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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还是想要被填满。他有些惊慌失措地回头,却被风溪摁住了脖子:“师兄……”很快,风溪再一次满足了他,用力地挺腰贯,在狭小的空间内将他钉在了原地。“师兄……”云露无法挺直身体,指甲无力地抓着坐垫。车轮轱辘,与地面的摩擦声清晰地传到他的耳朵里,与身后人的律动相一致。刚刚射过的身体承受不了这么多的快感,但在一下下的撞击中,云露的前端还是艰难地挺了起来。姿势很辛苦,空间狭小而闷热,两人身上都布满了汗水。汗水顺着两人相接之处往下,爬过敏感的鼠蹊,流到云露的前端,一滴一滴极慢地落下来,好像什么东西漏了。强烈的羞耻感让云露忍不住用手去擦拭,却被风溪捉拿住,固定在了后背。“不要反抗我。”风溪喘着气说,“不要发出声音。”“唔嗯。”云露泪眼朦胧,被压在坐垫上,艰难地点了点头。他怎么会反抗他的师兄呢?哪怕师兄如今不再是那个强大的王者,也能够彻彻底底地主宰他的生命。汗水淌下的速度越来越慢,有一滴挂在前端悬而未决,怎么也落不下来。云露难受极了,忍不住摆动腰肢催促。风溪误会了他的催促,低吼一声,在对方的脊背上狠狠地咬了一口。云露吃痛,闷叫了一声,浑身肌rou紧绷,绞住了风溪,一下子被风溪的体验填满了。风溪头脑有些发疼,太阳xue一跳一跳的,显然也是兴奋过头了。他闭上眼睛休息了一会儿,始终没有抽离师弟的身体。云露手上的禁制松了,便大着胆子努力转过身,试探着去触摸师兄喉部的禁区。那里是风溪的敏感带,云露还没碰着便被抓住了手。“怎么?”风溪咬了他的手指一下,笑得有些邪气,云露从没见过这样的师兄,“还想要是么?”云露没有回答,只是舔了舔有些干裂的上唇,屁股上旋即便挨了一巴掌。塞在他身体里的药实在是太多太烈了,哪怕是被折腾了这么久,他心头总还有一块地方填不满,哪怕师兄酒在他身体里面,他还是觉得不安。马车的行驶逐渐平稳起来,看样子已经离开了野外,回到了城郭,窗外也时不时传来几句人声。风溪从地上散落的衣物中翻找出一块令牌。“靖南世子。”风溪看着上面的字说,“你就这么喜欢这些东西。”云露没有回答他,他感觉到自己的后面又被塞进了一根手指。他知道师兄想要干什么,他有点怕,但是不想阻止。风溪看见他隐忍而难耐的表情,下/身再度有了反应,不及多想,又往里面填了一只手指。指尖摩擦着性/器和rou壁,两人都忍不住低吟了一声。“啊……”云露张开嘴呼吸,齿间粘连着不少银丝。他被玩得过火,像一刚被卖入娼馆的小乞丐。他吃力地抬眼,透过湿漉漉的头发和眼花看师兄:“师、师兄……总喜欢让我哭出来……”回答他的是手指撤出后毫不留情全部塞入的一块令牌。“唔!”云露连忙咬住自己的头发,才没有叫得太大声。“太大了……难受……”他松开牙关,含糊不清地说道。风溪不算是一个体贴的床伴,他恶意地将令牌顶得更深:“马上就要到闹市了,世子殿下可以叫得再大声一点,让他们都知道靖南王发的世子是怎么被一个下流的杀手cao到哭泣的。”“呜呜……”云露有些哽咽,但还是努力放松身体,让风溪进出更方便一些。他的后/xue被扩张到了极致,沉甸甸的,又酸又涨。跪久了,膝盖和腰也疼。可他还是觉得不够,水/乳/交融依旧不能够消除他心中莫名的不安。令牌质地坚硬,纹理细密。进出之间,仿佛有人连续不断地撞击在敏感点上。幸得在药物的作用下,他分泌的体液足够多,因此也承受得下。“唔……”云露重新咬紧牙关,泪珠子不断掉下来,好像要把身体里面的水都哭干净。风溪的性/器在刺激下也早已经硬得发疼,令牌摩擦过他的时候,他恨不能也直接射出来。马车匀速行驶,最后缓缓停在了靖南王府门口。云露彻底瘫软在地上,身上满是各种各样的痕迹,大腿内侧则是一整片的淤青,身下则有一大摊的不明液体。“师兄,我爱你。”他用尽最后的力气看了风溪一眼,气若游丝。方才他差点直接死在那人身下。“收拾好,下车。”风溪也累得不行,但还是保持了一如既往的冷漠淡然。他率先恢复过来,整理好自己的衣冠,径自下了车,不料却发现王府大半的人早已经齐刷刷地跪在了马车外。“世子殿下!”一个管家模样的人走上前来,神容悲痛,对着马车高声叫道,“靖南王爷薨了!”第十八章苏先生教导十七,越是大事,便越要速战速决。尤其是行刺,就得趁着没有人察觉到你的杀心时,立即动手。靖南王爷被层层绫罗绸缎保护着,要杀他却轻而易举。给王爷每日送药的婢女,正是昔日帮助十七买药的好友。哥哥和风溪都不在府内,正是动手的好时机。靖南王爷死讯传来的时候,十七安慰自己:人总是要死的,和半死不活的王爷比起来,风溪的性命要重要得多。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风溪,哥哥不知将他带去了哪里,没有透露一点消息。他病态的哥哥为了满足私欲什么都干得出来,他害怕再一次见到风溪的时候对方已经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我会保护你的。”他对着墙角轻声说,想起风溪一脸认真给自己上药的样子,心中便多了一点柔情。但当风溪再度出现在十七的视野里时,他眼里的光一亮,随后立即黯淡了。云露紧紧地黏着师兄,环抱着师兄的肩,脑袋也压在师兄身上。风溪虽然没有说话,但脸上也没有从前抗拒的神色,反而安慰似的拍了拍云露的后背,好像两人真是一对相互扶持的伴侣,床头吵架床尾和,从前种种已经全盘放下了。十七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一直坚信风溪是绝不可能喜欢上哥哥的,但仅仅出去了一天怎么会有如此之大的变故?他像个仆人一样连忙迎了上去,听见云露有些懊恼地撒娇:“师兄,我爹死了,我三日之后我就得上京一趟。”风溪则宽慰道:“没事,我等你。”十七开始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一天之内,这个世界仿佛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用尽全