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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出息,哭什么哭,你师姐开玩笑的你也信,你再哭我真要把你给扔下山。”嘴上说得狠绝,沉钰还是将少年抱了起来,拽住少年的袖子给他擦眼泪和鼻涕。“沉钩!你恶心死了!”接着,那些画面和声音都像被人按了淡出键,逐渐消失崩塌,替换上来的是截然不同的场景。脏乱的小巷,苍蝇乱飞的黄色公用垃圾桶旁,一窝刚出生的小狗被风吹得瑟瑟发着抖,努力往早已死去多时的母狗肚子底下爬,落在后面的一只更小的狗,明显营养跟不上,如今奄奄一息,眼睛都快睁不开。而另外一个同样奄奄一息的魂魄从天外弹出来,几乎要完全黯淡下去。要做师父一辈子的小狗。抱着这样的念头,魂魄摇摇晃晃撞进了刚刚死去的小狗身体里。二十四、最近大徒弟似乎闲下来了,天天给沉钰发信息聊天。沉钰还不太会打字,于是每次都回以沉兰心六十秒方阵语音,来来往往大概十几次,沉兰心以长长的一串省略号结了尾。沉钰爱好接触网络,知道沉兰心的省略号是对他无语的意思,以为她不想再跟自己继续聊下去,便贴心地没再回,转头钻研起自己最近刚上手的游戏。那头的沉兰心等了半天没得到沉钰的回复,气得翻了个白眼。说起来这个大徒弟,沉钰是很喜欢的,真正出于一个长辈对小辈的喜爱。沉兰心也是沉钰捡来的,不同的是沉兰心走的是高门庶女逆袭的路线,被捡来时刚被当家的主母使了毒计,三更半夜的,直接将人丢弃在沉钰宗门妖兽遍地的后山。她很幸运,也很冷静,自己从里面摸着路爬下了山,小心翼翼规避着风险,却在快走到山脚的时候不知如何就惊动了一群吸食人血的蝠妖。这种妖兽等级不高,危险在于爱成群结队出现,那天夜里,铺天盖地黑压压的妖兽蝠妖尖叫着扑向沉兰心,她才回忆起来自己身上穿的这一套漂亮衣裙是主母白天送来的,穿上时主母笑眯眯地夸了她漂亮,并给她亲手戴上了朵白玉簪花。感受到难得的温情,沉兰心当时几乎感动到落泪,如今再回忆,恐怕那毒妇人在白天送来衣裙之前就动了手脚。沉兰心恨得咬牙,心头几乎在滴血,她恨不得杀了当初蠢笨如猪的自己,若让她活下来......后来就是如同天神下凡一般的沉钰救了自己,尽管当时的沉钰只是凑巧要杀几只蝠妖入药,碰巧救了沉兰心,然后顺其自然收下了这个灵根上佳的徒弟。半年后,沉兰心亲手灭了浔阳钱家满门,作为一个穿过去的现代人,她似乎毫不在意自己手上有多少条人命,她只觉得解气。反正这个世界又不用遵守规则,不是吗?至于弱者,也活该被这个世界的规则——强者所淘汰。她始终信奉并遵循于此,但在师父沉钰面前,便是另外一幅乖巧可人的模样。被下药/被狗x过后狗变成人继续x二十五、沉钰最近的性生活十分频繁。也许是开了yin窍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在狗每晚露着勃起的yinjing向他求欢时,沉钰很少能干脆拒绝,每每都是犹犹豫豫推拒过后,被狗又舔又蹭,沉钰便受不了了,自己就敞开腿躺着被狗cao得天昏地暗。后来也尝试过用以前的办法满足自己,沉钰会躲在房间里趴在自己那张柔软的大床上手yin,用买来的假jiba把后xue撑得满满的,手捏住自己早被狗cao到肥肿的花蒂掐弄揉捏,等rou花里吐出透明的yin液,再将手捅进去抽插捣弄。然而以往能满足的方法,如今再用起来最多让沉钰变得更饥渴难耐,沉钰把自己玩到yin性大发,却高潮不了,潮红着脸,难受得咬着嘴唇哭叫,最终实在忍不了,才不情愿地把狗叫进来。沉钰不知道的是,此时的狗早就闻到沉钰发情的味道,早已经静悄悄把门开了条缝,站在门后面偷偷看了很久,等沉钰唤他,他便兴高采烈地冲进去爬上床,叼开沉钰屁股里插的假jiba,无情地扔下了床,然后骑到沉钰身上换上了自己的狗jiba。几次这般,沉钰也不挣扎了,接受了自己已经变成了个sao货的事实并沉迷于夜里或偶尔的白天里,和狗频繁的、有违伦理的性生活。而这样的后果是,即使狗在和沉钰zuoai时很小心的尽量避免在沉钰身上弄出伤口,但沉钰还是几次都被他的犬牙和爪子弄出了红印子,胸口和脖颈都是重灾区。前几天天冷,沉钰出门穿得也多,倒也没什么。最近天热了,沉钰出门遛狗或是逛街都换上了轻薄的衣服,不走近了跟他聊天倒也发现不了,一靠近就能发现沉钰锁骨边上和衣领下全是暧昧的痕迹。不巧,沉钰今天碰到个狗皮膏药。狗皮膏药姓徐,就是之前宠物医院给狗看病的徐医生,沉钰不知他对自己心怀鬼胎,每次碰到他都很客气。狗就没那么客气了,总是对他一顿吼,害得徐医生自觉自己在沉钰面前总是丢面子,打心底里对沉钰的狗恨到咬牙切齿。于是在远远看到没带狗的沉钰时,徐川心里又惊又喜,赶忙迎上去打招呼献殷勤。“好巧啊沉先生,是要去超市吗?今天怎么没带狗?”沉钰正着急,猛地被人搭讪,心里不耐烦,眉头便蹙起了,等看清来人才舒展开,露出一抹笑。“徐医生,我正巧有事要去宠物医院,我家小狗今天有些不对劲,不吃不喝的,从昨天晚上一直睡到现在,喊它它也不理我,我不知道它是怎么了。”其实沉钰自己尝试治疗过,往狗身体里输送灵气,灵气如同石沉大海再无音讯,狗也没半点要醒来的意思。沉钰慌了,也不敢把狗搬来搬去,这才急着出门,准备去附近的宠物医院找医生回家看看。徐川心里大喜,暗自咒骂狗早死了好,表面上却仿佛为沉钰心焦一般。“听上去很严重,这样吧,我先和沉先生回家去看看狗,实在不行再叫救护车。”沉钰点头,跟徐川道了声谢,然后带着人往自己家里赶。回头的时候沉钰衣服被风吹起,徐川眼尖,视线黏进沉钰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