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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擦上了,反正那么一点擦到身上,味道都会淡去,不碍事。趁着时间还早,温糯白还在床上翻滚出一个高难度的下腰姿势。“咔嚓”房门打开。郁寒磁性的嗓音传来:“嗯,是的,我们现在在A国,主要是他在这里拍综艺。”一抬头,看到温糯白正把腰弯成弧形,头微微转过来瞪大了眼瞧他。T恤滑下去,彻底露出白皙柔韧的腰,真是柔软得不可思议。郁寒眼里闪过一丝笑意,看了眼继续和视频里的人对话:“没事,他比较害羞,爷爷不要调侃他。”温糯白:??!他赶紧腰一塌,从床上爬起来,盘腿坐着,眼神惊疑不定望过去。郁寒拔下耳机,把手机递过来,用口型做了一个:“别怕,我在。”温糯白一手接过手机,一手随便整理了下头发。抿唇紧张看手机。视频里是一个老人,一身深黑色嵌金丝鹤云唐装,手里盘着两颗核桃,头发花白眼神矍铄,不过能看出神情是温和的:“小友好。”温糯白好久没和老人相处过,磕磕碰碰:“爷,爷爷好,祝您福如东海松鹤长春。”“咳。”郁寒没忍住偏头,笑出了声。郁老也露出笑纹,看着温糯白说:“我从没在寒寒身边见过别人,你们相处还好吧?”温糯白赶紧点头:“挺好的,郁先生对我很好。”他紧张,忍不住看了几眼郁老手里的核桃,缓解紧张情绪。郁老注意到,咦了声问他:“小友了解核桃。”温糯白懂一点,他学文学,看过挺多文献,他凑近点:“您这一对核桃纹理走向清晰,大尖儿,看纹路是麒麟纹?”郁老笑起来:“是的,看来颇懂一点。”温糯白不好意思揉了下鼻尖:“只看过一些文献。”郁老看他越看越满意,说:“白白,要是郁寒那孩子有什么欺负到你的地方,你直接给我打电话,哪里欺负你都不行!”温糯白好多年没被人这么护着过,一时间手足无措,既想说句好听的收下好意,又觉得不好意思。“好了,”郁寒把手机拿过来:“您话别说太重,他不好接。”郁老声音听着很高兴:“这就护上了?”郁寒淡声:“嗯,我护着他。”温糯白盘腿坐在那儿,知道这话是应付老人的,他还是偏过头轻轻吸了一口气。郁寒又关系了几句身体,视频就挂断了。站在床边跟温糯白说:“抱歉,事发突然,没敲门就进来了。”“没事没事。”温糯白呼出一口气,抓了抓自己头发。郁寒的头发还是湿润的,他低头看着温糯白,思忖片刻说:“白白,我觉得,我们得互相改个称呼,商量一下?”“啊?”好像也对,他一直称呼郁寒为郁先生,其实挺生疏的。那能喊什么呢?郁寒坐在他旁边,拿起他散落在床上的剧本:“我能看吗?”温糯白同意:“可以啊。”只是片段,也没签保密合约,可以给关系近的人看。两人挨的很近,一股清淡的牛奶味传来,郁寒翻看剧本的手顿了顿,侧头看温糯白还盘腿坐在那儿,抱着杯水无意识发呆。乌发和奶白色皮肤。像块奶糕。郁寒不动声色:“你换身体乳了吗?”温糯白眨眨眼,反应过来郁寒在说什么:“咳咳,什么?”郁寒合上剧本:“之前应该是一种花香,现在是牛奶?”原来一直都能闻到啊。温糯白拿着水杯的手抖了一下,声若蚊蝇:“咳,就是常用的那种这次忘带了。”“嗯,没事,”郁寒侧过一点身子,防止头发上的水滴到温糯白身上:“都很好闻。”好吧。既然郁先生说好闻,那就好闻吧。温糯白羞耻得要命,又有些慌乱,他也不明白,同样的话,郁先生说出来和别人说出来,给他的感觉不一样。他掩饰性喝了口水,说:“那郁先生要闻吗?”啊不对。更要命了。郁寒很深地看了他一眼。房间很静,外面好像有鸟雀在叫,温糯白赶紧否认:“不是,我是说,影响到郁先生了?”他不自觉呼吸加快,感觉像是喘不过气来,不过很轻微,不仔细观察甚至注意不到他的呼吸节奏有问题。郁寒手伸过去很轻地覆盖在温糯白的口鼻上,温糯白在急促的呼吸,皮肤接触到他的手掌,很软。过了会儿,郁寒才撑着头温和说:“不要紧张,不影响。”温糯白现在从耳尖到脖颈都泛起很淡的红色,他冷静下来,眨眨眼,眼瞳里含了水光,轻声说:“我好了,郁先生。”郁寒收回手:“轻微哮喘?”“不是,”温糯白摇头:“情绪紧张的时候会不自觉呼吸加快,不怎么影响的,我有专门训练过,一般看不出来。”郁寒捏着剧本:“没事,你掩藏的很好,是我对这方面比较敏感。”温糯白睁了睁眼。郁寒把剧本放下:“我母亲有哮喘。”他用修长的手指点了点放在白床上的剧本:“说起来也很巧,我母亲也是娱乐圈的。”温糯白彻底被转移了注意力。不过郁寒说了这两句,就没有再说,起身拉开了窗帘,打开窗户。夜里细碎的车辆走过的身影,和空气里与南城截然不同的气味。“什么时候去试戏?”郁寒问温糯白。“一个星期后。”“嗯,”郁寒在窗边转过身:“提前祝你成功。”说完,郁寒拿了条白毛巾,搭在温糯白头上:“晚安。”温糯白弯眼:“郁先生去书房办公,等会儿过来睡吗?”半点没意识到自己在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