没准备,会伤到你——而且你不在发/情期。”“不好。”文溪倒很坚决,虽然这话说出来很羞人,但更羞人的都说了,也不差这一句两句了,“Alpha的信息素可以诱导Omega发/情的。”文溪咬了咬牙,又火上浇了一桶油:“不过你要是不行就算了……”季渝:“……”Alpha怎么能说不行?Alpha怎么能说不行???Alpha不能被说不行!!!“我今天出门吃过避孕药了呀。”文溪最后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季渝打横抱起踩着旁边的台阶上了岸。季渝撑着最后一份理智抓过浴巾给他裹上,抱着人回了房间。房间门落锁声响起的同时Alph的信息素也倾涌而出,原本温和淡雅的茶香里满是Alpha灼人的欲念,季渝刚抬腿跪在床边,文溪就感觉到自己被Alpha的信息素拢了一身,后颈一阵阵发热,引着他不由自主地散出自己的信息素去追逐,而后明显地察觉到自己身上的变化。文溪虽然不怎么后悔,但还是忍不住紧张起来,看着季渝明显不同于平日温和的神情也隐隐有些害怕。季渝俯下/身,扯掉Omega身上浴巾的动作露出几分急切,连亲吻都是不可抗拒的强势意昧。季渝一只手扶在他腰上,一只手滑到他胸口不轻不重地捏按着,察觉到Omega身体的颤栗愈发变本加厉。“小溪,你要知道,Alpha骨子里是很坏的,”季渝放过他有些红肿的嘴唇,在他耳边低低叹了口气,“疼了咬我,我待会儿可能听不到。”文溪茫然地抬眼看他,漂亮眸子里盈着水雾,很能激发Alpha的欺占欲,季渝潦草地给他taonong了几下,文溪还没来得及舒出口气就感觉到Alpha的手已经滑到他身后,吓得他清醒了些,但又为自己的反应而感到羞赦。“宝贝,”季渝笑着在他眼上亲了亲,故意出声,“你好湿啊―要不要自己摸摸?嗯?”文溪压根想不到季渝这样平日一派斯文绅士的人会在床上说这样的荤话,羞的满脸通红,侧过脸不看他,装听不到。“怎么不说话?”季渝已经加到第三根手指,听到文溪急促的呼吸,低着头在他下唇上轻咬着,“被单都打湿了,是要用手还是别的什么,宝贝自己说。”文溪又急又恼,红着眼瞪他,抬腿软绵绵地去瑞他,却被Alpha顺势按住膝弯将他的双腿分得更开,文溪委屈起来,不想搭理他,泪就挂在细密睫毛上。“宝贝自己故意勾引我还不吭声,要我怎么办才好呢?”季渝像是完全不担心把人逗狠了,硬是逼着文溪带着哭腔一声声喊了“老公”才动作。文溪无助地抱着季渝的肩,被Alpha恶劣地撞到生殖腔口时被刺激得只能在他背上胡乱地留下几道抓痕,无力地哑着嗓子委屈出声:“慢一点.…嗯……”但进入生殖腔时季渝并没有再说荤话躁他,给他腹下垫了软枕让他趴着,尽可能地温柔下动作不让他感到疼痛。文溪已经没力气出声了,眼泪断线似的从眼角滑落,闭眼感觉着季渝用手指拨开他后颈的发,露出Omega最脆弱珍贵的腺体,珍之又重地落下亲吻,在他体内成结时也紧紧抓住他的手与文溪十指相扣,让他感觉到自己的存在,而后低头毫不犹豫地咬破腺体把自己的信息素倾注到Omega的腺体里,是文溪真正意义上的完全属于自己。―从此只能接受他的爱意、他的温柔、他的欲念。这是一种夺取主权式的占有,毫无公平可言。季渝轻轻舐去他后颈上的伤口处渗出的混着浓重信息素的血,极尽温柔地吻去他脸上的泪水:“宝贝,我永远属于你。”文溪太累了,只来得及闭着眼勉强对他露出一点笑意便昏睡了过去。第22章蜜月【4】季渝抱着文溪去浴室清洗、让人收拾完房间再抱着他出来都没见文溪醒一下,拉铃让厨师备好了清淡的饭菜,自己又下楼吃了点补充体力才回去搂着文溪睡觉。两人荒唐了一下午,文溪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了,又累又饿,嗓子还哑得说不了话,连喝粥都是季渝一勺勺地喂,被季渝搂着趴在他胸口也气呼呼地瞪他。“是谁先招谁的?”季渝笑着在他腿根揉了揉,“还酸得合不上呢?”“你才被日得合/不拢/腿!”文溪一听他这语气就知道他什么意思,红着脸瞪他,不解恨地低头咬他喉结,被Alpha捏了捏后颈又一缩脖子松口了。“好好好,是我是我。”季渝也不揭穿他,抱着他翻了个身把人压在身下,有一下没一下去亲他,手在给他按揉腰腿时滑过小腹,想起什么,“按下午那程度,也幸亏是吃了药,不然就算不是完全标记也该有了,不过以后药也不要吃了,对身体不好,我来做防护。”“你不喜欢孩子吗?”文溪目光闪了闪,偏开头。“谈不上。但是你生的就喜欢,”季渝低头亲他鼻尖,“不过现在不合适,等你再多玩几年,想的时候再说。”文溪沉默了会儿,哼哼唧唧地屈起腿:“好疼……”季渝从善如流地让他把腿搭在自己胳膊上,给他按揉大腿。“以后你不准再说……说那种话。”文溪抱着他的脖子,耳尖还红着,皱了皱鼻子。“说什么话?”季渝佯作不知,跟他对视,看他目光躲闪的样子。“就、就那些乱七八糟的话,”文溪咬了咬牙,说不出口,“你、你不准再说了。”“哪一句?你不说出来我怎么知道哪些话不可以说?”季渝低头用鼻尖与他的轻蹭,故意笑着问他,“是‘宝贝你好多水’还是‘宝贝你太紧了’?”文溪睁大眼瞪他,想推开他但身上没什么力气,只能松开他的脖子去掐他的脸:“都不准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